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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脸的委屈巴巴,嗓音都杂着股委屈的哭腔,道,“窈窈这冰肌玉骨,竟然被裴郎以外的人给碰了,窈窈委屈,窈窈难过。”她小脚一跺,哼哼唧唧,道,“裴郎你坏,你怎么这样对人家,要你赔!”裴延恪简直头大如斗,不由问她,道:“你要我怎么赔?”时窈“嘻嘻”娇笑一声,食指在他心口上戳了一戳,道,“窈窈要裴郎你……”她眼波流转,姿态旖旎,道,“赔上整颗真心。”裴延恪伸手攥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挪开,还垂眸看了看她刚刚碰过的地方,十分嫌弃地拿手掸了掸,仿佛时窈的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般。裴延恪忍不了了,手往隔扇处一指:“你给我出去!”时窈一愣,见他周身散发出一种“你现在不滚我立马提刀砍死你”的气息,忙道:“哇哦,裴郎刚刚凶窈窈的样子,真的好男人哦。窈窈信你了,窈窈信裴郎是个真真正正顶天立地只爱窈窈的男子汉!”裴延恪觉得累了,他好累,好累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他缓缓坐下,有些无奈,垂首,嗓音带着股倦意,道:“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时窈决定先不搞裴延恪了,她怕把他逼疯了,一个疯子就不太好对付。刚好她也饿了,于是她乖巧应下,道:“那裴郎,窈窈先出去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裴延恪甚至希望时间停止,不要晚。-时窈让厨房做了些简单的吃食送过来,自己用过之后就又去了裴延恪的书房。现下她有极其要紧的事情去做,顾不上教育红菱,也顾不得吃点好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本书的内容给复盘一遍。可是两百万字的大长文,她记性再好也不可能啥都记得住,趁着现在脑海里还有点儿记忆,她要赶紧把故事大纲人设还有时清清那波人的saocao作都记下来,免得到时候自己来不及想法子应对。更何况,她记这个,还有别的用处。这涉及到她的一个庞大计划,此处暂且不表。于是,她这回去裴延恪的书房,就十分的安静,一点儿妖也没作,只拿了纸笔,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的矮几上认真地记录着。裴延恪见她写写画画的认真,时而停下笔凝眉思索一阵,像是想起来什么后,又眉头舒展,开开心心欢天喜地地继续记录。他也不知道时窈在搞什么,只眸光一扫,瞥见的都是写古怪难认的文字。他心下怀疑,却不知从何问起,只道:“你这是在……记什么?”时窈手下没停,只回他道:“记仇。”裴延恪:“……”时窈手下还在奋笔疾书,也没顾得上看裴延恪的反应。她先用人物图谱理了下人物关系,等她都画完才发现,这狗逼作者是真的能编,以至于为了水字数编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男女十八号出来,搞得她也很烦。因为她也很可能遇见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关键这些人她其实都快记不住他们到底干过啥。她觉得现在去问狗逼作者,可能狗逼作者自己也记不起来。完犊子的。未免被裴延恪这个人才发现自己是在写这本书里真实人物的事情,时窈还给他们每个人都搞了个代号。比如时清清就是SB,裴怀瑾就是2B……给自己的代号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出尘绝艳美貌无双倾国倾城,但是因为太长,写起来麻烦,就用仙女简称一下。至于裴延恪……她本来取了个老裴,后来觉得这样很容易暴露,就改成了老P,听起来又有点给里给气,她就给换成了PP。嘿嘿,屁屁。有点亲昵,有点甜。她哼哧哼哧傻笑起来,裴延恪茫然地看着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了个屁屁的代号。时窈这一夜异常的安静,安静到裴延恪觉得困倦,她也没主动说一个字。裴延恪难得有些不大习惯,他望了望自己的床榻,又再多撑了会儿,明日还需早起上朝,不便同这个可以睡懒觉的嘉陵郡主硬耗。裴延恪便站起来往床榻走,路过时窈身侧时,道:“我睡了。”时窈正记到紧要处,半点也不能被打扰,于是,头也不抬,朝他挥了挥手,十分自然道:“好的,裴郎,你先睡吧,不用等我。”架势像极了夫妻临睡前,老婆还在追剧,让老公独守空床的样子。裴延恪没有辩解,只是瞪着眼睛看了时窈好一会儿,烛光照得她整个人五官都柔和,她脊背挺得笔直,室内穿得不多,露出修长好看的脖颈,整个人透着股恬静安宁的气质。他盖着被子躺下,阖了阖眼,良久,才像是不服气一般,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才没有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明天就要入V啦!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尔尔!入V当天三更!蓝后!V章留言随机掉落红包!是尔尔把裴阁老的肾卖给窈窈换来滴!以下是广告时间:尔尔的古穿搞笑甜宠预收可戳作者专栏收藏!赵嘉芙穿进一本名为的里,成了冒名顶替永宁侯府真千金、被重生归来复仇得知全书剧情走向的女主赵嘉玥吊打的悲催女二。侯府千金同广平王府的世子原有婚约,赵嘉玥深知自己乃是广平王府的世子魏询心中的白月光,可惜世子只是个反派男二。她却一心只想嫁给男主做未来的皇后。赵嘉玥便设计让赵嘉芙替嫁给了传闻中活不过二十五岁、病娇暴虐、阴险狠辣的广平王府世子魏询。原书中,魏询得知原主李代桃僵后,便生生将原主毒死在后院,尸骨都未敛。赵嘉芙瑟瑟发抖,生怕自己随地嗝屁,于是在新婚当晚,就将一股脑儿地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不是永宁侯的亲生女儿,我是个赝品,我是被逼的,当初在刺杀后救你的那个人是赵嘉玥,她才是永宁侯的亲生女儿,跟你有婚约的人是她,世子你不要杀我,求求辽!”大红喜烛“哔啵”一响,爆出个灯花。烛火微澜,魏询斜斜倚在喜床上,单手支着下颚,修长手指在眉骨上轻轻敲了下,眼皮微掀,一双桃花眼潋滟,看向赵嘉芙,脸上带着笑,嗓音却阴沉,道:“第三句话,再说一遍?恩?”赵嘉芙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有点儿怕怕地挺了挺胸,勇敢地说:“我是自愿的!”魏询:)-后来,无数个夜里,赵嘉芙都在魏询的怀里哭唧唧:嘤嘤嘤,说好的病秧子呢!说好的行将就木、身体不好呢!都是骗人的TVT!*大概是个搞笑的甜宠文(文案很明显了有木有!)依旧架空了啦。一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