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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垢也举手,“愿为师姐先驱。”他两人都没穿太初宗的道袍,一个比一个花里胡哨,渡以舟自然没理由抓他两,只是子雅,雪萤纳闷,“你不参赛吗?”子雅笑的格外阳光,“我是来挑选矿石的。”过后他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雪萤,“等武评会结束后,师姐能陪我踏尽千山万水吗?”雪萤还没开口,渡以舟冰冷刺骨的话插进来,“西市有鉴宝阁,你怎么不去?”什么年头了,还自己挖矿。当他太初宗压榨弟子吗?矿石拿钱买,买不到就是钱不够。给我继续砸!子雅当即焉了。除了这两个活宝,林酒酒表示也要同去,她望了眼渡以舟,告诫自己是无奈之举。“这里头是一些恢复元气的丹药,望师姐收下。”雪萤收了东西怪不好意思的,本来想说你身子不好别挤热闹,一看柳君琢也在,体贴不再多问。几人一道出了门,隔壁就是太素谷,苏玉抱着剑老早就在等了,本来还想给雪萤送个早餐,一看雪萤身后跟着俊男美女,立刻扭头,“师姐我们走。”白术忍俊不禁,没点破。等到了擂台下,一看这边的人马,苏玉叫起来,“怎么又是他们。”白术失笑出声,“你又没问。”苏玉变了脸,嘟囔着干嘛管他们死活,被白术无情扭了耳朵。“师姐疼疼,撒手。”闹剧过后,雪萤入了内场,剩下几个站在外头看,苏玉抱胸斜睨,一个个问过来,“你们怎么不参赛?”等问完了,苏玉又得意翘尾巴,“一群菜鸡。”他抱着小寒站那耀武扬威的,子雅不服气,“有什么好得意的。”剑都是他师尊铸的。正聊着,后方sao动起来,人群被迫分开,一位蓝衣公子迎面走来,比起花里胡哨的子雅几人,这位把有钱写到了脸上,侍女童子沿途撒花泼水,香粉飘来,配着他手上那把乌骨洒金折扇,堪称sao包。他踩着锦靴走到苏玉面前,两人对视片刻,苏玉原先嚣张的气势一下子泄尽,蓝衣公子居高临下道。“什么二十四神剑,不过如此。”苏玉虽然刚学剑不久,剑修的牛逼没学多少,破毛病学了一大堆,“不准你侮辱我的剑。”敖富贵瞧苏玉唇红齿白的小脸蛋,冷哼一声,“我不和女人计较。”苏玉气的要跳起来打人,“你骂谁女人。”颜垢慌忙拦住苏玉,“他是东海龙族。”东海龙族沉寂多年,近年来动作频频,原因就是真龙诞生,龙族一下子扬眉吐气,开始和各门各派叫板。有道是真龙天子,龙族指望这条真龙做天帝,好一统四界。首先发难就是太初宗。听说太初宗的法宝很有名,有我龙宫宝贝多吗?颜家早年娶过龙女,真龙诞生后受到龙族拉拢,作为世家大族,他们不会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颜垢的叔父在龙宫效命,颜垢就被派来投奔太初宗。受体内龙血压制,颜垢不得不给蓝衣公子行礼,“太子爷。”对方不屑一顾,“我当时是哪位贵人,原来是颜家的狗。”颜垢唯唯诺诺,几人更是敢怒不敢言,林酒酒被柳君琢护在身后,偷偷望了一眼。她认识,这人就是东海真龙,出生时四海震动,风云变色,此人性情乖戾暴躁,偏生身份尊贵,各大门派都需敬一分。彼时君琢剑意大成,名扬四海,他便故意上门挑衅,此后更是屡屡作对,抢了雪萤师姐,放话要迎娶雪萤师姐为妾,君琢忍无可忍,大婚当天屠尽龙族,亲手扒了对方的龙筋。而此人的名字……白术抬眼看他,“姓名?”太子爷执扇,天生尊贵,“我乃东海龙族。”白术不吃他那套王八之气,她兰草化形,和苍梧一样不受血脉压制,只是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你是龙族,问你名字。”太子爷更加装逼,“号蓝冰剑客。”白术拍桌了,“别在这捣乱,不比就给我滚蛋。”对方沉默片刻,声音低了三分,“敖富贵。”白术低头翻找资料,“大声点,敖什么?”“我说我叫敖富贵!”人群静了片刻,发出一阵爆笑声,白术面色不改发号码牌,温馨提醒,“比赛名单去边上看,下一个。”敖富贵憋屈拿过号码牌,精致的脸蛋上全是阴郁之色,他扫过旁边的白术,冷冷一笑。女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等人消失在后台,众人才七嘴八舌讨论起敖富贵。“他就是东海龙族。”“名字也太挫了。”林酒酒没怎么笑,她摸着怀里的翎羽,想起前世,凤凰之羽得需真龙之血才能激活,这位真龙……林酒酒咬唇,把目光望向了台上。海选赛其实没多少看头,势均力敌的情况很难出现,大多数都是一面倒,敖富贵的排名靠前,没过多久就上场了,对方是个精瘦的修士,大约听过敖富贵的名声,五招过后利落认输。底下狗腿子们喊着太子爷牛逼,敖富贵不屑一顾,暗想这种比赛蠢死了。他正打算走,台上雪萤登场,颜垢兴奋喊起来,“师姐。”敖富贵下意识看过去,雪萤正与人交锋,对手颇有些难缠,她收起轻漫之心,剑尖一扬,剑意xiele几分。林酒酒一直在关注敖富贵的表情,见他眯了眼,便知此人对雪萤上了心。这场比赛很快结束,雪萤下台后和苏玉他们相聚,提议再去吃一顿,“烧烤怎么样?”大伙纷纷说好,林酒酒垂首干咳几声,虚弱对雪萤笑笑,“恕我不能奉陪了。”雪萤关心道,“林meimei多加注意身体。”柳君琢出言打算送林酒酒回去,被林酒酒婉言拒绝。待林酒酒离去后,雪萤也没多想,“再等等白术道友吧。”落下她一人太没意气了。因为这话柳君琢起身说要去送林酒酒,雪萤满口答应下来。他两要是成了,林meimei嫁进太玄门,太玄门就能奔向小康了。先行的林酒酒急匆匆追上敖富贵,“太子爷请留步。”敖富贵停下脚步,面前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生来一股扶柳之姿,漂亮归漂亮,不是他的菜。林酒酒小口小口喘着气,柔善扬起笑容,“太子爷可知今日在台上的那位女子是谁?”敖富贵兴致缺缺,“女人这么多,你说哪个?”林酒酒低头浅笑,“太子爷明知故问。”敖富贵不答,林酒酒继续道,“她乃是太玄门弟子,剑仙玉衡子之徒,天生剑骨,剑法卓越,是太子爷此次比赛最大的敌手。”敖富贵合上玉骨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