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这把年纪还能被cao得满屁股水,你分明才是最适合生孩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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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此时此刻,斯塔木心中所有的怨恨和愤怒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疑惑。 他不明白,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这比以往任何情况都让他无法接受和不能理解,他甚至一时忘记了该怎么思考,只能瞪着眼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解开腰带,掏出一根比她自己胳膊都粗的狰狞巨物。 斯塔木头昏眼花,恨不得一头撞死,她不杀他,却想要将这种东西捅进他身体里,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残杀? 可他心里却诡异的没有任何恐惧,他整个人就像放空了,嘴里只能不停吐出毫无意义的词句呻吟,眼里只剩下那根不断没入腿心的巨根。 他看不见,只有身体诚实地向他反馈着一切,他感受到巨大的guitou不容拒绝地捅开他没有经验的处子屄缝,像一杆烧红的铁枪,碾开紧致抗拒的软rou,一寸寸地将他击打得溃不成军,不断逼近那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深处。 疼吗?疼。 他甚至觉得那根东西无尽长,会一直捅穿他的肚腹,捅穿他的喉咙,直到从他头顶穿出。 那个刚刚高潮过的小孔又陷入新一轮的抽搐中,这次的酸涩感不陌生,是他所熟悉的排泄前的憋闷感。 她略带弧度的guitou通过碾压内壁刺激到了他装满尿液的器官,而她强行打通了另一个他过去几十年都不曾使用过的通道,他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有预感,那些液体最后不会从他希望的地方出来。 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表情和反应是有多么柔软可欺,他那白净秀美的脸被他自己的泪水糊满,他睫毛浓密,沾满泪水后便显得格外楚楚动人,看起来比他看不起的那些商国男人更加柔弱。 而且刚刚那阵没轻没重的嘶吼让他把嗓子给吼哑了,这会儿哼唧的喘气声都是又轻又哑的,他的头发也不像许多北狄人那样又粗又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些天然的微卷,这大抵是唯一能把他跟中原男人区分开的特点了。 “呜……不……不要、不能再进了呜、顶穿了呜……” 斯塔木不愿发出这么没出息的声音,可他没办法,他要被那已经顶到宫口的guitou吓死了,它都顶到那里了还不够,紧紧贴着那块软rou,显然还要继续往里深入。 他这模样落在姜鹤眼里比刚刚任何时候都顺眼,果然男人还是被cao哭的时候看起来最讨喜。 这xue虽未调教过,点儿都不会伺候人,但胜在这男人常年运动骑马,又没生育过,到了这年纪xue道也还十分紧致,足够湿滑的时候,光是本能的抽搐痉挛就能把她吸得爽快。 她掐住那两团饱满柔韧的奶子,但并不满意这手感,他这年纪就该有一对丰满柔软、轻轻一拍就能晃出雪白rou浪、轻轻一挤就能溢出奶水来的奶子,而他却硬邦邦的,还有疤,也不会出奶,完全是个失败的男人。 不过这把年纪有这么个健康的身子倒也还行,现在生一个也来得及。 “你这屄xue深得很,顶不穿,天生的浪货,这把年纪了还能被cao得满屁股水,你还好意思让那么多女人给你生孩子,你分明才是最适合生孩子的那个,不过也无妨,现在开始也都来得及。” 姜鹤平时不爱说话,cao男人的时候倒是爱多说几句荤的,她喜欢看着那些出身金贵的小男人们被她抖得浑身发红发烫哭着求饶的小模样。 这些话放在这位北狄可汗身上同样有效,甚至于效果更加新鲜有趣。 “闭嘴!日你娘!闭嘴!” 他瞪着眼睛狠狠地怒视她,然而此时的怒视比刚刚更加没有力道,看起来反倒像是娇嗔。 不过这满嘴污言秽语的,姜鹤不喜欢,男人家家的,说这种话一点家教都没有,放宫里是要掌嘴的。 现在没有公公,姜鹤只能自己动手,她抬手一巴掌呼上去,即便收了力道,也还是把那张白嫩的脸蛋扇得歪倒一边,并迅速浮出一片红痕。 “男人家,说什么脏话,下次再让我听到,就拔你一颗牙,说第二次,就拔两颗,拔完了,就拔舌头,知道了吗?” 因为他的xue伺候得还算舒服,姜鹤的声音缓和不少,然而这种平和配上她说的话,反倒比她冷声威胁的效果更可怕,让人听了打心底发凉,斯塔木竟然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已经到这一步,再死就不划算了,他是个聪明人,能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他比别人脑子好使,凡事都要权衡利弊,cao都cao了,还能怎么办?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可姜鹤那一巴掌还是像打到了他哪一条敏感的神经,他竟然忍不住眼眶鼻头发酸,嘴一下没抿住,她再那么用力一顶,他喉头那声哭腔便没忍住xiele出来。 “呜咕……” 自打十岁之后,斯塔木就再也没在别人面前流过一滴眼泪。 他长得清秀白嫩,小时候长得比女孩儿们还漂亮,偏偏他额头上就是没有额砂,他就是男的,同龄的男孩就笑他是商国女人。 