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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在考虑一下。”贺怀情还是不能贸然下决定,“你先去里面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秦郁绝点头,走进更衣室换了衣服。轻纱长长的垂直脚踝,服帖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胸前那抹雪色隐约可现。她撑在镜子前看了一会儿,谈话伸出手将长发拢到身前。更衣室外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秦郁绝下意识直起身,喊了一句:“贺姐?”没有人回答。她皱起眉,打开了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贺怀情不知道去哪了。长廊安静无声,连个人影都没有。“贺姐?”她又喊,没听见回应,于是迈步走了出去。然而刚走出更衣室,余光瞥见一旁的一道身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紧接着浑身上下一重,西装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泛着股热流。周围静得出奇,沉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突出。是个男人。秦郁绝一愣,后背瞬间僵直,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扣住了腰身。她迅速一个转身,双手抵住那人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西装也从肩头滑落。然而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张许久未见的熟悉面孔。动作一下子止住,瞳孔微缩,有片刻的恍惚。这么久过去,谢厌迟好像没变。但又好像变了许多。他看上去比一年前更加沉稳内敛,虽然仍然肆意张扬,但却给人更大的威压,只是一眼,就知道不容小觑。但不变的是,他在望向自己的时候,好像与从前无二无别。无论是时过境迁,还是到怎么样的境地,永远把眼底最柔软的光,分给了她一个人。谢厌迟是凌晨到的,因为谢何臣这段时间一直在监控他的动向,所以他特别报了假航班,实则乘坐私人飞机回来的。因为回国日程需要保密,所以没有通知秦郁绝。“郁郁。”谢厌迟开口,声音低哑。这道声音一出来,就让秦郁绝的眼眶一下子泛红了起来。就在她面前。就在她身边。谢厌迟真的回来了。那个抱着孤注一掷决心的人,终于得到了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谢厌迟伸出手,用食指抬起她搭在脸侧的碎发,温柔地替她撩到耳后。接着,轻抵住她的下唇,柔声道:“别哭了,我会比你难过。”久别重逢的爱人,此刻应该忍不住地捧起对方的脸,互诉衷肠。秦郁绝目光一偏,敏锐地捕捉到谢厌迟的胳膊上,多了一道疤痕。只是在显而易见的地方就有一道。在那身衬衫之下,谁都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到底多了多少伤口。秦郁绝鼻子一酸,却倔强地将头拧过,握紧外套往后退了一步:“恭喜谢先生回国,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拍摄了。”接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西装脱下来抛给谢厌迟:“抱歉,这个我并不需要。”秦郁绝转身走了几步,后面却一直安静无声。正当她垂下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时,手腕再一次被人扣住。接着,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往后一带。炽热的手掌扣住自己的腰身,另一只手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住她的后脑。谢厌迟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压迫性的气息猛地靠近,两人贴得很紧,甚至还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在那身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的衣服下,所以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秦郁绝下意识地挣扎,但眼泪先一步呛了出来,声音带着些轻颤:“放开我。”谢厌迟却扣得更紧,他俯身,像从前一样,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原本看上去全是凌厉的男人,在这一刻却毫无保留地展示了自己所有的脆弱。“秦郁绝。”谢厌迟声音沙哑,“你知道我不可能放开你。”“我知道你做了个多么艰难的选择,也知道你有一千一万种理由说服我,你是正确的。可是谢厌迟,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如果和你分开,我高不高兴呢。”终于,在一年前,秦郁绝就想声嘶力竭喊出来,却不想成为谢厌迟的困扰而硬生生咽下的话,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我不高兴的谢厌迟,就算我真的被排挤,被羞辱,被人针对或者是站在风口浪尖,也比你替我做出的那个选择要高兴上千百倍。你用了一个我没办法恨你的理由让我们分开,”秦郁绝哽咽道,“但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想不想选择为了你也抛下一切呢。”谢厌迟眸色沉沉,他扣住秦郁绝的手一寸寸收拢,薄唇紧绷,一言不发。“我说过了,谢厌迟。”秦郁绝眼前一片水雾,再怎么用力地咬着下唇,却还是无法控制住情绪,“那天你把我推开,我会恨你一辈子。”谢厌迟一言不发,但即使没抬头,痛苦的情绪依旧显而易见。他额角的经脉分明,扣紧秦郁绝的手依旧没松开,仿佛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孩。谢厌迟开口,声音哑得出奇:“那就恨我吧,我还算年轻,在你身上赌上一辈子,不亏。”秦郁绝鼻尖的酸涩再难忍耐,她低头,一口咬在谢厌迟肩头。然而他却半身疼都没喊,任由她发泄。终于,秦郁绝松开口,几乎是咬着牙:“你怎么这么无赖呢。”“就当我是无赖吧。”谢厌迟抬起头,看着秦郁绝的眼睛,“我爱你。”秦郁绝抿唇,偏过头:“我没原谅你。”谢厌迟平静道:“嗯,那我明天再说。”恍惚间,好像能从他的神情中看出,这三个字,他真的能说一辈子。气氛是被站在远方探头探脑还偷偷拍照的贺怀情打破的。秦郁绝收好情绪,擦了擦发红的眼角,一个纵身从谢厌迟身前溜了出去,走向贺怀情:“走吧,去拍照。”“啊?不再聊会?我刚刚还去拍摄现场请了——”“不用。”秦郁绝说,“我从来不会因为追求者影响工作。”“……”贺怀情沉默了。她发现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