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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心,那真要是得了什么,他们喝口汤,也算是他们自己的机缘了。”果然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真不能说阿木太狡诈,而是这一窝子都是一样的人品。看看,这满意的小眼神,这拍着阿木一脸欣慰的小表情,就很说明问题了吗。明道人虽然平日里看着稳重,可作为一个曾游走过天下的人,作为曾为了给师傅报仇,干下杀手的人,真下起狠心来,那手段绝对是不差的。所以不过是坐着想了想,就将阿木说的主意给翻来覆去的,折腾出了好几个方案来。而在他琢磨完全之后,开口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阿木他们说,这事儿到了这儿,他们就不用插手了,权当不知道。这个没问题啊,阿木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师傅他们也是要面子的对吧,这事儿上,大人还没孩子有主意已经很丢人了,若是那些外头的人知道,这丢人丢的还是隔壁道观的孩子这里,那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们可不想这么招摇。再说了,脑力劳动都省了,那这体力劳动总该他们干了吧,毕竟这里是府城,他们还是客,这事儿不可能就他们师徒三个来办。拉上其他几家交好的,来个利益共享,才能保证顺顺利利对吧。而且这事儿抱朴观他们的出面其实更稳当,好歹是地头蛇嘛。所以喽,这之后的事儿,从明道人走出去,和抱朴观的人嘀嘀咕咕的开始,就成了他们那些老头的事儿。而这些老头的行动力,你还别说,那真是很不一般。头一日几个老头商量了一顿之后,第二天就有好几个手艺不错的老道士被接了过来,在某一个屋子里默默的做了些事儿。什么事儿?自然是伪造传承,然后做旧了。这个手艺阿木其实挺眼红的,心下还曾嘀咕,在现代的时候他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发家致富了云云。更遗憾自己没得学,除非系统里寻到什么做古董字画的铺子之类的,毕竟他们青壶观也没这方面的资源。而等着这几个老头干活完毕,这些个老头又聚集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响的话,然后一天的功夫,这刚做好的东西就送了出去,至于去了哪里?对不住,这个阿木就真不知道了,毕竟他们不可能什么都让这些小辈看见的对吧,不然还有什么神秘性?至于接下来?那自然就是等了,等到有合适的挑开事儿的人选,等合适的时机,而这样的时机……在有心人的帮衬下,其实来的也挺快的,阿木他们不过是借着没事儿学了三天的道乐的功夫,外头就隐隐灼灼的出来了某些留言。一会儿有人说,某个地方十年前,似乎是曾有个老道士来过;一会儿有人说城外的土地庙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火拼;还有人说,护城河的支流边上,三十年前,曾有个小道观,好像还是河神庙,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没了云云。这众说纷纭的,那真是什么传言都有啊,开始几个还是抱朴观放出去的流言,到了后头,这捕风捉影的都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事儿了,反正在抱朴观自称几代都在这城里驻扎的老道士们都有些糊涂了,他们这里真的有这么多可能的遗迹?而等着传言满天飞,不用说,性急的江湖人们自然就开始行动了起来,时不时的就能听到某个地方有什么什么人和人在街上斗殴了,什么什么人在河边被人在追杀了,甚至还有什么什么江湖名人匆匆赶来了等等。整个城里因为这个,仿佛一下子成了油锅,还是那种不小心滴进了一滴水的油锅,热闹的一塌糊涂,正在府城的官员们都开始紧张,觉得局势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候。道士们终于开始掀锅了,某个神偷门的小子,挖到了一处山壁中的山洞遗迹,突然消失的消息,将这个城池里的江湖人都给搅动了起来,匆匆听着信就开始往外赶,准备追踪的,就不下三成。看到这一幕,玄德观主立马松了口气,轻抚了一下自己那美髯,眯着眼一脸疲惫的说到:“总算是开始散了,这人要是在怎么聚集下去,我都不知道这城里还放不放得下。前几日那模样,我怕啊,怕这府城成了这些人争斗的场地,若是如此,那这要牵连多少百姓?指不定朝廷上,也要下狠手了。咱们这武林中人,就是不知道教训,早些年六扇门抓了多少人,怎么就忘了呢。”“我听北面的人来信说,有些个听说这传承已经被得了,就索性不来了,还有些准备在各处守株待兔,呵呵,这外头是什么人都有啊。”天和子观主本就是北面宁州的,对于这些消息向来是众人中最灵通的一个,同样也是对宁州的情况最担心的一个,就怕一个不小心,这宁州也不太平,如今好了,连着这里都少了这么些,向来宁州是安稳了。所以这会儿他一脸的笑意,十分的坐得住。还有心调侃起那些人来。“不参合的是聪明人,守株待兔的?呵呵,都是些爱走邪道的,随他们去吧,到是这城里剩下的,怎么样?可听到他们怎么想的了没?”这是关键,怎么只走了三成呢?剩下的七成人都想什么呢?难道他们看破了他们的计划?不该吧,若是这么聪明,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传言引过来?这事儿吧,说起来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留下的人那是因为另外一个消息。是什么呢?那就是啊,这些人中,有一个曾在二十年前来过齐州府,而且吧,他还真在这里的某一个目前已经不知所踪的道观遗迹中落过脚。所以喽,有了这样直接的线索,你说他会被外头那些虚头巴脑的消息给影响到?还有一个则是祖上曾干过摸金校尉的,他在消息传出来之后,就去查看了据说被拿走了传承的地方,这一看就看出了端倪,发现这所谓的洞xue,里头有人的痕迹十分的不明显,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几百年的模样,这样的地方能留下什么传承?怎么就有东西让人拿走了?他心里起了怀疑,觉得这是一出引蛇出洞的把戏,所以想留下来看个究竟。有了这么两个,连带着和他们相关的人员就占了剩下人的将尽三成了,至于其他的?这里头留下的缘故多了去了,有的是前些日子和人争斗伤了身子需要养病的,有些是真的不想闹腾了,想歇歇脚,然后去附近找个地方落脚的,还有更绝的,那是本身这附近有亲友的,想着反正自己寻机缘没了戏,索性在这边逗留些时候,走亲访友的。看到这么一个统计,玄德观主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合着恼了半响,他们这效果就这么点啊?!若是真想等着这些祸头子都走人了在细细的摸索,你不等上三五个月,估计都不能落个清净,要是着急了反过来还容易被识破了他们的算计,落下个坏名声。“这可好,这事儿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