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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思绪飘远。靳牧寒发狠的样子她见到了,跟他斯文楚楚的形象真是南辕北辙,不过今晚狠过头了。靳牧寒在她旁边坐下,开口问:“想什么?”“我在想别人招惹你,你是不是会像今晚这样要人半条小命。”沈千寻说。靳牧寒默了默,把沈千寻抱到腿上,嗓音徐徐:“不会,我不怎么出手,下属会解决。”他沉声:“阿寻,因为是你,我才会失控,所以平时你若有事别瞒着我一个人去解决,假设你再出什么事,我怕我会失控的更彻底。”沈千寻听了心颤,只觉得靳牧寒真的好处爱她,爱的太过深沉热烈,“恩,不瞒你。”“会不喜欢我那个样子吗?”靳牧寒问,他这么残暴血腥的一面,根本没想让沈千寻看见的。沈千寻斩钉截铁:“不会。”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是说了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会越来越喜欢的。”靳牧寒眼里有浅浅笑意,仰头亲她的唇。沈千寻眉眼弯弯,心里还又不少疑惑,又问:“所以靳先生你的副业是什么?”靳牧寒愣了一下,思索两秒:“资本主义家,私下投资不少项目。”他紧随道歉,说不是故意隐瞒,“我回国的目的跟你一样,你要夺回ws,我要整个靳氏的产业。”恩,野心勃勃的靳公子。沈千寻莫名笑了,她以前怎么会觉得靳牧寒风光霁月,凡尘世俗与他无关。靳牧寒还深怕她不接受这样的自己,一直试探她,给她做心里建设。她呢,一口一口没关系。也的确是没关系。她估摸是太喜欢他了,滤镜很重,除不掉的那种。紧随,沈千寻点头表示理解,靳牧寒要低调才能掩人耳目,在没足够强大之前不能让靳南华有所察觉,“所以靳公子当初离开靳家说没有其他房子住是忽悠我的,还利用我对你的好印象住进我家,一步一步诱我入局。”靳牧寒不置可否,他喉结滚了滚,“对不起。”他又理直气壮,嗓音暗了暗:“即使重头再来,我还会这么做,因为我要你属于我,阿寻。”沈千寻勾勾唇:“没怪你。”谁让她喜欢他呢,被喜欢的人的惦记,怎么可能会生气,不喜欢才是另外一回事。靳牧寒又亲她,亲的动容,等亲够了才打开药膏替她抹:“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药膏清清凉凉,沈千寻想了想:“暂时没有了。”于是,靳先生成功的没有掉马甲。云城。南诗静得知失手,神色霎时沉住,没有拿到可以威胁北港集团老板的筹码,又做了对沈千寻不利的事情,她的情况更加的劣势了。第120章给我摸摸你的纹身南诗静脸上有很重的戾气,但到底沉的住气。出此下策本就是一场具有风险的博弈,她不想处于被动被迫唯有反击,只不过这场博弈是她输了而已,下次,下次赢回来就好。这次,就当做是试探北港集团那位大老板的底线,看看他会做何反击。斟酌片刻,她拿出一张电话卡换上,拨通一个号码,那头响了好几下才接。南诗静脸上有笑,说话的方式老夫老妻的:“明晚过来吗?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好一会,男人才出声,声音老沉世故:“下次吧。”南诗静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明天并没有工作安排不是吗?”“你对我的行程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南诗静听出他话里的不高兴:“是我事先询问过莫秘书,他说你今天没有安排,我以为你是特地空出来陪我的。”对方轻飘飘的回:“还真不是。”“那就算了。”“恩。”南洋公馆,这一天云城的天气万里晴空,到了夜晚,月光皎洁,万家灯火。南诗静早些年跟魏行洲便已经分房睡,此时,房间里静寂无声,直到南诗静通红着一双眼睛,气急败坏的砸起东西来。若轮男人的薄情黑心,季凛只服他的父亲季从业,他倒也好奇,什么女人甘愿做了十多年的情人。季凛从车里下来,领带松松垮垮,两指夹烟,一双桃花眼微醺的红,像是喝了不少酒。推开季家别墅的门往里走,便听到季从业的声音传来,他在跟老情人打电话呢,且一点也不避讳场所。想到吴湘前阵子心脏查出点问题,季凛的神色越来越冷。父子心有灵犀似的,季从业放下手机抬头,面对季凛冷漠的眼神,他从容不迫:“回来了。”季凛默了默,才开口:“我妈近日身子不好,你可别刺激她,若出了事,别怪我这个儿子对你不敬。”季从业放下鱼料,瞥他一眼:“翅膀硬了,敢威胁你老子。”父子间谈话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心平静气过的,有的只激烈碰撞,山崩海啸。季凛抽着烟,吞云吐雾的,白烟模糊他的轮廓:“我一向如此,再说非逼着我从政的也是你,季从业,你会后悔的。”“怎么,你还想拉你老子下台?”季凛风轻云淡的:“好好等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激怒了季从业:“去小房间面壁思过,没我允许,不许出来。”“你以为我还是小屁孩呢,老东西。”季凛扔了烟头,掸入院前的鱼池里,惊的鱼儿溅起涟漪,他转身又往外走。那小房间是季凛整个青春年少的噩梦,那小房间在阁楼,空间很小,小到成人的他塞进去后只放得下一张书桌,从小,季凛不服从管教,季从业就会这么惩罚他,让他在里面跪着写检讨,一遍又一遍。离开家,季凛车停在一处江边桥底下,风拂过,他摸出手机给沈千寻打电话,响了两声,电话通了。沈千寻喊了一声季凛,又说:“舍得联系我了。”季凛这一刻,出奇的想见她:“出来喝一杯。”“我在澳门。”季凛:“……”他烦躁的又摸烟:“去澳门做什么?”“我妈最近很迷罗文玺,陪她看男神演唱会。”沈千寻说。季凛很细心:“演唱会一般在晚上,你那里很安静。”“恩,出了点事没去成,现在在酒店。”沈千寻坦白。季凛蹙了蹙眉头,想问出了什么事,还没问出口,先听到靳牧寒的声音传来,嗓音温润朗朗,含着宠溺,他问:“阿寻,喝酸奶吗?”沈千寻说喝。靳牧寒插上吸管递过去。沈千寻又柔柔的说了谢谢。“你继续聊。”靳牧寒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一坐,打开酒店的电视机,声量调的很小声,不会影响到沈千寻听电话。这一瞬,季凛觉得这风吹的刺眼极了,眼睛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