醉倒在他的怀中
醉倒在他的怀中
可惜,这都只是他自作多情的幻想而已,她深爱着她的丈夫,绝对不可能做背叛婚烟的事,反倒是他,阴暗地觊觎着自己兄弟的妻子,甚至——日夜都想将那个属于她丈夫的位置抢过来占为己有。 “那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让你心情更好。”傅斯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想借着冰冷的酒液舒缓一下心头的躁动,酒入腹后,他心里那隐秘的念头却是越发地肆意起来,“你那件礼裙已经完工了,就在今天下午——我原本想今晚发个消息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试穿一下,没想到恰好在这里碰到你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我找你定做好像还不到十天吧。”顾清月笑着打趣他道,“应该不是敷衍了事吧。” “当然不是。”她并不知道,她一直都是他心中最完美的灵感缪斯,他一直都想为她再亲手设计一件专属于她一人的衣服,时隔一年再次等到了这样的机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着手制作,这几天他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这条礼服裙上。 “等你亲眼看到,肯定让你一眼惊艳。” 顾清月浅笑着:“哟,这么有信心?那我想想……要不就明天晚上好了,你到时候有空吗?” “有空啊。”没空也会把时间留给你,傅斯城心里这般想道,语气颇有些感慨,“最近总感觉你变了好多,现在的你才让我感觉自己又见到了那个我熟悉的顾清月。” “有吗?”顾清月正在给自己倒酒,听到傅斯城这样说,她动作一顿,“那你说说看,我哪里变了?” 傅斯城啧了一声:“具体让我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各个方面……感觉你的性格比以前收敛了好多,也变得让人有点看不透了。” “就算朝夕相处,也不一定能看透别人的想法。”顾清月否认了傅斯城的说法,“而且,人本来就是复杂又多变的动物,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见了,我当然会和以前不一样——现在的你和两年前的你相比难道没有任何变化?” “那肯定不一样了。”顾清月这话说的在理,但傅斯城的直觉还是告诉他,她心里藏了什么秘密,“不过我还是想感叹一句,婚姻对一个人的改变果然很大。” 顾清月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又喝起了酒,傅斯城也给自己满上,顾清月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未有言语。 等她终于喝够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她的脸早已红透,起身时身体摇晃着都站不稳当,眼看着她就要晃晃悠悠地跌倒在地上,傅斯城伸出手轻轻地搂住了她。 女人软绵绵地靠进了他的怀里,发烫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嗯哼……” 嘈杂的环境中,她发出的那轻弱却又婉转的嘤咛声还是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里。 “你醉了。”傅斯城声音低低地这么说了一句,他低下头去看自己怀里的女人,目光恰好撞见了她胸口那深邃的乳沟。 他心知不该,却还是紧紧地盯着这一处诱人的风光,许久,才颇有些不舍地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清月?”傅斯城这才发现顾清月双眸紧闭,呼吸绵长,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但她依旧未给出回应。 看来她是醉晕了。 傅斯城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我送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顾清月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傅斯城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此刻佳人在侧,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但他终究是顾忌着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路上都未有什么动作,只是低着头,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扫视而过。 司机是个聪明人,到了她家楼下停好车后,便找个了借口说想去旁边的超市买包烟,留下他们二人在这车里独处。 傅斯城晃了晃顾清月的身体:“清月,醒醒,到家了。” 女人仍旧安稳地睡着,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傅斯城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是没能按捺住触碰她的欲望。 他拨开顾清月散落着的发,指腹触上了她那泛着红的脸颊,在那温软的皮肤上轻轻地来回摩挲,而后又向下抚去,落在了她红润的唇上。 “嗯……”顾清月忽地轻轻哼唧了一声,傅斯城似触电般立刻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但她未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连眼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清月?”傅斯城又唤了一次她的名字,这次依然没能得到她的回应。 确认她并没有醒来,傅斯城又抚上了她的脸,刚才的戛然而止并没有浇灭他心中的欲,反倒让那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