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下 空x流浪者 調教
书迷正在阅读:【斩神】All沈青竹、偷吃姐夫(高h)、位面风俗店经营指南、勾引找cao但踢到铁板后、男主不要停(男主后宫,女绿,逆ntr)、见月(兽人)、那个穿校服短裙的omega、欲河、死后绑定海王系统、别乱捡男人,会带来不幸!【强取豪夺h,1v1】
*角色ooc肯定一切都是為了rou *一切都是為了合理cao壞雄小鬼 *義母默許Get *有強制行為 *略顯意識流,可能cao的不夠爽XD下次改進 然而還沒等流浪者盤算好接下來該怎麼辦,空便轉換了他們的體位,如同把尿一般將他整個人抬起然後帶到不遠處的床鋪上。 在哪裡上其實流浪者並不在乎,畢竟他知道接下來的命運並沒有改變多少,他沒意外還是會被旅行者給cao了。 但是比起地板、窗戶、門板之類的地方,床鋪還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他想,之後的腰應該比較不會痛到要斷掉一般。 但如果可以他比較希望對方直接讓他離開,雖然之後有機會一定會找碴,然後如果可以一定要揍他一頓。 不然這個樣子真的太糟糕了。 然而在床鋪上也不代表他束縛就會被解開,癱他仍然是面朝下,雙手、雙腿被反綁。 他能明顯感受到自己那腫了一圈的臀部被人一把掐上,接著便是將臀rou拉開想要看看這具身體的反應。 而事實也正如同他所期待的那般,小小的後xue隨著對方沉重的呼吸,緩慢的一張一合看起來無比渴求,同時看起來也非常適合插入。 索性空也就省了再次擴張的份,直接掏出自己又一次勃起的性器,試探般嘗試插入小巧的後xue。 溫然而初次被性器正式插入的後xue非常的生澀,並不太會討好身後的人,但是緊緻的後xue確實讓當事的兩人都發出一陣難掩的悶哼聲。 不帶有情慾的悶哼,有的只有雙方因不適發出的嗓音。 隨後便是空的手用力拍打流浪者臀部的聲響,同時還有一句 「放鬆點,你是想夾斷我嗎。」 「……夾……夾斷正好……你……唔、這個……變態。」 倔強的嗓音回應著旅行者略為霸道的話,倒是讓對方一僵,同時認知到原來他還有能力說出這種不討喜的話。 這讓空有些不滿,隨之在床尾尋找著先前準備好結果剛剛一不小心弄掉的小玩具。 儘管嘴上說著『壞孩子是必須要有點懲罰,不然壞孩子怎麼可能記得這種事不能做。』 但事實上,這句話反而撩撥到旅行者空讓他有想把他cao到失禁的惡劣想法。 畢竟獲得納西妲默許這件事可是非常難得,這樣他對流浪者做的事情其實都可以算上名正言順。 那他自然要把握機會好好欺負欺負對方一番。 所以當他在床邊桌上掏出清洗吸管的細小毛刷時,流浪者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因為他瞬間想到許多不太友好的使用方法,而這些使用方法卻是眼前的旅行者最有可能選擇。 然而一切都無法改變,因為他無法制止對方。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空拿著刷子靠近,然後一手握著小巧的性器,一手拿著刷子朝著小巧鈴口靠近。 他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開口要說什麼?這個問題卻在一瞬間難住他。 最終他只能咬牙忍著,只能看著對方拿刷子沾了不知名液體後刷上了鈴口,包裹龜頭的包皮也被掀開然後探入了刷子將裡面的尿垢全數清除,但敏感部位被如此對待流浪者近乎咬碎牙,才沒有讓空聽到自己黏膩的呻吟。 當然折斷對方傲骨強迫對方發出甜膩的呻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但是對流浪者而言這卻是痛苦又屈辱的一段時光 直到小巧的性器被『刷洗乾淨』,就在對方以為結束可以放鬆時,小巧的鈴口猛然再次遭到襲擊。 這一次他沒能忍住,黏膩略帶哭吟的呻吟聲傳入耳中,這讓空露出惡劣的微笑,並伸手撫摸對方的臉頰後開口道: 「真可惜……這才沒能忍住呢。」 「嗚…呃……要、要你管。」 