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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顺着,我比他那亲jiejie还亲!”“再亲也不能懈怠!人家可是一母同胞。”罗氏斥声。她花了多少年才把清北拢住,可姚宝络几句话就让他往观溪院里搬东西。别看他还气着,这绝不是个好兆头。一想到姚宝络,罗氏就心堵。自打她醒来,便如换了个人似的。先是厚着脸皮收了自己的老参,之后又开始撺掇清北!这还不算什么,最近几日她见天往北院跑,哄得老太太晕头转向,说什么是什么。就说方才,孙嬷嬷领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把自己安排在观溪院的丫鬟全带了来,当着她的面打的打罚的罚,尤其春芍,打得她都不敢下眼看了!这一切还不是姚宝络挑拨的!想起孙嬷嬷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她就心恨!一点脸面都不留,全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其实她又何尝不知,不管西宁侯如何抬举她,无名无分,在那帮下人眼里,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罗氏恨得牙关紧咬,捏着帕子的手都发白了。姚澜瞧着心惊,想去安慰母亲,是时紫燕端着刚熬好的药来了,罗氏脸色稍缓,接了过来。看着暗褐色的汤汁,姚澜嘴里都像翻了苦味似的,蹙眉问道:“母亲,这药还要喝吗?”“喝啊。”罗氏无奈道,皱眉一饮而尽。然刚放下碗,姚澜赶紧给她喂了颗蜜枣。罗氏微笑,女儿虽贴心,可到底不能傍身,她想要在这个家稳住脚,就必须有个儿子。紫燕把碗端下去了,姚澜忽而想到什么,对罗氏道:“母亲,听说叶家少爷又来了。”罗氏含着蜜枣,不屑哼了声。“估计又是二夫人请来的!她那点心思谁还不懂,不就是想笼着外甥,好把自家宝蓁嫁给他!”“也没错啊,人家门当户对吗。”姚澜酸溜溜地道了句。姚宝蓁才十四,姚澜都快及笄了也没个亲事。可就算定了又如何,她一个庶女,还敢高攀叶公子那样的?便是那盛廷琛,她也是连个边都摸不到的。她酸,为母者又何尝甘心。她费劲心思来东院,不也是为了让女儿能抬起头来。罗氏抚了抚女儿的背,安慰道:“放心,你父亲说答应过我,只要裴氏过了十年丧期便会将我扶正。今年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无论如何,母亲也要给你赚个嫡女的身份!”7.父亲自打春芍走后,观溪院算是清静了,留下的几个小丫头见过了孙嬷嬷的手段,说话都不敢大声一句。宝珞病虽愈,但身子骨尚弱,秉着养生为大的理念,她每日早上都要在庭院里打段太极。是日一早,天朗气清,她刚练得身子发热,渗出点汗来,便瞧着二门处,姚清北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她停在手抱琵琶那式,静止一般,动也不动,唯是两只晶亮亮的双眸跟着弟弟从抄手游廊转到了东厢房门前。清北本想忽视她,可那双眼睛盯得他心里直发毛的,于是不耐烦地道了句:“怎么!我来取我的琥珀杯不行啊!”“哼”,宝珞鼻孔出气,回手来了个倒卷肱。清北撇嘴,也发出个一模一样的“哼”,进房了。不多时,清北掐着杯子出门,瞥了一眼还在打拳的jiejie,冲似的朝门外奔。“哪去?”宝珞顿了一下,唤了声。清北回头。“你管得着吗!”宝珞继续虚步插掌,来了个海底针,她盯着手指尖道:“我才不管你,我只想告诉你,一会儿亲会去前院书房,不怕被逮住你就跑吧!”“你就胡诌吧!父亲何时早上去过前院书房,再说今儿太子有早课!”“那你跑呗!”宝珞无所谓,轻巧地来了句。清北转身要走,可莫名地又停了下来。“怎不走了?”宝珞问道。清北狐疑地盯了jiejie半晌,甩了句:“我吃过饭再走!”说罢,提起衫裾,不紧不慢地迈着方步走过抄手游廊。宝珞哼声收势,对着弟弟的背影淡笑,唤了句:“记得把你念得最好的书放桌子上!”……打过拳,宝珞回房,杜嬷嬷已经把早餐都备好了。燕窝粥、海参汤,还有野生的小松菌,对吃上宝珞从不含糊,她身体恢复得这么快也得益于此。生活质量高不高,身体因素很重要。宝珞才吃过一碗粥,就见金钏匆匆跑了进来,“二小姐,侯爷来了!”话刚落,姚如晦甩开门帘踏了进来。脚步之重,和他那一脸的怒气正相映。就知道他今儿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这么早。因浙江水灾之事,这几日西宁侯留在太子府议事,未曾回府,昨个夜里刚归来便被罗姨娘请去了。如此急迫可不单单是为了亲昵吧,二人夜话,罗姨娘还不得道道这些日子的“委屈”……宝珞淡定放下双筷,起身揖礼。然头还未抬起,便闻父亲喝斥道:“我不在这几日,你可是天天出去闲逛听曲!你是侯府千金,大家闺秀如此放恣,成何体统!”宝珞从容抬眸,问道:“可是姨娘告诉父亲的?”西宁侯怔了下,沉声道:“是,不过她也是为你好。往日里你便无所拘束,私下里多少人对你评头论足,说你被宠坏了,没个淑女的样子,更有甚者道你没有教养。便是祖母和为父也劝过你多次,你可曾有所收敛?这次病了,见你踏实养着,一家人都以为你醒悟了,可之后呢?你还是该玩的玩,该闹的闹!你前两日是不是为把观溪院的下人赶出去,又去闹祖母了?你祖母年岁已高,身子又不好,你便不能让她安安稳稳地颐养天年吗!”“我就你们三个孩子,你弟弟玩物丧志不学无术,已经够不让我省心了,怎偏你也这般不懂事!你就不能如三妹那般,娴淑稳重些吗!你都多大了!”说到这,西宁侯又想起了她的婚事,无奈道:“旁的不说,就连这婚姻大事你也敢当儿戏,说退婚就退婚。当初非嫁不可的是你,如今不嫁的又是你!你到底要闹到何时是个头,我这脸都被你丢尽了!”“错的又不是我,您为何丢脸。”宝珞冷道了句。“是他背叛在先,凭什么要我忍气吞声?您是我父亲,您就忍心我被如此轻贱吗!若是母亲还在,她绝不会容忍的。”“你还好意思提你母亲!你母亲是名门毓秀,容得兼备,待谁不是温文尔雅。可你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