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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不得不自暴自弃地放任它……溧阳似是于心不忍,几步走了过来,从桌面上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许越缓了一会儿,总算可以正常说话了,不客气地接过纸,在脸上乱摁一通,等收拾好自己后,眼圈通红地瞅着溧阳,“你做个人吧,诚心让我丢人……”“没事,你哭也好看。”溧阳扯了扯嘴角,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溧阳一杀青就赶回来,可是连家都没回,直奔许越这。他深知自己被话痨助理蛊惑,看到一些画面又联想过了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误会。想到这,深深一叹,“我想他要找的人应该是你,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身边出现过除工作搭档之外的其他雌性动物,二十出头的男人过得跟苦行僧一样……”“听他说,几天之前来找过你,不过你没有见他。”许越闷闷出声,“那时我在开会,不是故意躲避他。”那天情况很急,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过去,她也只能嘱咐易言轩在总裁办等她,有什么话等她回来再说,却不想,会议时间完全超过预期,他时间也有限,匆匆一面后,埋在心里的话都没机会当面说,也没等来许越半点回应。他有误解,很正常。溧阳坐在办公桌上,两条腿晃来晃去,不正经极了,“我这兄弟人闷嘴笨,有什么话也不敢当面问,你这闭门不见的,他就开始胡思乱想,我给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你就是玩够了,不然没有道理啊,他也是心灰意冷了,让我来传个话。”许越深呼吸着,胸口闷闷地疼痛,“什么话?”手下意识地捏紧了纸巾,揉成团。溧阳神色不明,“他说他要回新加坡了。”许越忐忑问,“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许小姐,你伤人心了,懂不懂?他要回家,找他爸去了,不在娱乐圈混了。”溧阳长舒了一口气,“本来吧,我就是个传话的,也是不忍心我兄弟痴心错付,所以多说了点。”他从桌上跳下来,拍了拍裤子,“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该走了。”等人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把内心纠结但又苦苦挣扎诠释得淋漓尽致,“看在我俩还有点交情的份上,友情提示一下,他的航班在两个半小时以后,他现在已经在家收拾行李,你现在过去,刨除路上的时间,还是有机会能……”话还没得及说完,眼前有人影飞快掠过,伴随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的噔噔噔声,越来越远,空气中唯有弥散的淡淡橘香味。溧阳用手梳了梳头发,唇角浅浅上扬,“……能阻止他。”*路上,许越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只要见到他什么都会解决。可天不遂人愿,路上遇到了堵车,一个红绿灯路口硬是堵着半小时也不见挪动半步,她坐立难安,不时催着司机。司机也是没办法,这种路况,他在宜城已经见怪不怪了。毫无意外,等她赶到易言轩家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之后的事了。她站在易言轩家门外,心里七下八下的。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家,又或者是赶在去机场的路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愚笨,她应该直接去机场堵人,而不是在路上白白浪费这两小时。她的掌心贴在门上,心脏不断地跃起,又坠下。只期盼他还在,然后臭骂他一顿。——你是男人嘛,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给你一次脸色你就退缩,勇往直前不行?愈战愈勇不行?刘备还三次茅庐才请得动一个军师,你、你找老婆,就不能多一点耐心……贴合的掌心忽然离了支撑,门被人从里打开。许越抬眸,视线里,只剩这么一个男人。黑色的短发清爽的垂在额前,易言轩穿着浅灰色的毛衣,右手抓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看样子是要出门。许越从开始“他还没走”的窃喜,到瞥见他身后两个大行李箱后,转瞬低落,坠入谷底。也懒得去想,推开还在诧异中的易言轩,颇为无赖地把行李箱往屋内推,怕易言轩过来抢,自己坐了一个,另一个用双腿圈住,夹在腿间。“新加坡有什么好的?地处热带,四季不分明,只有夏天没有冬天,看不到雪,又总是下雨,湿度还高,容易上火。”易言轩被许越进门之后的一系列cao作弄得很糊涂,这会儿怎么又说到新加坡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不过许越没给他质疑的时间。“留在国内不好吗?大好河山,美食遍地……就算真的被一个人伤了心,不可以多想想其他人吗?你有那么多粉丝,那么多陌生的人在全国各地支持着你,无条件的拥护你每个决定,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她们该多难过啊……你就不可以为她们考虑一下?”许越的目光在闪烁着。易言轩背对着门、背对着阳光,眉目深沉,在往里走。许越看他终于肯往里走了,鼻子一酸,轻轻地呼出一个气,转头教育起他,“你这个人真没劲,堂堂八尺男儿,怎么就长了颗玻璃心?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啊,两次不行,再来第三次又不会死,一件事能憋在心里这么多年,怎么求别人原谅几天都等不了?”易言轩越听越糊涂了,“越越,你说什么?”他略顿一顿,更好奇,“你怎么会来这?”许越听到后面的话,忽然很想笑,“我为什么来这?我不来的话,以后只能去新加坡找你了,怎么别人都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到我这里就是主动送上门,结果人还不领情。”她可真是太委屈了,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十多年,偏被一个男人牵着鼻子走。易言轩走到她跟前,垂下眼睑,深深看她。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谁说我要去新加坡的?”许越毫无心里负担地出卖溧阳,“溧阳啊,你让他传的话我也收到了。易言轩,我不答应,凭什么我还没原谅你,你就先偷偷摸摸地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你……”听到溧阳的名字,再结合许越一进门,不分清水皂白地指摘了自己,易言轩大约也能猜测到事情的经过。许越肯定是中了他的圈套。不过一想到,许越知道自己要走后,表现出来的紧张还是莫名地取悦了他。他双手扣住许越的肩,手下一用力,行李箱车轮滚动,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笑着说,“他骗你的。”许越才不信他的鬼话,行李都收拾好了,他自己这幅样子也明显是要出门的,骗谁呢?她哼唧一声,很不满,“易言轩,我很好骗吗?”“对,很好骗,溧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