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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是从杨夕宁衣柜里翻出来的。先前没打算在这里过夜,她没带睡衣过来,而且她也没有睡衣,平常都是穿件领口松垮的大T恤将就,完全显不出体型。李嫂出主意说杨夕宁的衣服多,正好洗完澡挑一件。因为不确定顾景年什么时候回来,她们两人赶早不赶晚,早早吃完晚饭,李笑菊到杨夕宁房间好一个梳洗打扮。不但敷了面膜,用了晚霜,还往腋下喷了香水。衣柜里的衣服让她眼馋不已。满满一柜子衣物,单是呢大衣就七八件,都是新的,吊牌还没摘。睡衣也十几件,挂在架子上。有两件是普通的棉质睡裙,上面印着凯蒂猫,李笑菊嫌幼稚,一眼就相中了酒红色的丝绸睡裙。睡裙是全新的,吊牌上显示的价格是五百六。李笑菊不太敢动,怕正主回来找她算账。李嫂轻蔑地说:“尽管穿,这都是三爷才带回来的,杨小姐还没见过。三爷是做大生意的人,衣柜里有几件衣服能记得清?再说……以后这个房间没准就是你的了。”被这么美好的前景诱惑着,李笑菊不但试了睡裙,还挑出来两件外套装进塑料袋里准备带回学校。柔软的毛衣和质地精良的裤子,她也想要,只可惜她长得粗壮丰腴,毛衣穿着不好看,而裤子压根塞不进去。穿上睡衣,看着镜子里<性>感火辣的自己,李笑菊信心十足。她见过杨夕宁,个头可以,模样说不上特别好,也还能看,就是身材不行,胸前没料,大概是B吧,而她却是不折不扣的C罩杯。男人应该更喜欢自己这种摸起来手感好的吧?李笑菊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在杨夕宁房间,只穿着吊带睡裙去了隔壁。开始仗着一腔热情还能撑得住,等了会儿觉得浑身发冷,就抻开被子钻了进去。顾景年常年用檀香,被子上枕头上沾染了淡淡檀香,闻起来就感觉高贵。李笑菊正想得心猿意马,听到了外面汽车的刹车声和莎莎兴奋的吠叫,整个人立刻亢奋起来。而现在……原先心有多火热,现在便有多冰冷。如果从阳台上跳下去,不被冻死恐怕也会摔死吧?摔成残疾也不行,她以后还怎么生活?最好还是让顾景年把门打开,当面说明她不是来偷东西的。李笑菊回到门口,门把手依然纹丝不动。她用力拍两下,喊道:“三爷,三爷,开门,我是李笑菊不是小偷。”顾景年神情阴冷,只当没听见。李笑菊又大声呼喊李嫂,“姑姑,姑姑,门锁了,快放我出去。”李嫂在自己的小屋里看,听到喊声,只以为是顾景年把侄女锁在屋里强取豪夺。这正是她乐见其成的好事,不但没搭理,反而把电视音量调高了两格。物业来得很快,不过五六分钟,已经摁响门铃。顾景年将来人领到楼上,指指卧室的门,“在里面。”穿制服的高个保安走在前头,刚拧开钥匙,门一下子就开了,有个人影冲出来。保安本能地抬腿绊住她,“偷了东西还想跑?”紧接着,跨步上前,利落地将她两手扭到背后,牢牢地钳住。这才发现面前之人竟是个女的。年轻很轻,模样也不错。重要的是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此时她弯着腰,里面高耸的山峦一览无余。保安连忙侧开头,“顾先生,这……是不是有误会?”顾景年穿白色针织衫黑色西裤,神情淡漠地站在灯光下,眸底像是淬了冰,说出来的话更是比冰还要冷,“没有误会,她不是我家里人,为什么半夜三更躲在我房间?”保安跟物业面面相觑。这不是明摆着,人家姑娘惦记的是……人。李笑菊抬起头,哀求道:“三爷,我真没想偷东西。”“是吗?”顾景年鄙夷地俯瞰着她,“那你想干什么?”李笑菊死死地咬着唇。毕竟她也才刚十九,无论如何不可能当着四个大老爷们的面,说出投怀送抱的话来。保安道:“老实交待吧,要不就送派出所了。”李笑菊心一横,把责任全都推在李嫂身上,“我姑姑说,三爷人品好,又有钱,要是我能跟了三爷,我哥结婚买房买车就不用发愁了。所以,我姑姑隔三差五就把我叫来,今天因为三爷晚上有饭局,姑姑说这是个好机会,让我洗了澡换上这件衣服在屋里等着。我年轻不懂事,又觉得是亲生姑姑,不可能害自己,就信了。”正说着,李嫂趁着中间插播广告上楼看看情况,刚好听到李笑菊最后两句。她情知不好,可看过的电视剧多,也活了五六十岁,脑子转得挺快,立刻过来朝李笑菊脸上扇了一巴掌,“你这孩子,大半夜不睡觉跑楼上干啥?还穿成这个样子,你说我这老脸往哪里放?”回过头又对顾景年道:“三爷,小菊不懂事,回头我好好骂她。年纪轻轻的,脑子不知道想什么东西?”顾景年没心思听这姑侄俩狗咬狗,淡淡道:“李嫂,赶紧把你侄女领走,你的东西你也可以全部带走。”李嫂惊讶地问:“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被解雇了,从现在开始你离开这里,以后不用在我家干了。”“三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李嫂顿时慌了手脚,“我来的时候,你才一岁多,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能说辞退就辞退?好歹你得给我个说法呀。”顾景年冷声道:“二十年前,我妈一个月给你三千块,十年前涨到六千,现在你一个月拿一万二。平常吃喝拉撒睡都在我家,有个头疼脑热也是我带你去看病,你还想要什么说法?”“卧槽,”旁边物业低呼一声。他一个月忙里忙外挣不到四千,没想到这个老太太挣得是他三倍多,还管吃管住。到哪里说理去?可能就是主家太宽厚了,所以才联合侄女算计主家的钱,现在丑事暴露了,还有脸要说法?顾景年又道:“不走也行,我只能报警,让警察带你们走。”“别报警,”李笑月连忙道:“姑姑,咱们走吧,报了警,我还怎么有脸上学?”李嫂“呜呜哇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你,脑子被驴踢了,以后我上哪儿找这么轻省的活儿?”保安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你说你一年十二三万,这些年应该攒了不少,回老家享清福不好吗?”拉拉扯扯地把姑侄俩拽到楼下。李笑月不敢再上楼找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