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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抱着靳牧寒的头,指缝里,是他松软的发丝。接了那么多次吻,沈千寻对此逐渐有了深刻的领悟,从最初的生涩,到如今的唯熟练尔。她知道靳牧寒难受,所以想取悦他。靳牧寒喜欢她的主动,像品尝了新鲜甜美的甘露。沈千寻轻喘着气,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了。可她仍承受着靳牧寒给他带来的感觉,那铺天盖地的情意,像织了张网,把她圈住,粘住,脱离不开。她一掌可握的细腰被靳牧寒禁锢着,皮肤很白,又软,炙热的掌心沿着腰线朝上…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细腰缓缓挪动,指尖似在钢琴上跳跃,优雅极了。可是,渐渐的,他不满足于此,指尖狂野起来。沈千寻脸色越来越绯红,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胸前一痛,细细闷哼,差点咬到舌头。靳牧寒身子猛地顿住,迷离的茶眸忽是清醒了,手,遂慌张离开沈千寻身上,仰头喘气。片刻,他嗓音哑的出奇:“阿寻,对不起。”沈千寻摇摇头,说没关系。靳牧寒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温软的唇离开。靳牧寒便跟着双脚下床,手撑着额头,挡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沈千寻微怔,撑起身子,情动下,声音软软哝哝:“阿寒,你去哪。”昏暗的视线下,靳牧寒的腰线十分性感,如一只蛰伏的野兽,暗藏野性,美感。他微微侧过脸,风光霁月的男人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会让人目睹难忘。靳牧寒垂眸:“去洗手间。”沈千寻怔。“你不要?”默了一会,靳牧寒说:“阿寻,我刚才失控了。”靳牧寒情动以后,这药的作用就出来了,感官非常强烈,他越想要,便更难掌控自己。平时他对沈千寻的自制力就是零,想狠狠,疯狂的,尽情欢愉缠绵,如今再添上一笔,那就更不得了了。他不愿在这般情况下欺她太狠。“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抓你。”他陷入深深的自责。是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况且,靳牧寒情况特殊不是么。沈千寻勾唇,身子扑过去。靳牧寒怕她摔,把人接住。一碰她,力道收紧,喉结滚了滚。沈千寻在他耳边轻轻地:“那这样好不好…你先别乱动。”一会儿,靳牧寒受不住蛊惑,说了好。见得逞,沈千寻唇瓣碰了碰他的耳朵。·章甜甜被带去警局喝了两个小时的茶,章一林才知道自己meimei出了事。靳牧寒那男人的便宜没占到,还多了一个啥强jian未遂的罪名,好吧,事不搞了,裤子一提,带着律师去了警察局。那几个服务员还招供了,承认章甜甜是有这么致使他们配合她干坏事,况且,物证也齐全。一时间,章一林没办法把章甜甜从看守所里保释出来。这局老大跟章一林没什么交情,一通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只好给熟悉的领导打电话,希望他出面。隔着看守所的门,章甜甜欲哭无泪,“哥,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章一林舌抵了抵后槽牙,“靳牧寒打你了?”“是沈千寻打的。”章甜甜回,一肚子的委屈心酸:“我小腹还被她踢了一脚,疼死我了。”“cao。”小的时候,一场洪灾把他们的父母给淹死了,章一林作为大哥,年纪轻轻便担任了父亲的角色,给他们遮风挡雨。章甜甜是唯一的meimei,是个女生,比弟弟娇弱,从小舍不得打骂,如今被沈千寻伤成这样,还被送进了看守所,章一林心里瞬时憋了气,发狠的说:“你放心,大哥会给你报仇的。”章一林联系了龚领导给他回了电话,“老章啊,恕我无能为力啊,那位高领导跟我关系不大好,我给你通气了,但对方不卖我面子啊。”“显然,高领导跟北港集团关系不错。”章一林只问:“就没有其他办法?”龚领导顿了顿:“要不你联系一下季领导?”章一林挑眉:“季先生可不跟我这种小人物打交道。”“你真会开玩笑,什么小人物,真是谦虚了,许二公子可是把整个云城的生意给你们章家管了。”龚局打趣说,“不过最近风声的确紧,这样吧,我替你联系一下季先生,但今晚可能要委屈令妹了。”“谢了,改明日我做东,龚领导你可要赏脸啊。”“哈哈,好。”章甜甜知道自己今天出去无望,气的翻白眼,如果有东西,她就砸东西泄火了。她章甜甜居然要蹲看守所,传出去怕是会成为整个云城名媛圈的笑话。不。说不定那些女人已经在背后偷偷嘲笑她了。越想越气,章甜甜道:“大哥,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沈千寻。”慈善晚宴结束后,庞秘书才找到南嫣然,“嫣然,你去哪了?”南嫣然别别扭扭,“没去哪。”庞秘书见她不愿意说,因为身份的问题,没办法过问太多,想起章一林在慈善晚宴里对南嫣然的讨好,她叮嘱,“你别跟章一林过多接触,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南嫣然已经跟章一林达成了共识交易,“庞姨,如不出意外,将来,我或许会跟章一林联姻。”庞秘书一听,错愕,“嫣然,你别乱来,南总不可能答应的。”“我会说服我mama的。”南嫣然回,“章一林其实很有利用价值不是吗?”章一林的确不容小觑,有钱也有势,势是他前几年被一个女人提起过诉讼,告他一纸罪状,在有凭有据的情况下,结果,后来来了大反转,罪证被推翻,他无罪释放。后来人倒是低调了,没玩的那么狠。南嫣然跟章一林,谁利用谁还说不定。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可南嫣然都这么说了,庞秘书还能有什么办法。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四季酒店,慈善晚宴已经结束,一辆辆豪车相继离开。但那辆被人称为幽灵之子的超跑还在,意味着主人还没离开这里。沈千寻仰起头,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颈,吮着他的喉结。有汗珠从靳牧寒下颌滑落。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那张玫瑰色的唇,一霎,便斩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一朝解脱。靳牧寒眼里有笑,俯身,去亲她的眼睛,两下,眼里的水光更波光粼粼了。沈千寻闭着眼,浑身没什么力气,靠着他低低喘气。良久。靳牧寒把床头的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