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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这次错误,心甘情愿地接收这批货物,做到“零损失”。沈蔓语到拍ct的地方排队登记完,便着手开始回复客户的邮件。整封邮件的态度不能太软但也不能太强硬,不仅要抓住说动客户的切入点,还必须把握好言辞和尺度。回复完客户之后,沈蔓语把客户邮件截了个图,发到了公司业务群里,让业务部的每个人在下班之前发一封回复邮件给她。十分钟后,沈蔓语再次收到了客户的邮件,那边只问了一个问题,再次确定这批货的模块和以前的一样,没有进行更换吧?沈蔓语勾唇一笑,这便是松口了。她再次保证了模块没有更换,以后不会再出现此类问题之后,便安心地收了手机。这次客户不会回复很快,他们还需要跟公司其他部门商议,等几个小时之后她再发送一封邮件催促客户确认他们是否愿意接收这批货物,她这边才好及时地订船订舱,基本就不会有问题了。照CT的人太多,沈蔓语拿着方才傅斯南递给她的单子,在他的签名处反复磨挲。大二的时候她就总是羡慕傅斯南这一手飘逸的字,闹着让他教会她写他的字体。那时候傅斯南对她倒是颇有耐心,给她手写了一本字帖,每天给她带杯茉香奶茶和一沓临摹纸,就坐在她身旁一边看自己的专业书一边守着她练字。沈蔓语嘴角弯了弯,其实那时候的傅斯南对她一点也不狗,就是对别人狗了点。不像现在,沈蔓语回想起方才在诊室里他的淡漠,嘴角的笑意瞬间湮没在心酸里。第三诊室,傅斯南给最后一个病人看完诊。从电脑里调出了沈蔓语的病例,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想出了神。背后突然有个医生拍了拍他的肩,“傅斯南,走,吃饭去。”傅斯南切换电脑页面,抬手捏了捏鼻梁,有些疲累的样子,说道,“你先去吃吧,我等个患者。”“十二点了傅斯南,你上午的患者不全都看完了吗?这个点才拍完片的也都知道医生下班了,不会这个点上来的”,黄俊仕坐下来,正面打量傅斯南的神色,想起下午傅斯南不坐班,突然调侃了句,“你这等的该不是位漂亮meimei吧?”傅斯南捏鼻梁的动作顿了顿。等的可不是位漂亮meimei嘛。还是有刺又带毒的那种。黄俊仕把他那一瞬间的僵硬都看在眼里,顿时来了趣味。“这是铁树二次开花了啊?”终于放下沈蔓语了,“我陪你一起等,我可要看看这次是何方神圣,能撩动傅大冰块的心。”傅斯南沉默了会儿,开口道,“是沈蔓语。”声音低沉,微合的眼皮挡住了眼睛里的所有情绪。黄俊仕一时也摸不透他回答的只是前面那个问题,还是后面说的何方神圣撩动他心的事情了。但他坐的是面对着门的方向,已经看见了走廊那头,黑裙红唇,款步走来的,沈蔓语。☆、002沈蔓语看见第三诊室里,黄俊仕起身拍了拍傅斯南的肩膀,然后走出第三诊室和她擦肩而过。进门后,沈蔓语在方才黄俊仕坐的位置处坐下,面对着傅斯南,随口问了句,“黄俊仕也选了脊柱外科啊?”傅斯南:“没有”。见沈蔓语似还要再问的样子,傅斯南伸手,“片子给我。”沈蔓语闻言,将近几次复查和今天照的片子一起递上。然后就看他见片子固定在观片灯上,一脸认真地用笔和尺子在片子上计算着脊柱侧弯的角度。侧脸在观片灯的光的照射之下,看得并不分明,但是仅是一个轮廓,都能叫人心神荡漾。“沈蔓语”,傅斯南突然出声喊了她一声。“嗯?”沈蔓语连忙把视线移到片子上。傅斯南侧头,眼神认真地看着她。本来沈蔓语为了看清傅斯南在片子上做的标注,就凑近了些。傅斯南一转头过来,沈蔓语觉得她都能感觉到傅斯南呼吸之间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还有他身上掩盖在消毒水味道之下的干净清爽的味道,在她鼻尖萦绕,淡淡的,很好闻。沈蔓语吸了吸鼻子,抬眼直视他的眼睛。傅斯南的眼型是桃花眼,本就撩人得紧。更遑论他还眼神认真,不转不移地直勾勾凝视着她,略弯的眼角搭上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给人一种似醉非醉满眼深情的错觉。这…谁招架得住啊!沈蔓语觉得诊室的温度仿若突然之间高了起来,气氛好像也多了几分暧昧。她甚至在想,傅斯南这五年也总是莫名地想起她,会不会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无奈地问她,“沈蔓语,这五年,你可有想过我?”然而傅斯南下一秒就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拉回现实。“你最近的这半年是不是没拉伸肌rou?”沈蔓语:……又是这个死亡问题。拉伸肌rou这个问题,以前傅斯南问过她太多次,导致她现在再次听到傅斯南问这个问题,条件反射就开始底气不足。脊柱侧弯是会导致一侧腰部的肌rou会轻微萎缩的,如果不坚持拉伸,萎缩程度会不断加重。大一时沈蔓语觉得拉伸肌rou是件痛苦的事情,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周顶多拉伸个两次。偏偏傅斯南陪她去复查时,从医生的问话里察觉出了端倪,从此开始了对她的每日一问。甚至大学毕业之后,沈蔓语和傅斯南同居的第一天,她来了兴致拉着傅斯南陪她坐沙发上看爱情电影,屏幕里男女主情绪到了开始深情拥吻的时候,傅斯南也是突然叫住了她,“沈蔓语。”“嗯?”她转过头,眼神迷蒙地看着傅斯南。那时气氛刚好,他以为傅斯南会俯身吻她,甚至……发生点别的什么更刺激的事情。然后傅斯南说了句,“你自觉点。”沈蔓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说了句,“这不好吧”,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俯身扑倒了傅斯南,嘴唇也朝他的嘴唇凑了过去。就在快碰上的时候,傅斯南伸手抵住了她的肩膀,“沈蔓语,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叫我自觉点吗?”沈蔓语感觉到肩膀处的抵触力量,略有不满地嘟囔了句。然后眼前就出现了傅斯南的手机屏幕,系统自带的桌面上赫然显示着时间,九点零三分。配上傅斯南凉薄的声线里几分快要溢出的笑意,“我是说时间到了,你该拉伸肌rou了。”沈蔓语当时,就恨不得电视屏幕上能多出个缝让她钻进去了。傅斯南看沈蔓语默默地退后了一步,然后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