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 挑逗
C3 挑逗
自从傅敬斯袒露心声之后,傅衾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但只要傅衾脑袋停止忙碌,那天的场景包括傅敬斯说过的话就会像鬼一样跳出来缠上她。 傅衾为了防止空闲下来就会想到傅敬斯,她参加了本市红心公益。 红心公益是帮助被拐家庭寻人的。傅衾白天帮人帖寻人启事,晚上回家帮公益画防拐连环画。 时间被她利用的没丝毫空隙,天天累到头沾了枕头立马就睡,并且一夜无梦。 * 傅衾照旧白天在城市角落贴寻人启事。 三伏天,荣城像巨大的蒸笼。空气里翻滚着热浪,唯有蝉鸣,是整个夏天最有生机的活物。 福记街只要人rou眼能看见的地方,她都贴上了寻人启事。路尽头的最后一根电线杆,傅衾将手里仅剩的一张纸,粘好贴上,她盯着彩色小男孩的照片停驻了一会儿。 小男孩留着寸头,眉眼间笑起来稚气满满。傅衾没有看太久,天气实在太热,她看到路口对面有家药店,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朝药店走去。 推开药店门的那瞬间,傅衾觉得进入了天堂。身外的热气有所舒缓,但体内的反胃并没改变,她将自身情况告诉了店员,得到答复是,中暑了。 店员给她拿了一盒藿香正气水。傅衾没有打开,也已经预见黑色液体的恐怖。 干喝她肯定喝不下去。刚出门,热气扑面而来,傅衾扶着门,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世界颠倒,明明已经努力站直,却直直朝地上扎去。 晕倒前听到的最后声音,是店员的惊呼。 再醒来,她人躺在床上,屋内灯光明亮,周围看起来不像病房。被子上有股熟悉的香气,为了确定这股味道,傅衾猛吸一口,紧接着瞳孔定住,眼睛不带眨地盯住天花板。 “醒了。” 是傅衾害怕听到的声音。 傅敬斯坐在她身边,用手背探她的额头。他目光如云般柔软,语气里带着怜惜,“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衾转了眼珠,将他驻足在眼底。渐渐傅敬斯完整的脸变得涣散,她的视线无法再聚焦。感受到太阳xue两行凉意,蓄满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闭上眼睛,内心煎熬。 傅敬斯拇指帮她擦去泪痕。 他的指腹很冷,像翡翠贴在皮肤上。 傅衾把脸侧了过去,不愿他再触碰。 傅敬斯的手xiele气地垂在床上,久久注视着她。看向她的目光里有无奈有占有,许久他开口,“起来吃点东西垫垫把药吃了。” 傅衾依旧盯着飘窗,不理会。 许久之后,傅敬斯走了。 没说一句话。 傅衾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和关门的声音,不重也不响,却隐含着他的怒意。 窗外的天渐渐紫了起来,傅衾无法推断时间,摸摸身上的口袋没有找到手机,她看到了椅子上她的书包,掀开被子坐起来,头重脚轻,坐在床边缓了好大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明晰。 包里还有她未拆封的藿香正气水。手机沉到包底,好一阵翻腾才找到。 19:23 时间下面多条微信消息,傅衾打开多是黎沫原的,还有几条红心公益郝姨发来问她怎么还没回来。 傅衾先回了郝姨,说自己下午身体不舒服在家睡觉刚看见消息。 郝姨回得很快,叫她照顾好身体。 傅衾没再回,点了黎沫原的消息界面。也明白了出现在傅敬斯这里的全部过程。 晕倒后,店员帮她叫了救护车。好在傅衾的手机是指纹解锁,店员便给黎沫原打了电话,可惜她不在荣城。 黎沫原只好打电话给了傅敬斯。 这因果关系真是叫傅衾哭笑不得。她回了消息,好让沫原放心。 时间不早了,现在也醒了,傅衾把床边的白水喝了,拿着包往外走。 走廊没有开灯。 随着傅衾把门关上,唯一的光源被掐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努力适应后,从口袋掏出手机。 没等傅衾打来手机,她整个人被抵至在墙壁上。漆黑中听到包和手机掉落的声音,冷光照亮了走廊。 傅衾看到傅敬斯俊脸紧绷,呼吸凝滞,似在忍耐。 灯光很快熄灭。黑暗放大一切,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相互纠缠过后,喷洒在彼此的脸颊。 傅衾被他死死扣住肩胛,无法动弹。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东西,很是被动。 两人隔着漆黑相互对望,却意外将对方看得更为清晰。 傅敬斯喉头滚动,直接亲了上去。 被傅衾避开,吻落在脸颊,柔软中带着一丝冰凉。 傅敬斯没有气馁反倒更加放肆。他的唇顺着她的轮廓亲,最后轻轻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廓。 傅衾像被放在锅里煮沸,耳朵烧得发痒。 他不断地摩挲她的耳畔,傅衾身体宛如无数小虫再乱爬,xiaoxue肿胀sao痒,一股一股的液体向体外涌出。 傅衾情欲被挑逗,体温上升,散发出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 傅敬斯贪婪地吸食。 “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我cao你。”傅敬斯在她耳边厮磨,声音低沉缥缈,犹如空气中的灰尘又轻又浅。 傅衾夹紧xiaoxue不愿她再流水,可这一夹适得其反,流出的yin水打湿了她的裤子,空气中弥漫着yin液的气味。 “滚开!”傅衾因为没有控制住液体的涌出,恼羞成怒。 傅敬斯不气反笑。他的笑令人不适,搭配他的脸笑起来像疯批变态。 他伸手解开了傅衾的牛仔裤,手指向下探,感受到她的草丛被水打湿,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你看你湿的。” yinchun因为欲望变得酸胀,他的手指冰凉解腻。阴蒂被他轻轻触碰都敏感的不行,傅衾夹紧双腿差点跪下去。 幸亏傅敬斯托住她,才不至于太狼狈。 也正因为这一插曲,傅衾的理智回归,抓住他的手腕将其抽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傅敬斯也逐渐狠戾起来,“为什么不行?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老头子本来就不是你爸,我也不是你哥,为什么不接受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大到走廊传来回音,傅衾被他吼得耳鸣。心底对他升起惧意。 紧接着他诡异地说,“但是我可以cao到你喊哥。” 说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坏笑,“不过你越喊我肯定越兴奋绝对干到你爽。” 他越说越激动,傅衾受不了他污秽的语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出来,卯足劲甩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一声久久回荡在两人头顶。傅衾的手心火辣辣地发麻。 傅敬斯舌尖顶了顶嘴角,转头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舌根搅拌在一起,血腥味在傅衾口腔内爆开。她越是反抗挣扎,傅敬斯愈是将她箍紧。 直到吻到缺氧,傅敬斯才肯松开。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嵌入怀中。 这个姿势傅衾找不到挣扎点,只能任由他抱着。 傅敬斯贴在她耳边轻声,“傅衾我一定会cao到你。” “除非我死了。” “那我就jian尸。” “那我祝你jian尸前jiba烂掉。” “诅咒不会灵验的。”傅敬斯告诉她,“因为我是好人。” “不是诅咒。”傅衾也同样告诉他,“是祝福。” 傅敬斯闻言粲然,“你真狠。” “我还是不够狠,不然我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 说完傅衾屈腿做示范,傅敬斯没有躲。 因为他知道傅衾不会。 拥抱的姿势维持了多久,傅衾不知道,只知道脚都站麻了。 傅敬斯松开了她,把药拿给她手,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