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但我会主动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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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中学八年一班放学铃声刚刚响起,姜绯捷就拎起书包逃似的跑出教室,同学们面面相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文尔雅、知识丰富的优等生最近变得特别沉默寡言,身上还会无意中露出些隐隐的淤青…他是遭到校园霸凌了吗?但是谁会欺负学习好的学生?难道是家暴?但据说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学习又好,平日里很受宠… 姜绯捷管不了同学们怎么想,出了校门后,他走得比平时更快,背着书包低着头,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他刚切换了回家的路线,原以为这条偏僻的路能避开蒋帆,但当他路过一个小公园时,心脏猛地一抽——一位身姿高挺瘦削、年龄比他大上一些的男生正靠在公园入口的大树旁,冷冷地注视着他。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大哥哥确实十分俊美。他浅琥珀色的眼睛为他整个人带来了不可抗拒的神圣气息。但他那样阴冷的注视着他,让他看起来从圣神跌落为了邪神,姜绯捷看着他,吓得脸瞬间煞白,他转身想跑,却被蒋帆一把抓住书包带,用力一拽,直接被拖进了公园里人迹罕至的一片小树林。 “又换路线了?”蒋帆一把把他推到一棵树上,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 “蒋哥!蒋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姜绯捷一边挣扎,一边哭喊,试图摆脱蒋帆的钳制,“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蒋帆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力度之大让姜绯捷的脑袋猛地偏到一侧。他踉跄着摔倒在地,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知道错了?”蒋帆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低沉而嘲讽,“你当时有想过错吗?你觉得好玩是吧?现在我也觉得好玩,揍你只是为了乐呵一下,没有安坏心。” 姜绯捷捂着流血的鼻子,满脸惊恐地抬起头,声音颤抖:“我……我当时只是……只是随便发发帖子,我……我没想过会闹成这样……” “没想过?”蒋帆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他弯下腰,一把揪住姜绯捷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声音冰冷得刺骨,“你以为那些照片、那些帖子只是发着玩?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她被人围堵,被人跟踪,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你一句‘好玩’,毁了她的生活!” 说完,蒋帆将他狠狠推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力道之大让姜绯捷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蒋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姜绯捷抱着肚子,哭喊着哀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蒋帆没有停止,拳头和脚继续落下,像是发泄着内心的所有愤怒:“你不敢了?你当初敢发帖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些?你支使别人去sao扰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会承受什么?” 姜绯捷抱着头,无助地缩成一团,哭得涕泗横流:“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真的只是觉得看她不顺眼,想整整她……我、我没有安坏心……” 蒋帆听到“没安坏心”这几个字,猛地停住了动作,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嘲讽:“没安坏心?那现在我打你,也没安坏心啊。我只是觉得揍你很好玩,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还不禁打。” 姜绯捷呜咽着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声音颤抖:“蒋哥……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蒋帆的胸膛剧烈起伏,盯着眼前这个瘫倒在地的男孩,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厌恶。他缓缓直起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错了?晚了。你以为道歉就能弥补你做过的事情?你觉得,你对她造成的伤害,就一句‘再也不敢了’能解决?” 姜绯捷呜咽着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声音颤抖:“蒋哥……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蒋帆的胸膛剧烈起伏,盯着眼前这个瘫倒在地的男孩,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厌恶。他缓缓直起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错了?晚了。你以为道歉就能弥补你做过的事情?你觉得,你对她造成的伤害,就一句‘再也不敢了’能解决?” 姜绯捷的声音彻底哑了,捂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抽泣着不敢再开口。 蒋帆垂下眼帘,声音低而冷冽:“法不责众,是吧?那么我就擒贼先擒王。只要姜茶茶一天没找到,我就揍你一天。你给我记住了,这是你欠的,不是我不讲道理!” 说完,蒋帆转身离开,留下蜷缩在地的姜绯捷。他的脚步坚定而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姜绯捷的心上,让他浑身发抖。 走出几步后蒋帆突然回头对姜绯捷笑了一下:“反正我也放暑假了,还没有暑假作业,我很闲。”他生的俊美,笑起来更是十分迷人。只不过姜绯捷瑟瑟发抖的缩在了地上,看着在笑的蒋帆,简直像是看到了恶魔降临。 ** 姜茶茶消失的这几天里,蒋帆的日子很不好过,他经常连着几天都不敢合眼,一合眼就容易从梦里哭醒。他的手机电量一次又一次地耗尽,充满后又被用到只剩下最后的电量。