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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个人,能分去多少rou?这野猪可不小,特别是这只大公猪,四百来斤的分量,若是都分下去,家家户户能吃一个月不停嘴了,没这么干的,一只给山下,一只送到城里吧,正好换点棉花来,家里那棉被都用了四年了,褥子更是有七八年了,正好采买点新的来做被子,旧被子充当褥子,旧褥子呢,送到山下给那些老人铺炕去。好些个人家光顾着建屋子,起炕,都不知道多备些炕褥,去年我瞧着居然还有人大冬天的,用炕席凑合呢,都什么事儿啊,咱们这虽然旧了些,可好歹总比那强些。”“村长家听说分家了?他家二房说是要建新房子是不是?”“可不是,昨儿来的时候还说想离着咱们近便些,问问能不能建到咱们山脚下石阶附近呢,这家伙也是个脑子快的,估计是想做点帮着跑腿的零碎活。”说到山下,一众人的闲话就多了起来,住在山上就这不怎么好,能八卦的事儿太少了。不过这次最爱说话的阿木却没参与进这么一个八卦里,因为听到山下建房子的时候,他那脑子又是一闪,猛地想到了些别的。刚才师傅只顾着说自家这里山林慢慢的变得没了动物,真说起来山下难不成就没变化?以前的他不知道,可就这几年来看,这变化也是想当大的,最起码因为他们,山下的人日子近两年都挣了点钱,好些人家都重新盖了院子房子。这些房子院子因为田地紧张的缘故,多是往山坡上占地,这难道不是也在和山林和动物争?人和动物之间的争夺其实每一分每一秒都存在的,谁也不可能避免。那个啥,想的好像有些远有些大啊,这不符合他道士的人设,有这心思,还不如想点别的呢,比如这野猪窝是不是该探探?嗯,这个很可以啊。☆、野猪窝、瓷器、技能不全明道人用了两次才将野猪都抗回了道观,等着东西都搬回来了,正想着赶紧的招呼老刘头下山喊人,好早早的将野猪rou分了,召集了人手去呵护一下山上那宝贵的茶树,一个转头,阿木他们这一帮子小子又不见了踪影。明道人那个气啊,身上那带着血迹污泥等等,狼狈的像是逃难回来一般的形象也顾不得收拾了,对着泉道人好一阵的抱怨:“这死小子,如今越发的会惹事儿了,瞧瞧,这才回来多久?人就又跑了。不用说我也知道,必定是去寻野猪窝了。”“师兄,阿木他们也是为了咱们道观的安全,明明这附近已经没了这样的大东西,突然地出来这么一窝子,能不上心嘛,让他们去看看也好,不管有没有发现的,好歹心里总能安生几分。”泉道人自己爱偷懒,可对爱闹腾的孩子却十分的护短,许是多少也有些自己缺什么就羡慕什么的因素在,每每都帮着说话,弄得明道人十次里头有近半都成了黑脸的那个。瞧着今儿又是这样,明道人难得的,连着这个师弟也一并训了起来,“好歹也等着这些东西处理了再走吧?这么三只,咱们两个弄到什么时候去?再有那几个小子身上的衣裳可还带着猎猪时候的血腥气呢,这要是有个万一,那可怎么好?你总是护着护着,这是能随便妥协的事儿?”老大发火了,还是连着自己一并遭殃,泉道人还能怎么的?自然是只能歇声了,默默的蹲下来,手快脚快的开始处理野猪,力求早点处理完,早点让自家师兄歇火。阿木为啥这么急着去找野猪窝?这说起来,还真不是他拿大,不知道危险,而是真有事儿急着办。虽然这经验丰富,不怎么将附近山林里的小打小闹看在眼里,自持武功不错,遇上熊什么的,也能拿得下也是他的底气之一。可今儿这么急吼吼的,阿木他那是难得的职业病犯了。大家不会忘了阿木的技能吧,那可也算是个大夫啊,还是个采集技能很不错的大夫。在和野猪搏杀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猪长得有些大了,比寻常山里的野猪体型大了最起码一圈,感觉有些奇怪。等着杀了之后,细细的端详,嗅了嗅味道之后,他确定了这不一样的根由。他从这野猪的身上闻到了好些的药材香味。这野猪很可能是日常吃药材长大的,这个念头一出来,阿木就有些心跳加速的迹象,脑子里不住闪过的是里某个茯苓猪的描述。嘴里那是当场就觉得有些馋了。只是这会儿不是什么讲究吃的时候,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野猪从哪儿刨的药材吃。能让野猪将体型吃成这样,那只怕是一片不小的药园。甚至往深里想想,这野猪是怎么吃东西的?那是用长牙,用鼻子拱地拱出来之后吃的,那么这浪费的药材又有多少?这么一想,他哪里还能在道观坐得住啊,自然是急吼吼的想要将这个地方寻出来。不说这以后是不是能开发出一片药园来,是不是能寻到什么珍贵的药草,就是能减少些已经被弄断的,供出来可能已经快要枯萎的,让这些药材不被浪费,他觉得也必须啊哟尽快的走这一趟啊。当然他这去的时候没能和长辈们说一声,这肯定是他的错,只是这会儿他可顾不上这个,因为身边那几个小的,一路跟着过去的路上听了他的这一番分析之后,一个个的都已经急了。特别是阿青,那是抱起了阿林就往前头窜,边跑边喊道:“你不早说,哎呦喂,这可都是钱啊。”阿木真的想问问,最近自家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喊钱?这是谁亏待他了?还是道观遇上什么事儿了?他不过是去岗下村驻扎了几日罢了,怎么突然间自家师兄的画风就有点变得厉害呢?“二师兄,咱们也快点吧,大师兄都快走远了。”连着石头都急吼吼的,脚步加快不说,连着他都招呼上了,还一脸你怎么这么慢的嫌弃表情?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还是不是道观的一员了?怎么都瞒着他似的?“这都怎么了?以前就我一日日的惦记银子,如今你们这一个个的……”“咦?二师兄,你不知道?”“我该知道什么?”许是阿木迷茫的表情太过明显,许是石头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没有再反问什么,而是开始边走边细细的说起了这些事儿的根由来。“前几日刘爷爷说,咱们家厨房的碗碟什么的都不成了,说是给不客院里摆放的总给人用粗陶的糊弄也就罢了,这正紧的做了大席,总要有些像样的瓷器吧?前些日子来客,他都是尽量挑了又挑,才勉强得用,可就是这样,三五次的下来,还是损了好些。眼见着日后这游人只怕更多,怎么也要换上些得用来。还有咱们自己日常用的也多是有缺口的,是不是也要跟着换上一些?不然来人待客也罢,请茶也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