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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h)

    

束缚(h)



    男人刻意挡住了女人的视线,让华朝看不见身下少年的动作。难得这么幼稚,华朝心中只觉得有趣,伸手挑过男人身下那根粗壮巨物,指尖若有若无地挑逗道:“樊将军,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要吃奶?发育不够吗?”

    华朝垂眸俯视着男人,高大威武的男人平日里那双凌厉逼人的深邃黑眸此刻早已被浓重爱欲填满,即使在幽暗烛光也难掩其中晦涩阴暗的占有欲:“不够,远远不够......求陛下宠爱。”

    华朝轻笑,抱住男人的头,将其溺进软白乳波中:“赏了。”

    樊桦听闻舔了舔舌尖,那眼神活像几月未进食的饿狼,“谢陛下宠爱,那微臣......开动了。”

    男人一把将那异族少年拨开,调整了位置,俯身在女人身上,一只手轻揉重捏着嫩乳,舔咬重吸,另一只手则抬着那早已硬翘的粗壮roubang轻轻拍打她的花蒂,那片花地在少年的精心‘照顾’下早已变得潮湿柔软,即使只是在外侧轻蹭,也软滑舒服得不得了。

    少年被拨到一边也没有生气,只是安静在旁观察着华朝,时刻准备着。华朝招了招手,“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链子。”

    异族少年起身,身材精壮诱人,身前身后几道老旧刀痕很是显眼。而比刀痕更显眼的,是那比正常男人还要大出不少的蜜色胸肌,粉色rutou上竟然还打着小巧的银色乳钉,一条细链连在两个乳钉间,情色无比。

    女人轻扯着乳链将少年拉近,少年rutou敏感,顿时止不住喘息,喘得娇媚而好听。捏了捏胸肌,手感一如既往地温软有弹性,华朝满意道:“又比以前大了些,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胸,向来都是最漂亮的。”

    男人那边不满注意力被分走,顿时将粗壮roubang抵入花蕾处,猛地一个刻意深撞,华朝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刺激到忍不住闷哼出声:“樊桦,你这东西真是越来越大了。”

    刚一埋入,他就感受到自己被一片紧致温暖包裹住了,那巢xue仿佛有生命般,不断缠吸着他......男人脑中舒服到空白,喉结忍不住吞咽,低喘轻笑道:“不然怎么伺候陛下呢。”

    话毕,樊桦便展示出了自己强劲的身体素质,快速大力地抽动起来,室内萦满了激烈不断的啪啪拍打声,仿佛一秒都不会停歇,榻上rou波涌动,华帐也随之涌动。华朝在这猛烈的愉悦刺激中暂时放弃了思考,不知何时手就被少年抓住了,少年一只手小心护着女人的头,避免撞到四周,另一只手则抓起华朝的手,贴到自己脸边轻蹭,随后又伸出舌头将女人的手指含入口中吸舔。少年的舌头极其灵活,于口中吸舔顶绕手指的频率渐渐加快,竟慢慢与男人的频率重合,仿佛上下一体的奇妙体验让女人愉悦,大方给予了少年亲吻奖励。少年无法说话,于是打了几个手势,华朝看出了他的意思:陛下腰会酸,奴给陛下垫着。

    华朝勾唇一笑:“正好,朕近日腰背有些酸痛,不如你来给朕垫着吧。”

    樊桦不满,似乎说了句什么,华朝也只当没听见,只是重新了调整位置,让少年躺在榻上,自己则对准少年的roubang缓缓坐了下去,被后xue温暖包裹,女人与少年都爽到长叹,樊桦随即俯身插入花xue,手臂借着力避免压到女人。二人一上一下,将女人夹在中间,随即开始抽动。

    “啊~啊......重一点,再快点,唔.......”

    少年贪婪的舔舐着女人身上的薄汗,紧贴着用力呼吸着华朝的体香,樊桦则抱紧了华朝的腰,一口咬上胸乳猛吸:“陛下,给臣……”

    高潮的一瞬间,女人上下同时喷出一股水,男人则还不依不饶,在女人高潮时仍然抵死用力冲刺,高潮让xiaoxue不自觉的痉挛抽搐,那温暖潮湿的xiaoxue早已吸得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呼吸都开始变得混乱,上下涌出的蜜液被快速拍打成白色细沫,每次抽动时黏在几人之间,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了。

    樊桦粗喘着低声道:“陛、陛下,请帮帮微臣......嗯啊......”

