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急切,“我见过吗?”江寒已经有些不耐了,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淡声:“她是我很喜欢的人。”“江寒……”陈星月还想说什么,江寒直接打断她,声音冷漠而疏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先挂了吧,至于刘主任要的专业资料,等到周一上班的时候我会亲自给他。”话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与此同时,浴室的门正好打开。阮言宁站在门口,别扭地扯了扯睡衣上的兔子耳朵。这件睡衣大概是她刚到海城不久买的,那个时候她还在读初中,特别喜欢这种粉色卡通风格。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再穿上,实在是有些羞耻,尤其还在江寒面前。江寒望着她,眸子暗了几分。察觉到江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阮言宁不自在地转过身,“这衣服好像是有点幼稚了,那个我换一套。”说着她就要去翻其他的衣服。“就只有这一套了。”江寒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阮言宁偏着脑袋想了想,“我记得应该还有别的啊?”江寒往旁边挪了一步,挡住阮言宁,半真半假地开口,“这么晚了别折腾了,大晚上又没人看你。”顿了顿,他继续说:“而且你换这么多衣服,到时还要麻烦刘嫂清洁。”好像也不无道理。江寒都这么说了,阮言宁也不好再折腾,咬着唇往沙发那里走。“你睡床。”江寒拉了她一把。房间里的沙发不算大,阮言宁这小个子睡上去可能刚好合适,要是换了江寒,估计不会舒服。阮言宁没同意,“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睡不舒服。”“阮一一。”江寒无奈地在阮言宁脑袋上揉了下,“有些苦女孩子是不用吃的。”“都说了不要叫我阮一一。”阮言宁义正严辞地纠正江寒。“行。”江寒难得好说话地点点头,“你乖乖去睡床我就不叫了。”江寒总有无数的理由,在任何事情上。最后阮言宁自然是拗不过江寒的,认命地去床上躺着。在学校宿舍住了这么多年,阮言宁早就被唐豆那群夜猫子同化了,虽说比唐豆好点,但也是不到十二点睡不着觉的人。江寒关灯前她看了眼手机,这会儿才刚过十点。在床上睁眼发了半个小时呆后,阮言宁实在有些憋不住,试探着轻轻叫了江寒一声。“说。”没想到江寒也还没睡。黑暗中,阮言宁听到他翻了个身。她纠结地拽着被子遮了半张脸,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你真的不要睡床吗?我这会儿睡不着,睡在床上挺浪费的。”“浪费?”江寒的语调多了丝兴味。阮言宁很轻地“嗯”了声。江寒笑了声,阮言宁听到他说“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是挺浪费的”,下一秒江寒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径直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来。阮言宁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这好像是印象中她和江寒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江寒此时就躺在距她半人宽的地方,她甚至隐隐可以嗅到江寒身上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那个……”阮言宁紧张得有些结巴,“那……我就去睡……睡沙发了。”江寒握住阮言宁的手腕,没让她动弹,“你好好睡觉,再折腾我就不客气了。”没说怎么不客气。但偏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浮想联翩。阮言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顿时不敢再有动作。江寒笑笑,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下,“乖。”阮言宁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等了会儿,刚要喘口气,就听江寒轻声说:“一一,晚安。”阮言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寒已经不在房间了。她收好下楼,正好碰到江老爷子在院子里练太极。他朝阮言宁招招手,“宁宁来陪爷爷锻炼一会儿。”阮言宁乖乖走过去,“爷爷,他们人呢?”“去买早餐了。”江老爷子笑呵呵的,他知道阮言宁的身世,一直很心疼这个姑娘。阮言宁点点头,跟在江老爷子旁边不太协调地跟着他比划。“宁宁,你怪爷爷吗?”阮言宁怔了下,“您对我这么好,我怪您什么啊?”“我执意让江寒娶你。”江老爷子叹了口气,“结果没想到江寒那孩子一点不懂事。”说到这个,阮言宁有些恍然。“其实啊你们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了,但爷爷这双眼睛会看事,你真以为爷爷是真怕江寒那小子娶不到媳妇儿一辈子在美国打光棍儿才让他娶你的?”阮言宁抬眸,没说话。江老爷子关了音乐,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阮言宁,“你和江寒两个孩子都别扭,互相揣着喜欢装糊涂,我这个老头子不推你们一把那就真的错过了。”“爷爷,我们……”江老爷子打断她,“有些事你们以为是在糊弄我,其实糊弄的是你们自己。”阮言宁没太听懂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她刚想问什么,就看见有人推开院门走进来。闻希和江砺牵手走在前面。阮言宁其实一直很羡慕闻希这个大嫂,羡慕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江砺恩爱,而且江砺的眼里也永远只有她。不像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喜欢。江寒走过来,递给阮言宁一杯甜豆浆,语气随意地问她:“一大早和爷爷聊什么呢?”“自己不换好一天到晚闲事还管得挺宽。”不等阮言宁开口,江老爷子先不爽了。江寒算是知道了,他在老爷子这儿怎么都讨不着好。他摸摸鼻子,主动避开雷区,“您和她慢慢聊,我去帮刘嫂整理东西。”-周一阮言宁照常带着江寒踩点到。她刚换好白大褂进交班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不一样,整间办公室格外的安静,就算有人说话也几乎都用唇语。阮言宁轻手轻脚地溜到唐豆旁边,碰碰她的胳膊,无声问她“怎么了”。唐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悄悄指了指站在投影旁边的陈星月,见她没关注这边,才悄悄和阮言宁说:“星月师姐今天可能生理期,要不然就是失恋,一大早刚来就因为病历不合格找了好几个一线的麻烦了。”平时的陈星月就没人敢惹,更别说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候了。阮言宁识相地闭嘴,避免触她的霉头。周一的晨会照例开得要比平时久。晨会结束的时候,陈星月叫住所有实习同学:“都到示教室去进行cao作考试。”示教室里已经摆好了cao作模型,陈星月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