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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漾被当场抓包,又反驳不得,无助地站在原地,水润的眸子里微微发窘。“坐吧。”沈弋拍了拍一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讲话。他指腹的温度还残存在耳垂,姜予漾不自在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眉心蹙起。自从她进来后,暗格也关闭了,直接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动静。可想而知,沈弋应该是平时太忙太累,都会一个人到这里稍作休息,算是只属于他私人的活动空间。反正是来谈正事的,姜予漾摒弃掉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端坐在一旁。她双腿并拢在一起,包臀裙的长度在坐下后自动滑落到膝盖上一小截,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沈总,我想先对做一个介绍。”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工作上有交流,一本正经说起正事来,她多少不太习惯。沈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西装革履,气质沉静。与设想中的不同,沈弋听她讲话相当认真,没有半点儿为难的意思。当她讲到他有疑惑的地方时,沈弋还会主动问几个问题,很有公事公办的架势。姜予漾感知到她的猜想兴许出了点差错,沈弋并没有拿她的工作开玩笑,相反,他理解且尊重她的梦想。这很重要。沈弋帮她收拾好桌上散落的材料,修长的指节捻着几张合同,再往上,男人袖口边缘齐整,没有一丝褶皱。“走吧,去吃饭。”他嗓音温沉,唇边压着些许笑意。确实到了吃晚饭的点,想了想两人现在的关系,姜予漾避开他的目光,推辞说:“不用了......”他执拗地坚持道:“你专门跑来君联找我谈事情,我不请你吃饭,说不过去。”只是当做谈工作之后尽地主之谊请吃饭,好像并不算越线甚至过分的行为。姜予漾不知道乔颂什么时候会回来,给她发了条消息,说今天要在外面吃饭,所以晚一点回家,她要是下班了可以先点外卖。出总裁办之前,沈弋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的穿着,她可能没考虑到会在外面待到很晚,虽然白衬衫版型很好看,领口还有一点小设计,但京城的夜凉薄如水,肯定会冻着的。当然,他知道隐藏在衬衫之下的身段更是柔软,恨不得一折就碎。沈弋眼神一暗,从衣帽间上拿起一件熨烫过的骆色风衣给她披上。由于是男款的风衣,穿在她身上多少有点不合身,宽宽松松的。“我穿......不太合适。”她耳边散落了几缕碎发,抬眸看他,眉眼温柔。“你怕冷,先穿着,到地方才还给我。”沈弋这个口吻有点儿像老情人,他了解她的习性、口味、敏-感点,比起与新的男孩子磨合,一点一滴都在彰显着他无疑才是与她最合拍的那个。就此,姜予漾也不扭捏拒绝了,外面夜风怒号,也就在总裁办里才能暖和点。两人一起乘坐专用电梯下的楼,她身上还穿着沈弋的风衣,这么一来,就更打眼了,爱好八卦的前台早就开始谈天论地。她蹬着红底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并不理会旁人的议论。沈弋的车就停在路边,他拉开一侧车门,让她先进去。他五官轮廓深邃,从侧面看更是无可挑剔,男人凑近过来,轻松地给她扣上安全带。好像两人还在一起时,每每沈弋到学校接她就是如此,他仍保持跟过去一样亲-昵的动作。车窗基本关上顶,留了一点小缝隙,能听见狂风拍打在窗户上的猛烈敲击声。迈巴赫里车厢内没什么装饰品,就一件晶莹剔透的琉璃挂件,随着车身的前进轻轻晃着。姜予漾到那儿都很有坐相,脊背笔挺,两只手自然搭在膝盖上,不知道沈弋会带她去哪儿吃饭,十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外面的风景不断倒退,交织的灯光拖曳成碎钻般的飘带。直到周围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她才发觉沈弋带她来了两人曾就读的大学附近。周围冒出来了不少新出来的店铺,不少大学生在路边买奶茶,但他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前开,最终停在了熟悉的街道边。“这家吧。”沈弋轻车熟路般,对着她颔首示意。姜予漾在大学虽然属于清纯级别好看的长相,但基本不怎么参与社团学生会的活动,室友都说她整天泡在图书馆,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这张脸。有时候寝室聚餐,她们会到外面来吃,可多数时候,姜予漾都雷打不动吃的食堂,没有沈弋那么敏锐地挖掘美食的特性。店内就是典型中式餐厅的装修,暖色灯光温馨惬意,有漂亮的观赏鱼在鱼缸里摆尾,畅游的很是欢快。他有段时间没过来,老板看见时都震惊了下:“沈同学,不是,该叫沈总了......”老板都没让服务员过来,直接拿了册子递给他:“沈总看看吃什么。”沈弋照顾性地将主动权交给她,问道:“想吃什么?”姜予漾上回已经很不厚道地选了全是自己的口味,这一次收敛了许多锋芒,光是坐在那儿气质温婉,乖的不行。她唇色嫣红,嗓音还是少女般清甜软糯:“鲫鱼豆腐汤,豌豆炒虾仁,就可以了。”点了两个菜,姜予漾就把选择权交给了沈弋。两人吃饭,她食量不大,点多了也吃不完。沈弋倒没什么顾忌,他要的全是京城本地的特色菜,烤鸭、涮羊rou......琳琅满目的,一会儿就满了一桌。老板在一旁笑吟吟,不吝夸奖说:“沈总第一次单独带女孩儿过来,不得不说,女朋友很漂亮啊。”他在大学里一直都是备受瞩目的存在,很多女孩子都想约个饭,打着从朋友做起的名义,但沈弋根本不留余地,连应付都懒得应付。沈弋接过老板的夸赞,礼貌地回复说:“谢谢。”姜予漾的脸红的像火烧云,她本来想解释几句,可又怕说完氛围会尴尬,干脆由着他了。这个男人,幼稚的不行,明明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可就是很享受外人对于两人关系的定义,那点独占欲昭然若揭,生怕谁不知道似的。等上菜的过程中,沈弋的手机响了几声,他看了眼来电人懒得搭理,直接放那儿没管了。姜予漾怕耽搁他工作,咬着唇道:“你接电话吧,没关系的。”“没事儿,纪随之打来的。”沈弋望向她纯澈的眼底,淡哼一声:“他找我无非就是闲得慌。”话锋一转,他单另用了一双筷子,给片好的鸭rou蘸好白糖,细心地放在她碗里。“我不一样啊,我有正事儿要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