    华朝知道,樊桦的老毛病又犯了,也就是樊桦敢这么对她。

    随着二人越来越重的撞击和越来越快的速度,几人都快到了。

    华朝皱眉伸手,对着男人的脸猛扇一巴掌,少年赶紧亲吻女人耳朵以示安抚,谁知这一巴掌反而打得樊桦浑身一抖,更兴奋了,无论是精神还是roubang都爽到不行。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差这一巴掌,就是要女人用这种高高在上,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狠狠扇他!樊桦极力一顶,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喷涌而出,竟像尿液一样冲射在女人内壁上,女人被这冲击量刺激到弓腰,身体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樊桦和柳鸣二人扣肩按腰一把拖回,死死固在二人中间,一人控住一条腿,将女人双腿向两边拉到最大。

    樊桦看着身下的爱人,眼神变得疯狂且痴迷,roubang忍不住一边飞速抽插一边痉挛喷射,粗声喘息得活像一条红眼疯狗。柳鸣也加快了抽插,琥珀眼眸早已被浓腻情欲盖住了视线,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知道遵从本能的拼命抽插,在那温暖的巢xue中得到更多、更多、更多!!

    二人一前一后,错开的频率让女人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间隙,连话都无法完整说出,在激烈抽插中无法自控地痉挛着强制高潮,却又被二人死死控住无法逃离。

    “陛下、陛下、我的陛下、哈、嗯哈、啊————!!”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会儿,也可能是瞬间,那张紧绷的弓终于xiele下来。

    樊桦呼吸尚未平稳,仍然抱着华朝,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冷幽香,不舍离开。

    而柳鸣则很自觉的下榻,寻了干净的毛巾与温水,跪在榻边小心替华朝擦拭着身上的香汗,待擦到香xue处,柳鸣又换成了自己的舌头,伸至xue口舔舐着清理,连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华朝瘫软在榻上,感受着小腹被射满到微微鼓起,心里却忍不住暗骂了声樊桦,每次都要把她折腾得半死。

    门口有女官小声禀告:“陛下,殿外沈大人求见。”

    华朝:“不见,给沈大人披件衣裳,让他回去歇了。”

    殿外顿时传来青年的声音:“陛下,臣沈修瑾求见!”

    青年的声音本该是清润温雅,不缓不急的,此时却少见地带着些急躁。

    华朝沉默,没有回应。樊桦则皱眉,直听得头疼:“吵闹。”

    门外青年声音再次传来:“陛下!臣沈修瑾求见!”

    樊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看向窗外的神情明显不满:“沈修瑾平日就是这样叽叽喳喳惊扰圣驾的?我去劈了他......”

    华朝沉默许久后还是开了口:“樊桦,替我叫他进来吧。”

    樊桦心有不满,仍然起身穿戴好衣服,行礼后离开。

    殿外,沈修瑾手脚早已冻得冰凉,见到樊桦出来,行礼招呼。“樊将军,好久不见,幸会。”

    “进去。”樊桦没有看他,只是带着一阵香味径直走了出去——那是女皇殿中特有的。沈修瑾对与樊桦的无视早已习惯,他知道樊桦不待见他,却不知具体缘由。

    沈修瑾进入宫殿时,少年正跪在华朝腿间替她清理着。华朝则简单披着件外杉,近乎赤裸着望着他,殿内的暖炉熏得屋中有股独特且浓烈的气味,沈修瑾并非无知孩童,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大概知道先前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亲眼看到这yin乱的场面还是羞红了脸,藏于袖中的手忍不住用了力。

    华朝:“这么晚了,什么事?”

    沈修瑾跪下,不敢抬头:“关于立皇夫一事,事关皇室,还请陛下三思慎行。”

    华朝只觉得有些好笑:“噢?沈大人哪里不满意,皇夫人选不是你推荐的吗?”

    沈修瑾:“那不过是臣说的糊涂话,不可当真!臣愿受陛下责罚,还请陛下重新考虑!”

