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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房间,第二天起来你还熬粥给她喝?”易言轩拧眉一想,省去细枝末节,事倒也就是这么回事,简单明了,这样一描述,他更是有了底气,“对,就是你说的那样。”叶卿表情复杂,而后拍了拍易言轩的肩,“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呢?”☆、进组拍戏(2)确定叶卿走后,许越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楼。她在一片漆黑中醒来,在望不到一丝光亮的空间里,整个人都慌了,像被罩在一个避光的容器里,找不到出口。意识延迟了几秒后才发现自己是睡在易言轩的房间里,脑子闪现过很多可能,尤其是她一动牵扯到腰部的时候。她锤了锤脑袋,耗尽了千万个脑细胞去回忆昨晚的事。——记不起来,完全断片了。最后的影像是自己在一楼的影音室里翻出了一瓶酒,她想着喝点酒好睡觉,怎么睡着睡着就睡到了易言轩的床上了?她凭着几次在易言轩卧室门口张望的经验,很快回忆出到落地窗的路线,其实易言轩的卧室很简洁,只是在窗前放了个供晒太阳用的椅子,许越主要想避开它。她用力一拉窗帘,眼前的世界白茫茫一片,零星点点冒着绿,极为干净。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手一摸胳膊,人愣住了。睡个觉而已怎么连睡衣都没有了?她茫茫然地回头,又被床上那个一米八几的人行玩偶吓得差点魂魄离体。于是就有了她冲冠一怒为清白的一幕,当然,她暴怒值满满地准备去质问易言轩,在见到叶卿的那一刻瞬间归零,秒怂!许越脚步轻浮的下了楼,特别关心她回房后发生的事,“叶姐怎么来了?我就这样出现在你家,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易言轩接了杯温水很自然地递给她,“能有什么麻烦?你是我的助理,出现在我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谢谢,”许越小口地抿了下,眼眸轻眨,“说的好有道理哦,对呀,我是你的助理,怕什么。”易言轩估摸着时间,看粥差不多好了,进了厨房。许越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看到易言轩拿着汤勺在锅里搅拌,眼睛一亮,“哇!给我熬的吗?”易言轩白了她一眼,从橱柜从拿出两个白瓷碗,盛满,“你想多了吧你?一大早就在做白日梦,我早上起来饿得很,看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只好自己动手,顺便把剩下的施舍给你一点。”他一手端着一碗,来到餐厅,忽然笑了笑,觉得叶卿的话挺有道理的,他们两个人好像位置颠倒,倒像是他在伺候许越。许越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还在纠结昨晚的事,她低着头朝粥吹气,状似无意地问,“我昨晚怎么睡到你床上去了?”易言轩:“你说呢?”许越不好意思地按拨了拨刘海,“那个……我断片了。”“断片?”易言轩有了兴致,在这之前,他还没想好怎么和许越解释下那个吻,虽然不是他主动的,但是他有了回应的动作,所以觉得自己应该要负起责任,但她现在忘记了,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从哪开始断片的?”许越黝黑的眼珠骨碌乱转,“好像只记得我找到了酒,千辛万苦地开了瓶塞,然后喝了几口,其他的……都不记得了。”“我后来下来找你,还记得吗?”易言轩问。许越摇了摇头,鉴于自己醉酒后犯浑的前科太多,她主动问,“我昨晚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易言轩眉眼一弯,“比喻?”许越思考了下,挑了后果最轻的来说,“比喻闹着你,要你陪我喝酒。”易言轩点头,“这个有。”许越唇角挂着尴尬的笑。这一喝酒就吵着要别人一起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易言轩懒洋洋地说:“你还要我给你捂脚。”许越表情瞬间崩裂,尴尬和羞耻光速地在脸上来回变化,“那个,我这么过分?!”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你知道的吧,其实人喝多了酒,很多行为是无意识的,我这么做不代表……”易言轩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理解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酒后无意识的行为就是你在有意识的时候脑补数次,却一直有贼心没贼胆做的事。”许越把椅子往易言轩这边挪了挪,想解释,“你听我说,我许越对你绝对尊敬和尊重,绝对没有经常脑补你给我捂脚的场面,你看你对我这么好,还给我床睡……”“没有经常?”易言轩挑眉,一下就挑出了重点。许越噎了一下,无行中感受到了来自易言轩的压迫,她很识时务地低声说,“没有,一次都没有,我发誓。”我要是说谎就再长高两厘米,再瘦个七八斤。易言轩面上还维持着温和的笑容,“还有更过分的……”“先申明一下,所有酒后行为我本人不负任何责任。”许越决定先发制人。易言轩:“哦?那谁来负责?”许越恬不知耻地说,“喝多了的许越啊,如果在昨晚她对你还做了什么过分或者让你不舒服的事,你直接去找她。”易言轩:“那你的意思就是喝多了的许越和现在的你是两个完全分开的个体?”许越点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对,下次我放她出来时,你再和她算账,现在……填饱肚子重要。”她一笑,勺了一口粥放进嘴里。一清二白寡淡无味,她却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满足,一勺接着一勺地吃。“行吧。”易言轩也不周旋了。许越的无耻他见识过无数次。两人都默不作声地用餐。倒是易言轩反常的安静让许越有些食不下咽,她喝粥间隙不时偷瞄他。这就算了?不能吧?他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要知道为了五万块钱,易言轩可是不顾旧情,要她出卖劳动力来还呢。照这样看,昨晚对他应该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让他捂脚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越琢磨越好奇,最终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许越用胳膊碰了下易言轩,开始了作死之路,“那个昨晚,我还干什么?”易言轩没抬头,“你都说是喝醉了的许越做的,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问呢?反正你又负不了责。”许越:“可能、也许,我愿意为她的莽撞负点责呢?”“好,”易言轩抬眼,支着下巴打量起许越,看她瞪圆了眼,一脸好奇的样子,忽然又有了逗她的意思。许越看他只顾盯着自己不说话,明摆着吊人胃口,心下不满,想要催他,嘴张了张,尚未发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