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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倒不是在意秦年年的死活,秦年年和池鱼的关系成这样,换成谁也不会把一个祸患再留下来。她只是怕池鱼像今日一样莽:“做得干净一点,别留了把柄。”池鱼意味深长看她一眼,说好。系统难以置信:“你这是把人生生忽悠到反戈了?”池鱼:“害,口遁罢辽。成年人讲利益,成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系统:“……”刚才是谁理智丧失,一心非要杀人来着。要不是有【治愈】强行救场,她这会儿就是情节恶劣的杀人犯,该被整个兰溪通缉了。“你……”池秀儿想到之前的事,终究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你从前是隐藏实力了么?到兰溪来,还是为了临故渊?”池鱼知道她的心结在哪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最擅长了。脸不红气不喘道:“不是,我是为了临殷。”池秀儿眼睛亮了亮,“当真?那你当年怎么死活要嫁临故渊?”“哦,是这样的……”紧要关头,池鱼饱读狗血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脑子转都不用转,平静且顺畅道:“我幼时被一个少年救了,对他芳心暗许,发誓一定要嫁给他。之后见到临故渊觉得眼熟,就以为看上的少年是他,死活要嫁。嫁过去之后那货也不肯碰我,冷得像块冰,跟我幼时遇见的温柔少年全不是一个样的,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谁知道搞错人了。”她没有什么情绪地讲着故事,“害,万万没想到,我爱的少年原来是临殷,这可太狗血了,但我能屈服吗?我不会。所以和临故渊和离,冒着世人异样的眼光,也要追到兰溪和他狼狈……咳咳,我是说百年好合。”池秀儿长长地呃了一声,发现了一个好大的华点:“你说临殷是温柔少年?”池鱼嗳了一声,“你都不知道他私底下对我多好。对所有人都温柔的,那能是好夫婿吗?他就对我一个人好的。”池秀儿竟然被洗脑了,呆了半晌,点点脑袋:“那倒也是。”池秀儿抓住了要害:“所以……咱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池鱼用肩膀撞她一下,一脸咱们哥两好,“就是说呀,你完全是被秦年年给带节奏啦!你看我在地宫的时候,给临故渊一个眼神了吗?直接丢了他就追临殷去了不是?jiejie还不放心我?”池秀儿记得确有此事,霍然开朗。唇角抿出一丝笑意,心扉彻底敞开:“确是我错怪你了。”池鱼垂着头,委委屈屈:“jiejie理解就好。”池秀儿确实觉得委屈了她,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来:“我已经叫人去撤掉了叔父和婶婶的悬赏令,他们的暂住地址在此,拿着我的弟子牌,你可以不受阻碍地前往重明城与他们相见。隔日我准备好礼物,再登门拜访。”池家在礼贤下士、广纳人才这一块一直做得很好,不然也不能同兰溪抢人,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更何况池鱼本就是池家另一脉的嫡系,应享如此待遇。池鱼接过玉牌,笑得天真无邪:“谢谢jiejie~”系统:“你可做个人吧,人快给你忽悠瘸了。”池鱼望着天忽然想起:“我那个累及亲朋的日常任务落灰好久了吧?是时候拿出来做做了……”系统:“……”魔鬼本鬼,小肚鸡肠本肠!作者:感谢在2020-03-0122:47:33~2020-03-0223:5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277942342个;蓼双十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hh_zi、讨厌数字所以改名、肚肚嘟嘟、蓼双十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坑文水文莫得母亲28瓶;嘴巴嘟嘟10瓶;羊羊得怡6瓶;棠梨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1章秦年年巴结池秀儿已久,在普通弟子里头拉帮结派,身边走得近的多是池家一派的人。这么一来正好方便了池鱼,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做个伪证洗刷嫌疑,简单粗暴地将人暂时塞进系统的格子仓库带走,剩下的事便交给池秀儿去解决了。池鱼连夜出弟子峰,前往重明城,行云之上要花费四个时辰。路途之初,她心里似油煎一般焦躁了许久,恨不得快些,再快些地赶到重明。然而急也是无用的,她在这仿佛静止一般的天空云景之中慢慢平复下来,开始思索起了一些曾被自己疏忽掉的东西。她曾经以为自己有无限复活之身作为保护,而父母远在云城,牵扯不到,就可以无所畏惧地作天作地,获得大量作值。但其实只要她有软肋,明目张胆地得罪人终归是件有隐患的事。谁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君子还是背后阴人的小人?爹娘的生命只有一次,但凡有一点儿过失,就成了她这一辈子的悔恨。系统隐约觉得不妙:“宿主你这是要收敛一些,不作了?”池鱼眸光飘远,落在远处那座庞然巨物一般的城池,久久不语。小华仪看不下她落寞失神的眼神,用翅膀护住她的脸庞,给她挡风:“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池鱼轻轻一笑:“恩。”……池鱼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将【千面】取下来,开启【隐匿】,走进爹娘所在的偏院——她之前传音给爹娘,约定好了见面的地方。焦明琴一见着她眼泪就下来了,自己左手还受着伤,便用右手紧紧抱着她:“我的鱼儿,乖鱼儿,你没事就好,娘亲眼看到你好好的就放心了。”池鱼以为自己能笑着对他们说两句安慰,成熟又稳重地告诉他们几个月过去,女儿已经变得懂事又自立,让他们不必担忧牵挂。但当焦明琴突然扑上来,微颤着抱着她低泣的时候,她鼻头一酸,哇的一声,仰天嚎得比她娘还大声:“呜呜呜,娘啊,我好怕啊,呜呜呜……”爹娘要是真的因她一时疏忽而被人害死了,她怎么过得下去。池娘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只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欺辱,委屈爆发,心里更痛也跟着哭起来。“不怕不怕。”被冷落在一边的池长盛自己凑了上来,长臂一揽,环住她们娘俩,温声道,“鱼儿不怕,爹娘来了,没人可以欺负你了。”一家三人抱成一团哭了足足小半刻钟,将积压的情绪宣泄掉,池鱼抽抽噎噎着,终于想起正事。比手,请爹娘上座:“爹娘,先坐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