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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便这般同他虚耗着,却不想他仙体未愈分明无法摧毁自己头颅上的命门却仍释元要将其毁掉,哪怕只能毁去一半。眼见自己拦不住他释元之势,刑天忙挥斧向他心脉袭去,不论他是否收了释元之势,这心脉势必要断的彻底!泛着暗泽的大斧狠狠嵌入那人的心脉处,刑天得意的冷笑道“天帝未免太轻率了,竟在同一地方栽跟头”“是么…”苍白俊颜上那泛紫的唇微微勾起。“沧屺!”突然的呼唤惹得魔域之下那两人齐齐抬头看来,就见那挺着硕大肚腹的身影驾着媸焰兽而来。“若凝…”若凝哪有心思理会他的轻声呢喃,顾不上肚腹的不适,执起唤至手上的浮鋆册所幻作的长剑,骑着媸焰兽就朝那没有头颅的身躯刺去。早在媸焰兽冲破域门之时,众人亦顺势冲了进来,瞧见这一幕皆惊住了。若凝却未解气,释出所有灵力注入浮鋆册中将那身躯振得粉碎,而后才自媸焰兽上起身朝那人飞去。“沧屺…”看着嵌入那人心脉的大斧,若凝声音都发着颤。伸手稳稳扶住急得眼眶发红的人儿,还未开口,就见不断有光源自她腹部释出,那光源盘旋至空中竟是幻作一支箭宇直直刺入被灵链拴锁住的那颗头颅中,只一瞬,那头颅上的命门被毁,头颅亦瓦解幻灭。众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已尽显的龙嗣,不禁感叹道:天帝家的…果然都是狠人…若凝无暇顾及那被幻灭的头颅,按着肚腹朝那人问道“你…怎么样…”沧屺轻握住她的手,却是答非所问道“若凝…你可愿嫁我…”见那丫头点头,他又说道“日后…蛋宝降世…你亦要与我同眠…”“好…”若凝勉强应了声,又听他说道“再…唤我一声…”“沧屺…”声音里透着哽咽,微颤着抬手去触他身前的大斧,就见那人神色自然的取下大斧,斧头所嵌之物俨然是当初她在上界为他所铸让其挂至胸前能够御寒的灵器。沧屺本以为凭这丫头的气性会要同他狠狠置气一番,却不想她直直扑入他怀中,落了满地的珍珠泪。“若凝…”怀中的人儿却突然攥住他衣襟痛呼出声。以为她哪里受了伤,沧屺急得眼前直泛黑,他虽有灵器相护,心脉仍受了重创,心下着急更是提不上气。众人虽冲入域门,却被媸焰兽追着珍珠玩耍所掀的巨浪又激去了界域外,只能隔着结界着急的观望着,便是天君赶来亦没能再破域门,偏偏那媸焰兽不受使唤,难驯的很,想要它再破域门实在困难。觉出那人要带自己出去,若凝摇头弱声道“来…不及…她要…出来…了…”若凝没有生产过,可眼下胜过以往任何痛楚的腹痛让她意识到是蛋宝要出来了,且迫不及待的要冲破那束缚她的肚腹。要…要生了!?沧屺望着人儿身前高隆的肚腹,心口阵阵发紧。“怎…么…生…呃啊…”听着人儿问话,沧屺强迫着自己镇定,想到之前司药所说临产之人受不得寒凉,直接释出灵力将魔域之下的幽光幻作暖源,顷刻间那冰寒的海域便微微泛起暖来。见人儿痛得煞白了脸,沧屺忙替她幻出真身,自己亦幻了真身将她护于暖暖的光圈之中。龙蛋那么大,怕是无法由人形生产……众人只看到那界域内一条泛着耀眼光芒的巨龙小心的将那上古遗珠护在身前,细看之下,那颗遗珠上有一处鼓着,而那所鼓之处,竟一点一点向外移动,试图自那遗珠中出来,只不过它移动缓慢,想来是毁刑天命门时耗了不少力,此刻虽急着出来,动作却慢慢吞吞,着实为难那母体了。整整三日,龙嗣悠哉的挪啊挪,终于自母体中挪了出来,而蹲坐一旁玩珍珠的媸焰兽也终于受够了魔域下的燥热,笨拙的甩着尾巴冲破域门离了此处,众人这才得以入到界域内。天君以天珠撑住打开的域门,总算是将历经龙嗣生产后那两道幻回人形晕厥了的身影带了出来。似是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情景格外真实,若凝醒来望着那将她护于怀中眉眼温和的公子,只觉又回到了当初凡尘一世的光景,竟是忍不住唤了声“苏辞昔…”只见那人rou眼可见的沉了脸,而后掩唇咳了好半晌仍抬手抵着心口揉按。若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切并非是梦,微抿了抿唇,垂眸望着被蛋宝撑大未及时消下去的肚腹,闷声道“蛋宝呢?”先是叫了别人的名字,而后又只关心那小家伙,沧屺气闷的下了榻,没走几步,想到司药的交代,又折回榻旁替她理好被角。知这丫头惧热,怕她一会儿又探出手臂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坐在榻旁盯着她。扫了眼那人都能滴出冰来的冷脸,若凝不高兴的皱了眉,这臭脸可不就是那瘟神吗!护着肚腹转了身,索性不去看他。沧屺抚胸咳了阵,拭去唇边溢出的血迹,这才压下气性,朝她柔声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若凝摇头不理他,就见那低凉的大手覆到她额上去探温度。司药说她生产时虽未受寒,可她闯入魔域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了寒气,眼下这几日最易起高热,一定要仔细照料。“肚子还疼吗”听着他柔声细问,若凝微垂了眼眸,到底是开口应了声“还好”还好?那便是疼了!沧屺急忙将手幻热了欲替她暖着,却未想情急之下咳得犯了喘,撑住榻沿才勉强没摔下去。“沧屺…”若凝急忙转身扶住他,那人却只执了她的手,虚喘道“日后…不许再唤…旁人的名…呵呵…”若凝孕后本就反应迟钝,眼下也未恢复过来,所以她压根就没听懂这话的意思,见那人执意扶她躺下,未免他着急只好乖乖顺着了。本想拉他一起在榻上休息,那人却自觉的很,直接掀被便倚了上来,只是脸色仍很差,不知道的还当是他生孩子了呢……“你没事吧?”沧屺执起人儿的小手覆到自己心口处,闷咳道“有事”若凝心下着急,欲传音唤司药来替他诊看,奈何生产时元气大伤,此刻也聚不出多少灵力去施术传音。扫了眼人儿焦急的脸色,沧屺蹙眉淡声道“你按着便好了…”她又不是司药,哪里知道按何处能让他好受些,加之她刚生产完,手上又能有多少力度。良久,若凝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在同她撒娇呢,清秀的小脸上顿时满是嫌弃的神色,哪有人撒娇还用这种语气的,丁点都不招人疼。沧屺自是没忽略她脸上的嫌弃,当下便拿开她的手气闷的按住心口低低咳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