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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见着他了。”“你们不晓得吧?有传言柳笙一日光着腿从男人屋里头出来,有那啥断袖嘿嘿……自那日后,就被柳大人关屋里头逼他娶妻呢!”“噫~惨是真的惨,咱还是说点别的。”……萧宠与他们吃了酒,没有再逗留乘着马车离开了。他平日里酒力甚好,可今日也不知怎的,身体轻飘飘的,提不起劲儿。总是想起园里那些话来。他生性多疑,不会轻易相信人,也开始怀疑梅二姐与玉奚山庄里的那位爷,有些难以言说的关系。但这事儿这些话绝不可乱说,况且……他也极不情愿去相信梅二姐真与那奚家的人有什么瓜葛。才刚到侯府,萧宠便见着门口停着永安郡主的马车。萧宠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应对永安郡主的纠缠。可才刚刚走到院子里,只见永安郡主便朝他小跑了过来,倒是有着虎将之女的气慨,将那份喜欢之情表露无疑。“宠哥哥,你回来啦!”说着抱过了萧宠的手臂,小时俩人便一起长大,她也这样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萧宠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臂:“咱们已经不似小时候那般,你是清白的大家闺秀,应该懂得避嫌。”永安郡主一脸不解:“可是所有人都知你与我青梅竹马,我们……”萧宠没听她说完,三步并作了两步朝屋内走去,女使沏了茶,萧宠坐在大堂软榻上醒了醒酒,永安郡主大方的坐到了他的对面,巧笑嫣然撑着双颊盯着他瞧。萧宠撇了下嘴,无奈:“你盯着我做甚?”永安郡主笑道:“宠哥哥最好看了。”萧宠冷峻的脸不由得一笑,“你就不能有点女儿家的矜持?”永安郡主卷着裙间的飘带,鼓着腮帮子:“可我就是我啊,我娘生了我没多久就走了,剩下我爹爹,我祖父,他们倒是教过我武刀弄棒,就是没教过我女儿家的矜持。现在爹爹和祖父也不在了,除了宠哥哥,我还能有谁呀?”萧宠听罢,眼底难免多了些怜惜之情,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想要迫切寻找一个突破口,病极乱投医,问道:“若喜欢一个人,应该如何做?”永安郡主听罢,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厉害,脸红红的以为是与自个儿有关。“还,还能如何做呀?如我们这种功勋世家,自是请旨赐婚,娶她进门。”说罢,脸红红地埋得更低了。萧宠如醍醐灌顶,可又有些纠结:“若她不愿呢?”永安郡主:“怎会有不愿的?一百个,一千个愿!”萧宠失笑:“多谢靖雪meimei的提点,我知道了。”****宴会结束的当天晚上,已经亥时,梅公身边的管事亲自过来传话,请梅二姐过去一趟。梅二姐惴惴不安,爹爹向来家教严苛,但做事极有分寸,若不是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么晚还传唤她过去。待进了正屋大堂,梅二姐福了福身:“翩翩给爹爹请安。”梅父眸光沉着,不露声色,只道:“你先坐下。”“是。”梅二姐忐忑不安的落了座,不敢多看父亲一眼。梅父不由得仔细端祥着眼前这个看似乘巧懂事的女儿,直切正题,问道:“那龙凤呈祥的玉如意,你究竟是如何得来的?”梅二姐心头一跳,“不,不知爹爹有何疑虑?”梅父:“你最好说实话。”梅二姐背后的冷汗渗透内裳,咬了咬唇道:“是,是玉奚山庄里寻得的。”梅父眸光越发凝重:“你一个姑娘家家,去玉奚山庄那种污浊之地做甚?”梅二姐瞪大着双眼看向梅父,一时激动没顾得尊卑:“爹爹言重了,那怎会是污浊之地?”“住口!”梅父极度厌恶道:“你真是越发不成体统!圣贤教诲都白学了!那玉奚山庄,一群纨绔子弟吃喝玩乐的聚集之地,你还当它是什么好去处?!”梅二姐咽下那丝苦涩与不甘,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咬了咬牙便也不再说话。“这么说来,玉如意真是那奚风渡赠予你的?”梅父风雨欲来。“这也是那位爷的一片心意,不知爹爹……”梅二姐娇躯轻颤,语气接近失控。“那就是了!”梅父怒斥:“那奚风渡为何赠予你这般贵重之物?你老实交待!”梅二姐强忍着哽咽声,抬起帕子抹了把泪水,现下这情况,越是与父亲犟越是讨不到什么好处,最糟糕的情况还会连累奚爷。想清楚明白这要害,梅二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爹爹真是冤枉翩翩了,确是女儿听闻那玉奚山庄极度奢靡繁华,便仗着胆子去瞧了瞧,遇见那位奚爷纯属意外,他说十分敬仰爹爹与祖父,听闻祖父七十大寿,早早准备了一份大礼,恐嫌他是商贾人家,慌称是女儿的一片心意,将玉如意带回,女儿确是不知其物如此贵重,请爹爹责罚!”梅父暗自抽了口气,如今那老太爷喜得宝物,爱不释手,听闻晚上还抱着就寝,也不知如何开口向老太爷要回那宝物归还。“当真是他自愿赠予你,让你带回来的?”梅二姐:“是,爹爹,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贪玩,不敢了!”“哼!”梅父冷哼了声:“你先起来罢!你身为梅家嫡出姑娘,就应该以身作则,之前这番行为实在荒唐!!念你平日乖巧,此次也未惹是非,便饶你这一回,若有下次,绝不轻饶!”梅二姐抽噎着:“多,多谢爹爹。”梅父见她哭得恁般伤心,便也舍不得再说些重话,“行了,你回去歇着罢,此事暂且压下,日后再找机会,与你祖父说说,把那东西给还回去。”梅二姐请了安,便离开了屋内,在院子里等了许久的茉茉慌忙迎了上去。月夜下,瞧见梅二姐睛睛红红的都肿了,茉茉不由得一阵心疼:“姐儿,老爷可是罚你了?”梅二姐将脸上的泪痕擦干,轻声道:“先回屋里再说。”“诶。”此次虽是险逃一劫,却也将家人对奚家的态度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梅二姐心中苦闷又无处诉说,才不过分别数日,相思成疾。回了屋里,茉茉打来了凉水给梅二姐敷了敷眼睛,不然明日起来该肿了。梅二姐有气无力的倚在软榻上,思绪飘远。茉茉轻叹了口气,安慰着:“二姐儿,别难过了,好在今次是有惊无险。”梅二姐:“我也是仗着父亲对我的疼爱,蒙混了过去。以往父亲明查秋毫,断是不会这么轻易算了的。”茉茉越想越心慌:“老爷和大娘子断断是不会依您的,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呀,二姐儿!”“我这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