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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年狼看一眼一缕魂,“你才是命大!”一缕魂看到了那双狼眼,内里韬光隐隐,他似是吃了一惊,屏息顿了顿,倒吸一口气,说:“狼崽子,你这是、筑基期九层了!”假和尚和炼骨人也都看向少年狼,不同程度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相对于那三怪的激动,少年狼确实蔫蔫的看了一眼江月初,竟然心如止水了,只淡淡的点了点头承认了。一缕魂又是一惊,他飘了过去,绕着少年狼上看下看,“没有错,你是狼崽子,如假包换,只是,你变化怎么如此之大?这鬼气也如此纯净?”少年狼抱着双臂,道:“以后慢慢告诉你吧,别在这晃了,老子眼花。”而此时,江月初开口了,“坟山老祖,你也去参加鉴宝大会,我不便露面,我们便以坟山的名义去。”几人顿时都看向江月初,坟山老祖道:“正合我心意,江湖几十年不曾有西川郡这般大事,坟山自然要凑热闹,而且,这次还能见到不少旧相识呢。”江月初找出来一块黑色的手帕,在手中折了折,嘴角一勾,忽然说道,“对了,坟山老祖,你不是应该介绍一下我吗?我们以后可少不了经常见面呢。”第149章与恶人为伍坟山老祖那张脸顿时变的很精彩,但她再恨也没办法,只阴恻恻道:“江月初,是我的主人,以后也是坟山的主人,坟山四怪,你们以后该怎么做,都知道吧?”少年狼自然知道。“明白,我等自然听从新主人的吩咐。”假和尚一张假笑的脸好像格外适合发言。一缕魂却是躲在了后面,他和江月初正面交过手,而且差点把小命丢了,现在见到江月初,有点心虚,也有点怵。不过,他都是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当初他就知道此女非池中物,果真如此。那双幽幽的眼睛在江月初和少年狼之间幽幽的转,要是狼崽子争气一点,真能拿下这个新主人倒是好了。坟山老祖警告的看了一眼假和尚,那新主人听起来实在刺耳的很。不过假和尚一直假笑,像是没看懂一样。江月初把那块黑色的手帕蒙在脸上,这才道:“进城吧。”这时候炼骨人动了!他忽然挥手放出十六个骨骼完整的骨人,它们抬着一架极其夸张又极其奢华的轿子!像是一个移动的房子。娇子呈八角,四面卷着竹帘,垂着流苏,红色的绸缎从轿顶铺下,上面竟然绣着鸳鸯戏水、龙凤呈祥之类的花样。连轿子的木头上都被上了红漆,这分明就是一个豪华的花轿!而且是十六抬的大轿!那十六个骨人抬着轿子,只见坟山老祖旋身落入轿中,那大红的嫁衣铺展,于红绸和流苏中若隐若现,当真像个风光大嫁的样子!只是,在娇子八个方向忽然间飘起八簇绿色的鬼火,忽然间画风就变了,变的诡异的很。坟山四怪似乎早已习惯了,左右各两人站了。只剩下江月初,她抱着双臂,高高挑起了秀眉。少年狼回头看她。而下一瞬间,江月初也飞身落在轿子里,里面更奢华,也更讲究,她往后一靠,别说,虽然这轿子高调到天上去了,有点哗众取宠的嫌疑,但是坐在里面还真舒服。坟山老祖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江月初一样,但其实,她心里又有一番不平静,这是她的轿子,何曾有第二个人坐过?但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变了,胸口忍不住又是一阵翻腾,差点没气的吐血。这时,起轿了。江月初不由的感慨,那些骨人用到这种地方倒是方便。轿子走的很平稳,只是,越来越接近城门,一道道仇视的眼神几乎要炸了这顶轿子,进出城门的人们顿时议论纷纷。“那不是坟山老祖的派头吗?她来干什么?”“听说坟山都没了,坟山老祖也死了,怎么又跑出一个坟山老祖?”“不是又,这还是原来的坟山老祖!我前些天刚从那一带经过,坟山的确被诸葛真人带人围剿了,也的确破坏的不轻,不过,坟山老祖没死!这段时间坟山四怪四处作恶,挖坟掘墓,更有不少散修着了他们的道,现在坟山之恶,远比当初更甚!”“坟山老祖闭关多年,现在出关了,坟山自然要比以往嚣张!”“那诸葛真人呢?这样岂不是说,正道修士围剿坟山,非但没有杀了坟山老祖,反倒让诸葛真人丧命了?”“嘘,这件事蹊跷的很!听说诸葛真人是死在郡守府上,可是到底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这些天诸葛真人的同门师兄,毕云真人也来西川郡了,听说他就是来为诸葛真人报仇的!”江月初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不禁撇了撇嘴,自从她知道坟山的存在开始,就没听说过一句好听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遭人厌恶。“太吵了。”江月初说道。坟山老祖哼了一声,一震,浩荡的气劲冲出花轿,将道旁驻足的人们震的人仰马翻。顿时,路过的人们不再敢驻足,目不斜视的迅速经过了。在一个中承境修士的面前嚼舌根,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呵呵,你还挺有眼色的。”江月初说道,也没用她调教,就已经很知趣了。今日西川郡城门大开,进出竟然都拥挤的很,时不时有快马猛禽疾驰而过,路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一个个令人吃惊的人物。“今天,在西川郡看到什么人都不意外!”有人惊叹。花轿在大街上招摇而过,道旁的人们匆匆避让,惊的东倒西歪。假和尚、炼骨人、一缕魂都规规矩矩的走着,不过,即便他们规规矩矩,那标志性的吓人的外形也注定了他们跟规矩两个字完全不搭边。少年狼倒是极不规矩,他背后背着那把巨大的阎王刀,只那刀就比妙龄的小姑娘都要大一圈了,别说他那一身的凶性,即便不是刻意,也仿佛随时都会拔刀砍人一样!路过道旁的摊位时,少年狼挑剔的看来看去,时不时拿起几件把玩,最后却都嫌弃的扔下了。突然,他看到一个老者坐在一个小方桌后面画糖人,隐约想起这东西小时候吃过,只记得甜的他牙都要掉了,但是小姑娘们却喜欢的很。正巧那老者刚刚画好一个,看上去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小鸟,画的惟妙惟肖,少年狼顿时去抢了过来,转身便递进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