    那日他只是气急了,忍不住随口说了一句气话,并非他的本意,谁知道华朝竟真的就立夫了!皇室婚约怎么能如此草率。

    华朝也不打算过多解释,慵懒轻抬的一个眼神,柳鸣便知道什么意思,懂事起身退开至一边,只是眼神总是忍不住向那个地方偷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华朝:“沈大人,你既不愿从朕,又不愿朕纳妃,真是难办了。”

    华朝对着沈修瑾大方张开腿,腿间xiaoxue像有生命一般缩吐着粉rou,浓白的jingye与yin水正一团团地从xue口缓缓流出,打湿垫铺,yin糜极了。

    华朝目光锁定着沈修瑾的反应,笑着说:“不要皇夫的话,那你来如何?若你愿从朕,朕也可不纳夫。”

    沈修瑾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脸羞得通红,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暗哑:“陛下莫开臣的玩笑了。”

    华朝:“那便没办法了。沈大人,请回吧。”

    沈修瑾好不容易才见到华朝,自然不愿就这么离开,于是再次磕头,用力过猛以至于在地上碰出了‘咚’地一声。

    沈修瑾:“除此事外,修瑾愿为陛下做任何事!只是恳请陛下......三思。”

    华朝看着沈修瑾,有些苦恼。沈修瑾近日有些不听话,而这人又太过清直,犟的不行,华朝也希望能趁此机会收一收沈修瑾的心。

    华朝将沈修瑾扶起坐到椅子上,看了看他额头的伤势,并不严重。又察觉到沈修瑾手指冰冷,便将沈修瑾的手拢住揣进了自己的的外杉里捂热。

    华朝:“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朕重新考虑人选,只是需要沈大人配合。”

    柳鸣从旁抬上了一个精致木盒。华朝打开,里面是几条皮质细带交叉穿接在一起,似乎可以装住什么东西,末端处还系了个银色细铃。

    沈修瑾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有些不解:“陛下,请问这是......”

    柳鸣正想上前替沈修瑾戴上,便被华朝接过了木盒:“束缚器。”

    华朝上前,俯身缓慢脱下沈修瑾的衣物,沈修瑾显得有些慌张,想要反抗,却被华朝威胁如果不愿的话,以后就不要再介入纳夫一事,沈修瑾只好僵硬着任由华朝处理,直到衣裤脱尽,露出了下方的粉色roubang。那roubang长翘中粗,看着并不狰狞,反而透着些粉嫩,配合着沐浴过后的淡香,让人只觉干净秀气,倒是符合主人那温润儒雅的气质。

    roubang此时已是微微翘起的状态,大抵是先前什么时候受到了刺激,沈修瑾一时愣住,羞愧至极,无法解释这个现状。

    华朝只是轻微笑了笑,没说什么,亲手替沈修瑾戴上。华朝凑的极近,低头认真的调整着束缚位置,温软灵活的指头在那敏感处动来动去,身上独有的清香不时萦绕在他鼻尖。沈修瑾顿感心烦意乱,悄然屏住了呼吸,试图平复情绪,然而roubang仍然不自觉微动,想要释放,又被皮带束缚住,看起来难过极了。待华朝起身拉开距离后,沈修瑾才敢重新呼吸,可第一口吸入的仍是那股清香。

    戴好后,华朝像是看到满意的作品一般,轻弹了弹尾端的银铃,又引得沈修瑾一阵轻颤。随后华朝又将沈修瑾的衣物件件套上,沈修瑾又恢复了那副清正的模样。面上虽看不出变化,可那紊乱的气息早已出卖了他。

    华朝:“只要你能坚持戴一段时间,朕就重新考虑。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以后就不要再向朕提及此事。”

    沈修瑾知道华朝的性子,说到做到,只好强忍着羞耻感,尽力克制着问道:“臣要戴到什么时候。”

    华朝:“这看沈大人的表现了。没朕的命令,不许取下。”

    说完,华朝似是困了一般,由柳鸣服侍着躺下了:“行了,朕要休息了。”

    沈修瑾自知华朝不会再说话,于是强忍着下方的不适与刺激,行礼告退:“陛下安梦,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