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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名落孙山,他依旧是自己见到就很开心的人,依旧是自己想要相守不离的人。“那你可要记住你自己的话!”宝珞手指尖调皮地在他鼻子上点了点,可收手时却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薄唇。两人同时僵住,连空气都凝住了似的。他们对视彼此,看着对方眼中的自己,炙热的感情再按捺不住了,亦如相撞的两颗心,他们的唇也纠缠在了一起。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同相爱的人缠绵,宣泄心中对彼此的欲望。此刻的宝珞已经没有理智了,面对他,她就理智不起来,不然明知道他们许会走到这一步,她还是舍不得赶他走,她想要他留下,留在自己身边。不仅仅叶羡想要拥有她,她对他的占有欲也是无法比拟的强烈,她竟然想要他成为自己的私有,她想要他……原来,自己竟爱他如此之深。房中温如暖春,二人更是炙热得不得了,宝珞只觉得自己越发地无力了,无力反抗,也无力得提不起自己来,她真的想沉浸在这片难得的温暖之中。叶羡呼吸越来越急促,也无章法地乱了起来,从雪滑的肩到纤细的腰……他恨不能到处都落下自己的印记,吻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他想要更多。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宝珞,我怕忍不住了……”宝珞意识早就凌乱了,没有意识地含混道了句。“那就不要忍了。”叶羡微僵。接着低低一笑,蓦地翻身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一举猝不及防,宝珞惊呼了声,理智回归,这会儿她才意识到俩人在做什么,看着彼此衣不蔽体的模样,她脸唰地就窘红了,从他身上逃了下来,赶紧把衣衫整理好。叶羡就侧头看着她,看着她光滑的背忍不住又将她拢了回来,紧紧抱着她感慨。“我真想马上立刻就娶了你。”我也想马上立刻就嫁给你。宝珞在心里默道。“再等等我,等春闱结束,我立刻便来提亲。”他笃定道。宝珞也含笑点头,可突然又想到什么,忧愁再次爬上眉梢,不由得轻叹了声。“怎么了?”叶羡低头看着她问。“就算你来提亲,侯府怕也没心思想这些了。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年一过,我父亲就要挂帅出征,此行凶多吉少啊。”叶羡表情也渐渐深沉下来。“是啊,西北战况紧张,恐侯爷应对不来,若是有人能与代他,或与他同去就好了。”说着,他想了想,“有没有问过祁都督?”“祁将军吗?”宝珞问,随即摇了摇头。“姑姑前天回来一次,她说祁夫人恐怕这个年都过不去了,以祁将军对夫人的感情,他恐怕帮不了父亲的,何况他若去了,辽东怎么办?”“倒也是。眼下九边不宁,但凡有个可用之人,颍王也没办法揪住侯爷不放,他就是看好了这个机会。”叶羡这话一出,宝珞心情更糟了,她无助地朝他怀里躲了躲,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好似这样她就不孤单了。叶羡也心疼地抱紧了她,彼此慰藉。“西宁侯此行,最好是有个了解西北战事的人同行,可京城上下还真找不出一个来,除了……”叶羡没继续说下去,不过宝珞倒是反应过来了,突然仰头看向他,“除了衡南王对不对?”叶羡抚着她的头,淡淡嗯了声……第二日一早,宝珞醒来的时候叶羡已经不在了,她依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这会儿她没心思想这些了,她得赶紧去找父亲,她有话要对他说。宝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到了东院,刚好碰到正要出门的父亲。二人去了书房,宝珞将求助衡南王的建议提了出来。西宁侯无奈笑笑,道:“你以为我没想到吗?早几日太子就派人去请衡南王了,该说的都说了,奈何他根本没这个心思。他倒不是不关心战事,而是他不想掺和在两党相争之中,他不想帮助任何一方。”这倒是很符合衡南王的脾气。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宝珞想劝父亲,但父亲急着去太子府,没说几句便离开了。他一走,书房里只剩下宝珞一人,她失神地想了会儿也打算回去了,可就在他转身的那刻,父亲的书案突然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过去。他最近这段日子一定日夜cao劳,书案上尽是关于西北的塘报和卷宗。但宝珞注意的不是这些,她挑开凌乱的文书,看到了桌案下一副画着海棠的画卷,她继续挑开,整幅画卷映现,是幅曼妙的少女丹青……瞧着那眉眼,不用想宝珞也知道是谁了。是她母亲。他是思念母亲了吗?宝珞看着下面的斜枝海棠,想到了个人。他对母亲的思念无可厚非,在他心里母亲永远有一个不能触碰的位置,无可替代。但他之所以把画翻出来,许是因为他太孤单了吧。母亲曾是他的知己,也是他心灵唯一的寄托。虽然这么多年有罗姨娘陪伴,可也仅仅有个人气罢了,在精神上他依旧是孤独的,没有可以交心的人,没有懂他的人。所以这些年他过得清心寡欲,过得云淡风轻,过得一点热情都没有了,因为没有人能够和他共同分享。就像当初他喜欢刻章,如果不是又母亲支持,和他一起分享喜悦,即便他得了天下最精美的印章,他又和谁说去?这么多年他不再碰印章,不止是因为睹物思人,更是同钟子期和俞伯牙一般,子期不在,伯牙绝弦。想着,宝珞目光不由得扫向了博古架,那里是父亲存放印章的地方,记得她送他的那块也被他收藏其中。她走过去打开,里面的印章被码得整整齐齐,连盒子都无尘无灰,想必他最近没少看吧。宝珞突然抿唇笑笑,许他是真的找到另一个知音了……☆、偶遇二夫人忙着采买,宝珞也偷不得闲,小年第二天宝珞还在帮她忙活着,叶羡来了。说是好些日子不见,jiejie婧沅有些思念宝珞,她有孕腿脚不便,就遣自己来接宝珞一聚。宝珞可不是好久没见她了,跟祖母打过招呼,又不好意思地去跟二夫人“请假”。二夫人笑了,温慈地看着宝珞和外甥道:“去吧去吧,这家里有我呢,你不必担心,好好和婧沅玩会儿,别忘了帮我跟她道个歉,我这当姨母的,打她有孕我也没去看看她,告诉她等过年忙了这段我就去瞧她。”宝珞应下,跟着叶羡走了。两人一走,二夫人的笑意当即消失,看着两人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冷哼了声。宝珞跟着叶羡上了马车,往昔二人同车的次数也不算少,那个时候谁都没多想过什么,起码宝珞没想过。可是这会儿,二人相依而坐,怎么都觉得不那么自在了,好似以前不曾在乎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