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2
的飞机就赶回去了,一会儿还得去几家准备收购的客栈看看,“姜老,年关了,公事太多……”“好好好,理解!”老人大方道,“秦沐,上次学校的事,处理得不错!”“应该的。”秦沐认真道。乔绾想起上次的事,对他也有几分刮目,他也并不是真的黑心肝的坏人吧……“这小子,就是冷,人还是不错的!”姜老虽然不知道他们离婚的原因,还是帮他的忘年交在乔绾面前说了句话。在不久的将来,这位老人无条件站在了亲孙女一边,什么“人还是不错的!”,他表示,没说过。这是后话。“哦。”乔绾看着姜老,微笑地应了下。偶像帮他说话,她也不会听。秦沐挫败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姜老,我也不陪您了。”老人大度地点点头,送他们到了门口。乔绾和秦沐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上了自己的车,滑下车窗玻璃后,看着站在门口的老人,挥了挥手,“爷——姜老再见!”差点脱口而出,叫人爷爷。姜老冲她挥挥手,目送她离开。这丫头,一身潇洒干练劲儿,不是一般的小女人,将来不会简单!乔绾自己开着车,根据导航开去了古城,联系了想转让客栈的老板。这老板要移-民去澳洲,在古城开了五家客栈,现在急着转手,她调查过,五年的时间,这几家客栈一直是赚钱的,在各大旅游a上的口碑和营销做得都不错。临近傍晚,太阳还高高挂着,气温宜人,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处处风景如画,她记得婚后还和秦沐来度过蜜月,当时包了一整间客栈,小住了一星期,又去了别地。“姐,你怎么还没回来?”乔逊在酒店房间,等了半天,乔绾还没回来,sao年打电话抗-议。“我还在忙,你饿的话,自己出去吃点饭,别乱跑啊。”她实在没空陪乔逊玩。乔逊:“……”他家老大现在心里只想着搞事业,和以前比,简直精分了一样。sao年把自己收拾得帅帅的,出了房间,自己去玩。他和乔绾住的是街里的四星酒店,也是这偏僻落后的地方,唯一一家像点样的酒店。少年穿着英伦风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松垮地挂着,戴着墨镜,一身雅痞气,双耳塞着耳塞听着歌,从酒店所在的巷子里出来,朝古城走去。刚上了一条小路,两辆摩托车突然窜了过来,一辆堵在他面前,另一辆绕到了他身后,从两辆摩托车上分别下来一个皮肤黝黑,模样凶恶的地痞流氓。乔逊摘了耳机,前后看了看,两辆破250摩托,四个小混混,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从摩托车上下来的两个,手上还拿着木棍。“你们想干嘛?”乔家小少爷也不是被吓大的主儿,不悦道。话音刚落下,身后的一个就扯住了他的耳机线,将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拽了出去。“草!你-他-妈还给我!”自己东西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了,乔逊气得爆粗,迈开步子就要追。刚转身,对方就用木棍子抵住了他的眉心,乔逊被迫定身。“他还戴着表!”跨骑在摩托上,嘴里叼着烟的混混,大声道。一棍子从他身后砸下,乔逊还有点懵,下一秒,被人从身后扑倒,摔在地上,一个混混压着他,另一个就去抢他左手腕上的表。“包也是名牌!”“cao-你-妈!别碰老子手表!草!”被按趴在地上的乔逊,看着混混在抢自己的手表,气得爆吼。这块手表还是他去年过生日,老大送他的!乔逊双脚脚尖蹬着地面,使出浑身力气想爬起来,他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手表被混混摘走了。紧接着,混混又将他身上挂着的gui挎包给摘了,才松开他。乔逊立即爬了起来,抄起地上的木棍,朝着手里拿着他手表的混混就砸去,“你-他-妈的,把表还给老子!”sao年打了对方一棍子后,又扑上了对方,将对方扑倒在地上,夺手表。其他三个见状,立即上前去将他拉开,给了他一脚后,又抢回了手表,乔逊哪肯轻易放过他们,边叫着路人报警,边去战斗。“小伙子,算了吧,他们是地头蛇,你打不过他们的!钱财重要,还是命重要?”站在小饭馆门口的一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对乔逊劝道。这些飞车党,抢劫后,就躲深山里避风头了,报警都抓不到他们的。他们专门躲在附近的酒店旁边,对有钱的外地人下手。就在他们四个一起对乔逊往死里拳打脚踢时,一辆黑色的suv驶了过来,车喇叭不停地响,几个小混混见状,立即上了摩托车。乔逊咬牙爬起,“他妈的,把老子手表还来——”他没走两步,后衣领被人抓住,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嫌被打得不够惨?”两辆摩托车已经扬长而去。“秦沐你-他-妈的放开我!”乔逊挣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秦沐,恼怒道,迈开步子又要跑。刚刚还一身光鲜的少年,此时,一身灰尘,嘴角挂着血丝,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极了。秦沐没说话,铁臂扣着他的腰,硬生生将sao年单臂抱起,走向不远处停着的suv,打开车门,将他塞了进去。乔逊还想开车门下去,秦沐已经发动了车子,将车门锁了。“秦沐!你丫放我下去!”sao年暴躁道,想爬起来揍驾驶位里的他,奈何肚子疼得难受,又跌了回去。秦沐一言不发,开了导航,直奔附近的医院。“秦沐,你给我等着!”这狗-日-的,不帮他抢回手表就罢了,还不让他去追!sao年肚子疼得难受,躺在座椅里,想起自己心爱的手表被那几个地痞流氓给抢走了,恨得咬牙切齿,眼泪都被逼了下来……“那是老大送我的表……!”秦沐带他到了最近的医院,不一会儿他的助理找来,帮他照料着乔逊,他一个人走了。他这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