他不停地拨打电话、发消息,翻遍通讯录中每一个可能认识姜茶茶的人,甚至开始联系那些平时几乎不打交道的同学。 蒋帆最先联系了姜茶茶的大大咧咧的小姐妹黄崇。他拐着弯的和同学打听到了蝗虫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黄崇的声音透着一贯的直爽:“谁啊?” 在他自报身份后,蝗虫的声音突然变得犹豫了起来:“蒋帆?你找茶茶啊?别问我,我也联系不上她!她就突然消失了,跟蒸发了一样。” “她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蒋帆的声音急切,心情因黄崇的回答愈发焦灼。 黄崇叹了口气:“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就连她搬家的时候都没告诉我!我本来以为她只是换地方住,可谁知道她连电话都不接了!蒋帆,要不你别找了,茶茶她……可能真的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在哪里。” 蒋帆握紧了手机,声音低沉:“我一定要找到她。”不等黄崇再说什么,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蝗虫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还是给了他凌积翠的地址。他寻着蝗虫提供的地址来到凌积翠打工的饭馆,坐在那里吃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在打烊时获得了和她说几句的机会。 凌积翠看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盘子,虽然不太明白蒋帆这么瘦削的人是怎么吃下十二盘rou菜的和十五碗米饭的,但还是叹了口气,声音冷清却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的开口:“你是来找我打听姜茶茶的吧?她消失了,不奇怪。” 蒋帆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一紧:“不奇怪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去哪儿了?” 凌积翠收拾好盘子,抬眼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蒋帆,茶茶遭受的那些事情,比你想象得要多。她不是不再喜欢你,她只是……无法再在这座城市生活下去了。这里的每一条街、每一个人,都让她痛苦。” “所以她去哪了?”蒋帆追问,眼中带着隐隐的怒火和执拗。 “她不会告诉我们。”凌积翠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我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她一定去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你知道她的性格,她从来都不希望成为别人的负担。” 蒋帆沉默片刻,眼神变得愈发坚定:“她不是负担,她是我的光。” 凌积翠怔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根据凌积翠提供的信息,蒋帆约出了季亚青,两个人站在季亚青家小区旁的公园前,彼此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她看到蒋帆时,眼圈红红的,显然也为姜茶茶的失踪担忧过。 “季同学,茶茶她……”蒋帆还没开口,季亚青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蒋帆,茶茶……她想要彻底斩断过去。”季亚青的声音哽咽,“她走之前其实偷偷跟我提起过,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去向。我们这些小姐妹也好,你这个……她的恋人也好,她都想一刀两断。” 蒋帆闻言,愣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她不会抛下你们,更不会抛下我。” “你不信?”季亚青红着眼睛,激动地说道,“蒋帆,你要知道,她走得这么决绝,就是为了不想再拖累我们任何人!你找到她又怎么样?她只会更痛苦!” 蒋帆咬着牙,声音里透着冷厉的执拗:“痛苦我也陪着她。她逃不了,我更不会放手。” 在彻底陷入绝望之前,蒋帆最后找到了姜茶茶的班主任阎姐。阎姐还没有放假,还在星瀚中学里为新带的高一生备课。蒋帆走在通往姜茶茶班级的走廊上,想起曾经在学校中,来这里找姜茶茶的每一次,只感觉物是人非,眼前的景象催的他想要落泪。 果然,阎姐听说他要找姜茶茶,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蒋帆,茶茶几天前来找过我。”阎姐的语气中带着复杂,“她把一条小白狗托付给我,说我能养就养,不能养就帮它找个好人家。” 蒋帆的心猛地一震,急切地问道:“小白狗?她还说了什么?” 阎姐沉默片刻,似乎不想让他知道,但最终还是开口:“她说,她要走了。这条狗是她唯一放不下的东西,但她不想把它带走。她让我千万别把小白狗交给你,说……说你一定会来找她。” 蒋帆的手指微微颤抖,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声音嘶哑:“她还说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一条小狗都不让他照顾。 阎姐低头看着手里的教案,神情复杂:“她让我照顾好自己,也让我……告诉你,不要再找她了。” 蒋帆的目光黯淡下来,但片刻后又燃起了倔强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而坚定:“她可以说她不想见我,但她没有资格决定我找不找她。” 阎姐放下手里的教案,抬起头,目光沉稳地看向蒋帆。她的气质一贯冷静而有力,像是一座山,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作为退伍的特种兵,她的目光里总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敏锐。 “蒋帆,你知道吗?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阎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心里装着别人,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觉得只要够坚持,就一定能改变一切。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这么决绝地离开?” 蒋帆皱了皱眉,沉声道:“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负担,觉得我会被她拖累。可是她错了,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她。” 阎姐的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带着冷静的讽刺:“你不在乎?可她在乎。她不想去做给你保护的目标,她是个独立的人。你所谓的执着,对她来说可能不是感动,而是压迫。” 这番话让蒋帆猛地一震,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倔强的光芒取代:“可她根本不知道,我可以陪着她,承担一切。” 