母汗倒是喜欢他,可斯塔木很清楚,母汗不会考虑任何男孩作为她的继承者,哪怕他表现得比姐妹们出色,哪怕他能砍下更多商国人的脑袋,甚至哪怕他比所有姐妹都长得更漂亮,可就因为他额头上没有那点红色,可汗之位就跟他无缘。 斯塔木恨,恨母汗的偏心,恨自己不是女子,甚至恨自己长得像商国人,害得他也长成这样的父亲。 他不能哭,不能笑,因为不管怎么样,都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在他耳边强调他像商国女人的王八蛋。 像商国女人是什么罪吗?像商国女人又怎么样吗?他们是由女人领导的民族,为什么要因为他长得像女人而欺辱他嘲笑他? 直到很久以后,直到母汗去世,他杀光所有姐妹兄弟和曾经嘲笑过他的人坐上这个位置,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为什么。 那些来自同性的嘲笑不是嘲笑,而是恶毒的忮度,他们忮度他长得漂亮,忮度他能得到可汗的偏爱,忮度所有女孩都喜欢他,忮度他明明是个男孩,他的母父却也如此喜爱他,他像女孩一样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汗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亲自摘回一朵太阳花戴到他头上。 除了没有继承权以外,斯塔木几乎就是被当成一个女孩去养的。 这些他们都想要,可他们都没有,于是他们把他贬低成连商国男人都不如的商国女人,通过他隐晦地宣泄对母权当道的不满。 他们不敢反抗母汗,不敢欺负女孩,于是便将恶意宣泄到像女孩却不是女孩的他身上。 可他们并不知道,母汗从来不夸他做得好,不夸他棒,从来不用夸奖姐妹们的话语来夸奖他,他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漂亮’,他就像他漂亮的父亲给他崇拜心爱的女人生的一只更漂亮的小猫,并不比一匹漂亮的小马驹或一只皮毛顺滑的狼崽好到哪里去。 这些那些男孩不知道吗? 他们知道,可他们不在乎。 所以即便做了可汗后,斯塔木就恢复了前几代女男皆有继承权的特例,但那更多的是为了安抚年少的自己,而不是为了他的男同胞们。 他心底无法摒弃对同性的怨毒和厌恶,而他做上这个位置,将女人踩在脚底下,也无法允许自己对女人服软。 于是他拧巴,他愤怒,成就无法让他内心郁闷发泄,他内心真正需要纾解的痛苦依旧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就像一颗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水球,处于随时会爆开的边缘。 而这滴眼泪,这声悲鸣恰好将他费尽心思牢牢守住的那颗心戳开一个小口,无穷无尽的痛苦酸涩将那小口撕成巨大的破口,水球炸开,深藏的脏污四处迸溅。 泪水有了一滴就有第二滴第三滴,呜咽有了一声就有第二声第三声。 “呜……混蛋……” 偏偏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倒正好取悦了姜鹤。 她捏着他的下巴,冰冷的指尖蹭过他湿润的眼角。 “哭什么?又不是没让你爽。” 这人嘴上说着好像是让人不要哭的话,可她满意的表情却完全暴露了她非常喜欢他现在这样子的真实情感。 身体响应情感的号召,斯塔木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她变得温柔的动作,那一直粗暴碾磨他宫口试图以雷霆之势攻下这个柔软rou腔的巨物突然放缓了动作,改为缓慢轻柔的亲密摩擦。 疼痛褪去,被掩盖的快感便重新席卷而来,那个地方本身就比任何地方都要脆弱敏感,她那么没轻没重的一通折腾,那个紧闭的小口其实早就被生生撬开了,只是刚刚被她强硬的姿态吓得一直紧绷着,这会儿重新松软下来,她随意的轻轻一顶,rou冠有些尖锐的顶端便轻易地顺势嵌进那条微张的小缝中。 “呜——!不、不要呜……真的进不去的呜……” 姜鹤挑眉:“谁说进不去?这地方就是进去用的,放松,还是你就喜欢刚刚那样?” 虽然他藏得挺好,但姜鹤还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怕疼,一疼他的屄就夹得死紧,他力气大,姜鹤让他咬得也不好受,也就是看在他哭得还算好看,她才勉强给几分好脸色,他要是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一点情面都不给。 不过么,祖皇帝自认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女人,一个怕疼的男人坐到可汗之位,统一草原,身上留下那么多一看受伤时就会疼得要死的疤,这点倒是让她另眼相待,但也仅此而已,只能说明这是一个还算值得征服的男人。 她的那点好脸色,体现在她威胁着的同时腾出了一只手去抠弄掐拧他rou缝顶端的rou粒,青涩这个词用在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身上略显怪异,但这就是他所展示给姜鹤看到的表现,包括这颗小巧的rou豆,只不过随意抠弄抚摸两下,他就忍不住地尖叫夹腿扭腰躲避,封xue的效果减弱,竟然还真让他蹦起来了一点。 “啊、别碰、呜!太奇怪了呜、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但那无济于事,激烈挣扎的后果也不过是他把xue夹得更紧,将她的jiba吞得更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