含著淚水的雙眼就算做出兇惡的表情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襯的他越發……yin亂。 最後甚至因為小巧的鈴口被迫含入刷子而低聲哭了,這原本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當小巧的性器被當成吸管用刷子硬刷時,流浪者真的忍不住落下了淚。 原本以為他什麼苦什麼痛都體驗過,所以沒什麼好怕。 然而刷子略為強硬的插入並擴張小巧尿道時,那無法言語的酸、痛、漲混合在一起的感覺就快逼瘋他了。 更不要說刷子刷過柔軟敏感的組織後,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快樂,當一切全部混合在一起時他真的只能咬牙努力忍耐,但隨著刷子越發深入尿道被強迫擴張甚至壓迫到前列腺時,一股更加無法言語的快樂加入其中。 一切加總在一起後,直接讓流浪者破防。 更不用說空還趁著對方因為過載的快感無法使用性器高潮,本能的乾性高潮好幾次後開口說道: 「已經變成一個很棒的雌性了呢。」 「現在cao你的雄性雌xue,不是很容易就能cao到你的子宮內呢?」 回應對方的只有流浪者到哀鳴啜泣,以及些許的顫抖。 很顯然對方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回應他。 不過鑑於對方已經射了好幾次,所以空也就不打算將刷子抽出,而是讓它深埋在尿道深處直指膀胱。 美其名是為了對方好,畢竟短時間內射精太多次可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的做法卻不怎麼令人苟同。 而當空毫無防備的解開流浪者雙腿上的束縛後,原本有些失神的流浪者,一把抬起腿就朝他的臉狠狠撞去,但這種沒什麼力氣的反抗是不可能踹到他。 所以空僅僅只是伸手就能緊緊抓住對方的腿,甚至在小腿乃至腿根處留下好幾個牙印與草莓,就像標記自己喜歡的玩具一般,可愛又讓人感到無比興奮。 不過怕被流浪者襲擊,所以雙手的束縛空不敢解開反而和另外的布條捆在一起,為的就是讓對方完全只能束縛在床頭,接著雙手壓著對方的髖骨讓其無法行動後,挺起自己的性器緩慢的插入柔嫩的後xue。 快感帶來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揚起脖子低吟著,但他的雙手仍奮力掙扎著想要逃,但當性器碾壓到前列腺時卻讓對方震住完全不敢動,深怕再多碰到幾次他的理智就要飛到九霄雲外,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一般。 然而空卻像是發現了什麼後露出惡劣微笑,然後一邊吻著對方泛起淚水的雙眼,然後惡劣的朝弱點襲擊。 驚恐與疼痛還有快感一切席捲著流浪者的腦袋,這一切瘋狂又混亂直逼他無法思考只能順應本能的發出yin亂黏膩的呻吟。 然而空能看到那雙眼睛深處的不甘以及憤怒。 他很確信如果對方有機會,一定會捅自己或宰了他,但那又如何根本毫無意義。 倒不如趁著機會,狠狠cao狠狠調教他一番。 就看他離開自己之後,那被狠狠調教的身體真的能逃跑嗎?真的……能平凡的活下去嗎? 空一邊這麼想一邊壓著對方的雙腿狠狠的cao弄,時不時又緩慢的cao弄著,這一切看起來很色但卻能給予身下之人更加劇烈的快感。 流浪者在這份刺激下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助的呻吟啜泣著。 無助的就像其他柔軟又乖巧的幼童一般,任由空予取予求一切。 唯一開始有較大的反應是他開始朝著乙狀結腸開始進攻時,他開始會發出如幼貓般的哀鳴以及慘叫。 大汗淋漓的樣子,看起來真是意外可口。 不過乙狀結腸確實難以突破,但多花時間研磨一下、兩下……十下……百下也許很快就能得到對方臣服消息。 然而固執的流浪者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攻陷內在最深處。 但空卻是個比他更加固執的存在。 