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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束,关心就以蛋糕吃多腻着了为由,提前离场。徐训自然与她同进同出。关心走出大厅的时候还在抱怨徐训给她拿了太多东西,害她吃多了回家还得跑两个小时步才行。“还有我那叉子怎么回事儿,好像是新拿的。”徐训就把调包的事儿说了一遍。关心一听说自己用过的叉子居然被换给了陈嘉言,气得差点没飙脏话。这个狗逼男人故意恶心她是不是?让陈嘉言吃她的口水,亏他想得出来。“干嘛不用你自己的!”“我没吃东西,没有叉子。”理由冠冕堂皇,关心无力反驳,气得她想抬脚踹人,又听身后有人在那里说风凉话。“我劝你还是对他好一点,万一把人打跑了,你上哪儿再找那么个冤大头去?”关心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除了她姑姑家那个不成器的表弟潘誉,潘真如的亲弟弟,平常人也不敢在她跟前这么张牙舞爪。潘誉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身边跟着的也是一帮酒rou朋友。这会儿大约是喝了点酒,准备领几个女生回去happy。其中一个被潘誉搂在怀里,怯生生的模样似乎要哭,身上还穿着关心母校的校服。关心不由冷笑:“你还有闲心管我。怎么,想跟人轮流发生关系,第二天去吃牢饭?”潘誉一愣,突然意识到未来姐夫是什么身份,又琢磨了一下那几个女生的年纪。全TM都是未成年,这要被她们反咬一口可是划不来。可到嘴的鸭子又舍不得让它们飞了,他看一眼怀里瑟缩的小美女,又看一眼徐训,满眼不甘心。徐训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关心的肩膀,随意地扫了眼面前的这帮人。“阿誉,听你姐的。”声音不高,潘誉却听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松开了那姑娘。正准备撤的时候又被关心叫住。“我警告你。”关心将女生拉至身后,“再让我知道你找人小姑娘玩,我就让你姐夫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潘誉……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离开酒店后,几人各奔东西。关心坐在来接她的车里,想着关家的前尘往事。万和船业由爷爷一手建立,如今由姑姑关书慧负责主要的经营事务。关家在她的上一代一共三个孩子,除了她的父亲外,还有一个姑姑和一个叔叔。她爷爷这人性子有点奇怪,明明就是个暴发户,偏要充斯文立规矩,信奉嫡长子那一套。当年如果不是她父母和哥出事,万和船业如今应该会直接传到她爸手里。关心从没想过一家独揽大权,钱那么多大家分着花都能过得很不错,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可惜有些事情的发生,打破了一切的平衡。如今姑姑掌权万和,自小体弱多病的叔叔也在集团里担任要职,关家三兄妹只有关心这一支游离在了权力之外。但万和究竟会交到谁的手里谁也说不准,爷爷对此三缄其口,奶奶自然更怜惜她,所以才会为她订下和徐家的婚事。有了徐家的庇佑,将来不管财产怎么分,她总不会太受委屈。想到徐训,关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刚才那个男人搂上来的时候动作还挺自然,装得跟她恩爱无比的模样,也算是在人前给足了她面子。所以这是他的礼尚往来?关心撇撇嘴,觉得自己亏了。回头还得再敲他一笔才行。-第二天,徐训带着方思围去陈嘉言的公司找他。两人一早出发,却没有直达城南的建瓴地产,反倒先拐个弯去了找了富丽夜总会的领班杏姐。干这一行的人都晚睡,徐训他们到的时候杏姐还在睡梦中,硬生生被吵醒整个人状态十分不好,蓬头散发倚在出租屋的大门边,边打呵欠边回答徐训的问话。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跟徐训翻脸。一方面碍于他的警察身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人实在长得太帅。夜总会里的客人基本都是男人,还都是些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即便有年轻的,也没有这么正气干净又英气勃发的。那些被酒色侵蚀过头的皮囊,从里到外都透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像徐训,跟块宝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蹭一蹭。方思围看出了她的意图,从头到尾就横在两人中间,生怕他们的队长吃一点亏。徐训倒是处变不惊,脸上始终带着和善的笑。“所以你当真想不起那辆卡宴的颜色和车牌号?”“警察大哥,您就饶了我吧,能想起卡宴就很不错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就李美琴勾搭上那个姓陈的没多久之前吧。你可别问我那车谁开的,我们那儿每晚客人那么多,我真记不住。”也就是她看徐训实在长得好,才费尽心思想起来这么一点细枝末节。像她们这样的人,每天都要接触无数人,无关紧要的事哪记得住那么多。除非这漂亮警官和自己……杏姐想着想着,脸颊绯红。方思围看她愈发不像话,赶紧终结话题:“行了,那你要是想起来更多,就给我们打电话吧。我们警局留了电话给你吧。”“可是我没有这位警官的电话啊。”杏姐说着又要往徐训跟前凑,被方思围一把推开:“打警局电话就行,我们专案组会派人跟你联系。”“派别人可不行,还得这位警官我才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你别凶我啊警官,我这人一碰到凶巴巴的人,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论胡搅蛮缠方思围哪是杏姐的对手,最后只能躲在徐训身后落荒而逃。一回到车里方思围的嘴就开了匣:“女人还真是难缠。”“注意你的言辞,不要站到所有女同胞的对立面。”“我哪有,我就是说刚才那个杏姐。头儿,你也真是绝了,咱们不是去啃陈嘉言那块硬骨头吗,干嘛先上这儿来跟人浪费那么多时间啊。”徐训似乎在跟人聊天,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地点着,头也不抬回了一句:“不是还得了个卡宴的线索吗?”“那倒也是。”方思围突然明白过来,击掌称赞,“您这是故意的吧,趁她早上没睡醒没空跟咱们周旋,逼得她非得想出点什么好让咱们放过她是吧。”回想前几日跟夜总会里那帮子姑娘打交道的情景,方思围到这会儿还有点胆寒。那可不是一般的精力充沛能闹腾,脸皮还一个比一个厚。尤其这个杏姐,简直就是个滚刀rou,想从这些夜猫子嘴里掏出点东西,还真非得早上来才行。“高啊徐队,实在是太高了。”徐训终于打完字,抬头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