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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现在就是个笑话了。”“哪位高人?能介绍给我认识吗?”……那恐怕不能。林晚发现她如今越来越小气了,眨眨眼睛说:“你们看过武侠没?高人脾气都很讲究机缘,可遇不可求呀。”摆明了是不肯介绍的态度,但配合她摇头晃脑保持神秘的样子,又让人无法介怀。最后众人只好齐刷刷地“啧”了一声,便把这话题翻篇了。到达宴会厅,林晚终于感受到她此次演讲的成功。整个午餐的过程,不断有人来与她攀谈,加起来竟比前几天舒斐带她参加酒会的人还多。这种凭借自身努力而获得关注……不得不说,太过瘾了。·按照原本的安排,会议正式结束后,林晚原本该和舒斐分开行动。可现在舒斐躺在病床上,周衍川又要明天才来,她想了想,便从酒店直接打车去了医院。白天的住院部比夜晚要嘈杂些。饶是舒斐花高价住进单人病房,也免不了走廊里有其他探病的家属进进出出。林晚走到病房门前,刚要抬手敲门,就看见舒斐的护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冲她竖起食指比出噤声的动作。“阿姨,现在不能进去吗?”她小声问。这阿姨也是个八卦的人,闻声便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在她耳边窃窃低语:“舒小姐的男朋友在里面。”林晚一愣,心想从来没听说过大魔王有男朋友。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说不定就是个男版舒斐,组合起来能够毁灭世界的那种。不过好奇归好奇,她终究清楚某些社交中的隐形规则,没有冒失地推门进去围观,而是跟阿姨打听了一下舒斐的手术情况。手术很成功,骨折的部位植入了钢板,一年后再到医院拆除。虽然受了皮rou之苦,但好歹不会留下后遗症。林晚放下心来,嘱咐阿姨守在外面,等到时间合适了再通知她进去,然后便打算到医院附近随便逛逛。她在医院外面的咖啡店点了杯饮料,刚付完款,就听见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护工阿姨打来的电话,谁知翻过来,竟然是周衍川。“你在哪儿?”周衍川好像在某个空旷的环境里,背景隐约有些熟悉的声响,但一时又反应不过来。林晚老实回答:“在医院外面,打算探望舒总监。”“哪家医院?”“唔,人民医院,怎么啦?”周衍川说:“在那儿等我。”“好。”林晚挂断电话,坐到靠窗的位置等饮料做好。半分钟后,脑子里“叮”的一声!男朋友的语气太过自然,导致她险些忘记这里是燕都,而他刚才似乎是在机场。突如其来的喜悦瞬时涌上心头,她又把电话拨了回去,欢快地问:“你提前过来啦?”周衍川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刚才傻掉了。”她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嘲地笑了几声,问,“那你过来要多久啊?”周衍川慢条斯理地说:“不知道,堵车呢,可能要两个多小时。”“啊,那么久。”林晚平生头一次憎恨起城市的交通环境,她无奈地撇撇嘴角,“好吧,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在医院大门斜对面的咖啡店等你。”随后的一个小时,林晚就在不断查看手机的重复动作中度过。两边都迟迟没有消息,让她一时竟然闲得无事可做。这样可不行。林晚在心中默念道,至少不能让周衍川发现自己太想念他。她把笔记本打开,新建了一个文档,打算趁着空闲时光,打打草稿,想想微博的科普号接下来该更新什么内容。一杯咖啡很快见底,她抬手示意,让服务生过来给她续杯。几分钟后,明亮的光线被人影遮住。林晚这会儿状态来了,盯着屏幕头也不抬:“放在这里吧,谢谢。”服务生没动,也没回答。林晚感到奇怪,纳闷地抬起眼,下一秒人就愣在了当场。周衍川单手插兜,站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林晚一下子控制不住表情,灿烂的笑容随着她不断攀升的快乐指数同时迸发出来,她把身旁座位上放着的包拿开,问:“不是说要两个多小时吗?”周衍川将行李箱放旁边一放,坐到她身边笑了笑:“抄近路。”林晚怀疑地看他一眼,正色道:“你学坏了哦,现在居然敢骗我了。”“让你觉得没等太久就到了,不好么?”周衍川侧过脸来,轻声反问。当然好。假如他说过来需要一个小时,林晚保证会觉得这段时间太漫长了。她笑眯眯地把笔记本装回包里,歪过脑袋仔细打量五天没见的男朋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周衍川好像比之前更帅了。林晚凑近仔细看了看,终于发现了玄机。他剪过头发,两边鬓角推短了些,衬得五官轮廓更加立体。“为了来见我,特意打理过发型?”林晚捂住胸口,语气夸张,“男朋友这么用心,我好感动啊。”周衍川眼帘微阖,静静看完她的表演,才缓声开口:“你可以演得更假一点。”林晚“噗嗤”笑出声来,侧身靠着沙发,目光深情地停留在他的侧脸,静了许久才问:“你专程为我提前过来的?”“嗯。”“怕我今天万一出了差错会难过?还是相信我不会有问题,过来为我庆祝?”周衍川想了想,说:“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没有。”他视线低垂地看向她,语调平缓地陈述事实,“今天下午的会议临时取消,突然得到半天空闲,我又很想见你,就提前飞过来了。”林晚睫毛颤了颤,眼中盛满了明晃晃的欢喜。她听见咖啡店正在播放一首情歌,歌手的音色浑厚,把歌词唱得浪漫又诗情。可此时她心中的万千旖旎,又岂是几句歌词就能描绘完全。林晚趁着周围没人注意,飞快亲了下他的嘴唇,而后笑着说:“我喜欢你这样,想我就直说,想见我就来见我。”“所以你想亲就亲?”周衍川低声笑了一下。林晚得意地弯起唇角,理直气壮:“干嘛啦,几天不见宝贝有脾气了,不让随便亲了?”旁边有家长带着小朋友经过,周衍川调整姿势,坐得正经了些。他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似乎思考了什么,过了会儿才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回道:“怎么可能不让?”林晚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觉得他这副随便你怎么欺负的样子真的让人心痒难耐。然而很快,周衍川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