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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体而亡的毒.药。她想给裴延恪喂他个十颗八颗,然后等着他来跪着求自己给解药。想到此处,她又是一阵暗爽,于是跟齐元赫提了提,齐元赫先是受到了惊吓,得知这药不是给自己用的,他的惊吓更大了。裴阁老也挺惨,搞上了这么个毒妇。又前不久,时窈得了件银狐狐皮的袄子,她琢磨这还挺适合张菀之,就又自顾自地去了裴宅,给张菀之送去了,两个人相熟以后,能聊的话题也多了,张菀之日渐觉得嘉陵郡主其实很是随和,并不骄纵。最乐意见到时窈去裴宅的,却是裴怀瑾。上次惠民医馆一别,裴怀瑾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轻,明明大夫来了好几次,都说他身子无事,他却老觉得哪里有毛病。捡来的那方丝帕,他洗干净了,日日揣在心口的地方,想寻了时机还给明玉,可每次见着明玉,他又舍不得送回去。仿佛就这么一丝牵绊,若真的送回去了,他跟明玉怕是真的就断了干系。他这日就自己去了趟裴府,时窈看了裴怀瑾一眼,并不热情,问他,“你来干什么?你小叔叔这个点儿还在上朝呢?他大概这个月都不会回来了。你来干嘛?”时窈吃了颗龙眼,道,“我可不陪小孩子玩儿啊,我有正经事要办,没工夫陪你玩。”裴怀瑾脸色不大好,问她:“你的正经事就是吃龙眼?”时窈很不满地瞥他一眼,“怎么?这事儿不正经?”她把龙眼朝裴怀瑾跟前递了一下,裴怀瑾刚伸手要拿,时窈就收手拿了回来,“不给你吃,你不正经。”裴怀瑾被时窈的神逻辑搞懵了,他半天没反应过来,甚至想掰手指头捋一捋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稍过了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正经事是什么,他说,“嘉陵郡主,我来不是找小叔叔的,就是来找你的。”时窈撇了下嘴,“找我干嘛?”裴怀瑾有点扭捏,道:“跟你借个人。”“不借。”时窈果断拒绝,“这府上的每个人都是按例给工钱的,你借去了,我找谁给我干活儿。”“我还没说借谁呢?你怎么就说不借?”裴怀瑾觉得时窈好不讲道理啊,正常的流程都不走。时窈看他一眼,觉得这死孩子怎么就是不死心呢?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他,“你要借谁?”裴怀瑾觉得这下有戏,忙道,“明玉。”时窈淡声,“不借。”瞥了裴怀瑾一眼,又道,“多少钱都不借。大侄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明玉不喜欢你这种毛头小子,她喜欢英明神武长得帅能干的那种。你太弱了,以后别来缠着我们家明玉了,乖。”裴怀瑾:“……”裴怀瑾心事重重地走了。-这夜时窈正在厨房里弄夜宵,她这些日子过得舒坦,心里头没什么负担,爱吃什么吃什么,夜里头也常去厨房弄夜宵,小日子过得无比滋润。她吃完一碗馄饨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的时候,裴延恪回来了。两人在梨园看戏那晚后,已是有小半个月未见,裴延恪身穿鹤氅,一身霜雪,大约是朝政太过繁忙,他眼下浮现了一层淡青色,下巴上起了一圈淡青色的胡茬,眼底是深浓的倦意,脸比从前更是瘦削,有点儿瘦得脱相。墙角一株红梅开得正好,廊下宫灯随风摇曳,笼出的人影微微颤动。时窈望着他渐窄的腰身,觉得他这人还真是辛苦,为了工作养家,估摸着也是食不知味,饭大概都没按时吃。她喉头哽了一下,决定还是跟他说两句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她笑了一下,隔着透出宫灯洒下的温软烛光,道:“你瘦了。”久别重逢后,最适用的一句话,体现了说话人对对方的殷切关怀。语文理解牛逼就是不一样,时窈在心中给自己点亮了文学才女的技能。“恩。”裴延恪淡笑了一笑,微点了点头,以示认可时窈的评价。他眸色深深落在时窈身上,良久,启唇,道:“你胖了。”时窈:???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小剧场一波】尔尔:裴阁老,您的追妻套餐已加热完毕。时小窈:还有这样追妻的???小别之后,第一句话,说我胖了?尔尔:裴阁老,出来挨打!☆、我故意的时窈觉得,“好人有好报”这话实在不大准确,她刚刚心心念念说了句关怀人的话,这头裴延恪就从身材上攻击她,把她给堵回来了。不带这样儿的。诚然,她这几天心思活络,又没什么心理负担,确实丰腴了些许,但也只是些许而已,凭什么这人一开口就把她往胖字上怼?还会不会说话了?时窈发自内心觉得跟这人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她决定极限挑战一下跟前这位,于是,特别不知死活地说道:“我是故意的。”裴延恪朝她跟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她,“什么故意的?”时窈现在有种迷之自信,跟前这个人不会就地把自己给做了,于是十分大胆,道,“我早就知道你跟时清清之间那点儿破事,梨园那出戏也是我排的,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什么狗屁爱情,全都是算计你的套子。”时窈越说越激动,扬着下巴,看他,目光没有半分闪躲,道,“怎么着?心碎了没?”“还可以。”裴延恪淡声,脸上的情绪倒是没什么变化,好像时清清这三个字于他已不再是可以激起心中涟漪的心魔。还可以?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时窈觉得眼前这人,有点儿奇怪。不过,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那索性就把话摊开了说,时窈:“老裴。”裴延恪眼睛眯了一下,对这个称呼的接受程度不是很高,倒还是应了她一声,问:“恩?”时窈手攥得紧,像是给自己鼓劲儿,她说:“我觉得咱俩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和离吧,各自去找各自的真爱。”裴延恪声音笃定,道:“不行。”他抿了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痛意,看向时窈,认真道:“除了这个,别的我都答应你。”时窈就奇怪了,这人又不喜欢自己,还不肯和离,他到底想干啥?时窈现在还不想把关系搞太僵,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钱人而已,她问:“为什么?”裴延恪肃容,沉声道:“我朝若是和离,会影响仕途晋升。”时窈不信,骂道:“这种话你骗傻子呢吧?”裴延恪没答话,只勾唇轻笑了一下,看着跟前的小傻子。时窈:“……”我为什么要自己骂自己?顿了一下,时窈尖而小巧的下巴一抬,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