最終對方被空關了整整三天,持續整整三天三夜的瘋狂以及高強度性愛確實改變了他。 對方的身體開始知道性愛的滋味,甚至開始被性愛的黏膩所征服。 雖然沒有變成沒有性愛就活不下去的變態人偶,但流浪者的身體確實和前幾天完全不同。 原先的身體沒有那般敏感,現在變得很敏感。 畢竟整個寢室所有的地方都留有兩人歡愛的痕跡,不論是廁所、浴室、客廳、廚房、牆上、門板上、椅子上、桌子上,基本上能做愛到地方全部都做過了。 而且現在流浪者出門如果沒在後xue插入一個大號肛塞,也許對方早就管不住yin水,甚至是排泄物。 而他小巧的性器也是一樣,被狠狠調教過的他現在對空很是恐懼,但是並不敢違抗他的所有要求。 所以流浪者一直都有努力避免和對方接觸,但納西妲的請求他又不可能不聽從,所以他還說必須和空接觸。 有了這個認知後,他無奈的嘆息近乎認命。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任務途中,空竟然會再房子間的窄巷內突襲他,儘管下半身在反應過來前就被脫掉,肛塞也是很隨便就被取出,然後柔軟的後xue在對方伸手撫摸把玩時,早已等不及而yin亂的不停滴落各種體液。 接著等不及的空一把扶助自己的性器,cao進那柔軟多汁的後xue內不停的律動,毫不在乎對方的反應。 儘管流浪者的嘴仍然不停責罵,甚至不停諷刺一切人事物,但平時當空給與暗示後對方咬咬牙便停下接著趕快從這逃跑。 因為跑太慢可是會被人抓住,然後壓著cao一頓才能離開這人的身邊。 然而為什麼不殺了他或是捅他一刀,那是因為流浪者知道如果空因為他出事,納西妲會因此不開心。 而且他真這麼做,搞不好真的會順了對方的意。 所以流浪者對旅行者空就像老鼠見到貓,越發想逃而對方則是想著如何戲耍對方。 畢竟他雖然不喜歡旅行者,但他還是接受對方的推薦開始在須彌四方雲遊,期間自然能躲對方多遠就努力躲遠,並祈禱這輩子都不用再見。 畢竟被壓在床上狠狠疼愛時他可不只一次被cao到暈過去,然後再一次被cao醒。 這份循環可是持續了無數次,同時也無數次讓他以為自己看不到隔天的朝陽。 而且惡劣的旅行者空,他總有無數yin亂的點子讓普通的物品搖身一變,直接成了罪惡的yin亂用品。 那幾天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普通的東西配上愛撫以及cao弄竟然能達到令他毛骨悚然到程度。 嘴上說要馴化流浪者,但對方顯然沒有成功。 畢竟對方並沒有和空變的更加親近,甚至關係變得微妙不少,這般狀態可不合格。 但是一但被空逮到,堵在任意小巷甚至他入住的旅館門口乃至荒郊野嶺之上的營地,對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他根本不敢對空做任何報復行為。 就像被蛇盯住的老鼠一般,無關個人意志的本能顫抖著,甚至在對方的觸摸中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有時甚至不用cao他,光是全身的撫摸,以及各種暗示性的話語就能讓對方棄甲投降,然後在他面前高潮射精將對方的手弄髒。 一次又一次癱軟的身子,滿臉淚水以及本能般無盡的顫抖,無不訴說著對方的成功。 他的精神或許無法在短期內輕易馴服,但是身體只要給與足量的恐懼、近乎過載的快感就能輕易的馴服這具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 也正因為身體的臣服,時常讓流浪者感到不愉快。 但他卻也只能用那張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對方,甚至流浪者還發現自己想揍對方也是一種奢求。 這讓流浪者感到毛骨悚然無法接受,只能一次次躲避著空,直到納西妲希望他以「阿帽」之名作為因論派因論派代表參加本屆學院爭霸賽,才從某個不知名的小地方趕回參賽。 當然也因為這一次的比賽,他再次遇見空。 而這一次旅行者決定收緊套在不乖貓咪脖子上的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