阎姐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蒋帆,你觉得你很能承担对吧?那好,我问你,你找到她之后,能替她面对什么?那些人对她的恶意会因为你的陪伴消失吗?你能挡住所有的流言蜚语,甚至替她改变整个世界的偏见吗?” 蒋帆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他从未想过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姜茶茶,把她带回来。但现在,阎姐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了他的头顶。 阎姐见他沉默,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蒋帆,我理解你的感受。我在部队的时候,也见过像你这样固执的人,他们以为自己能改变一切,结果却把所有人拖入更深的泥潭。有些时候,放手才是最大的保护。” 蒋帆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不甘:“放手就是保护她?可她一个人能去哪?她能面对那些事情吗?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 阎姐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却坚定:“你能做的,不是去找到她,而是让她有选择重新开始的空间。她离开,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你要学会尊重她的决定,而不是一味地去追逐她。蒋帆,你的爱不是枷锁,懂吗?” 蒋帆垂下头,胸口剧烈起伏。他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像是在和自己的情感进行一场拉锯战。他从未想过,自己可能会成为姜茶茶的负担,而不是支持。 “阎姐……”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迟疑和痛苦,“可是我真的放不下她。” 阎姐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重,却透着一种稳重的力量:“我知道。谁都能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在乎她。但真心不是占有,也不是施压。你要给她时间,给她空间。等她准备好了,她会回来找你。到那时候,她需要的,才是你真正能给她的陪伴。” 蒋帆沉默了很久,拳头渐渐松开。他的眼神依旧倔强,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挣扎。他抬起头,看着阎姐,低声说道:“如果她真的不回来呢?” 阎姐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那就让她自由吧。真正的爱,是让对方成为她自己,而不是活在你的期待里。” ** 从学校出来后,蒋帆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情压抑得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阎姐的冷静劝解和姜茶茶三个小姐妹的无奈回答,让他觉得自己在无形中撞进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囚笼。他的脚步越来越沉,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阎姐的话:“放手才是最大的保护。” 可他根本无法接受。 他越想越心烦,脚步无意识地走着,直到抬头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云泽中学门口。正值放学时间,学生们涌出校门,嬉笑着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他原本没有在意,但一道熟悉又刺眼的身影瞬间闯入了他的视线。 姜绯捷!他背着书包,低着头,匆匆从校门口钻出,脚步急促,仿佛在躲避什么。 蒋帆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就是这个混蛋害得茶茶受尽折磨,害她离开经霓!” 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在众多学生的注视下,一把抓住姜绯捷的肩膀,将他猛地拽了回来。 “蒋……蒋哥!你干什么!”姜绯捷回头看到蒋帆的脸,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他想挣脱,却被蒋帆死死按住。 “干什么?”蒋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中透着几近癫狂的怒意,“你还敢问我干什么?姜绯捷,你这个畜生,你害茶茶害得还不够吗?!” 说完,他挥起拳头,狠狠砸在了姜绯捷的脸上。姜绯捷被这一拳打得踉跄后退,撞在校门边的铁栏杆上,引得周围学生一阵惊呼。 “蒋哥,别打了!别打了!”姜绯捷惊慌失措,试图捂住头,却被蒋帆一把拽住衣领,又是一拳砸在腹部。姜绯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蜷成一团,瘫软在地。 “别打了?”蒋帆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像是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你当初在网上发那些帖子,煽动那些恶心的留言,怎么没想到别人会求你别打了?你毁了她的一切,你让我怎么忍!” 他一脚踹在姜绯捷的腿上,力道之大让姜绯捷惨叫出声,引得围观的学生纷纷议论,但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我真的知道错了!蒋哥,我求你别打了!”姜绯捷抱着头,眼泪混着鼻血流满了脸,“我当时只是……只是觉得好玩,我没想过会害成这样啊!我真的没想过!” “没想过?!”蒋帆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痛苦,“你一句‘没想过’,就能抹掉茶茶经历的那些东西?她被人围堵,被偷拍,被造谣,被网暴……你一句‘没想过’,就能让这一切过去吗?!” 姜绯捷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不停地颤抖,哭喊着哀求:“蒋哥,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蒋帆冷笑了一声,松开他的衣领,将他重重摔回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放过你,那谁放过茶茶?!” 姜绯捷趴在地上,不停地哭泣,围观的学生越聚越多,但蒋帆却没有一丝在意。他的眼神中满是恨意和无力,那是他对姜绯捷的怒火,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 当然,在学校门口挨揍对姜绯捷来讲是个好消息。因为围观他挨揍的人很快就报了警,警车很快就赶了过来,将蒋帆和姜绯捷一同带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