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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料,不断的尝试,并不随意敷衍塞责。还有那酒楼,知晓这件事后,阮氏恰好认识一个大厨,这大厨的祖上可是宫里御膳房的厨子,手艺代代传承。阮氏派人请来这位大厨,解决了姜娆的一大难题。姜娆主要负责的便是酒楼的修缮,她和开封城的贵女颇有往来,自是知道她们喜欢什么样的风格。这个酒楼主打的便是这些女客,装修雅致,一个个小隔间隔开,每个隔间装修的都不一样,私密性很强。琴棋书画、古画古玩、射覆、行酒令、投壶等等,应有尽有。好在姜绾还有晏安等,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帮姜娆的忙。“不做生意的时候,以为很容易,可亲力亲为后,才知道有多困难,好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不需要那么忙碌了。”傍晚回去晏安的院子里,姜娆依偎在晏安的怀中,累的不想动弹一下。晏安拿过茶盏,就到姜娆唇边,喂着她喝了几口水,“娆儿很能干,听表哥的话,好好休息一番,明日鼓足精神,再去做事情。”他还给姜娆捏了捏肩膀,姜娆只觉得身子突然舒适许多,整个人懒洋洋的。“多看表哥几眼,我就不觉得累了。”姜娆凑上去亲在他喉结上。美色是第一动力,有晏安这样的郎君在一旁喂她喝茶、捏肩,姜娆好像也不觉得累了。听到这话,晏安一瞬间觉得二人的身份有些对调,他刚刚又被表妹调.戏了,感情自己长得好,还有这种功效。话虽这样说,不多时,姜娆还没有来得及和晏安多说几句话,便因太过疲乏,依在他肩上睡了过去。看着她熟睡的面庞,晏安轻轻在她眉间亲了一下,打横将她抱起,朝着遇乐院走去。短短几日姜娆便消瘦了一圈,晏安不免心疼,但同时,他也有一种骄傲自豪的感觉,娆儿做什么事情都尽心尽力,不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睡了个好觉,姜娆醒来的时候,柔和的日光透过帐幔,她觉得神清气爽。和姜绾一起去给晏老国公和阮氏请安后,姜娆准备去韩府一趟。韩星怜马上就要和俞然成亲了,她作为韩星怜的好友,自然要提前去看一看。姜娆去到韩府的时候,还有其他一些女郎也在。姜娆真心实意的感叹道:“喜气养人,韩jiejie看着就和以前不一样,光咱们见面这一会儿,韩jiejie不知笑了多少次,也比以往更加好看。”韩星怜笑着回了一句,“等你有喜事了,只会更加漂亮。”和韩星怜说了一会儿有关铺子的事情,姜娆看着快到午时,便从韩府离去。经过翠玉轩,她下去看了几眼,准备挑一些样式新颖精致的首饰。她是个俗人,平日喜欢锦衣华服、玉石珠宝,喜欢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不为别人,自己看着也赏心悦目。下马车的时候,姜娆往后面看了一眼,看见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也停了一辆马车,她并没有往心里去,进去了翠玉轩。姜娆是这里的常客,翠玉轩的掌柜直接将她请到了包间里,“乐安县主先在这里等着,小的一会儿就将这些首饰给您送来。”周掌柜刚下楼,便见门口立了一人,他赶忙弯着身子、拱手作揖,“三皇子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看重的?”祁恒往楼上看了一眼,冲这周掌柜摆摆手。他拿出一包粉末,“将这东西无色无味,放进给姜娆的茶水里,剩余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了。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一样,也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我来过这里。”周掌柜识趣的凑过去,听着祁恒的吩咐,他眼珠骨碌碌转来转去,讨好的笑着道:“三皇子放心,小的只管按三皇子吩咐行事。”翠玉轩是开封城第一首饰铺子,人人都想从这里分一杯羹,周掌柜之所以能稳稳当当的做这门生意,当初也是费尽心思,搭上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脉,顾家便是他背后的靠山,而顾家所仰仗的,唯有祁恒。是以祁恒的这一吩咐,他不从也得从。周掌柜伪装的很好,并没有什么异状,将粉末放进茶水里,上楼给姜娆送去。姜娆呷着茶水,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了不一会儿,不见周掌柜的人影,她有些坐不住,准备下楼回府。不料还没有起身,突然头晕目眩起来,姜娆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她虚虚往门外唤了几声,不见有任何回应,姜娆使劲在自己腰间掐了一下,将桌子上的茶盏砸在地面上,企图引起楼下人的注意,她又将自己的玉佩藏在桌子上的小盆栽,葱郁的枝叶将玉佩掩藏起来。做完这些事情后,姜娆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不多时,祁恒推开门,他看着晕倒的姜娆,唇角扬起势在必得的笑。祁恒用一件大衣将姜娆包裹的严严实实,匆匆下了楼,从翠玉轩的后门,乘上马车离去。第77章第77章晏府的马车在翠玉轩外等了许久,车上的马夫抬头瞧了瞧天色,距离姜娆进去翠玉轩已经大半个时辰了,还不见姜娆出来。这位马夫姓史,自打姜娆来到开封,除了那一次祁瑜收买杀手代替他、致使姜娆遇到意外之外,他一直伺候姜娆出行。史马夫低声呢喃,“小姐说过一会儿就出来的,还说要赶回去用午膳,如今已经未时一刻,怎么还不见小姐身影?”今日天色阴阴沉沉的,半边天空灰蒙蒙一片,再加上突然挂起了狂风,史马夫等不住,他下去马车,朝着翠玉轩走去,“周掌柜,我家县主可在楼上房间里?”周掌柜看见他一愣,“乐安县主已经离去有一会儿时间了,不在我这翠玉轩中。”史马夫觉得奇怪,“我怎么没看见?我一直都在外面马车上等着呢!”周掌柜面上带着浅笑,“我开门做生意,只管客人进来,不管客人出去后又去了哪儿,我又不是乐安县主的贴身小厮,哪里会知道她去哪里了?”史马夫觉得他这一番话强词夺理,“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一直都在外面等着,不曾见到我家县主的身影,她一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