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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撩人,姜杏之心脏很没出息的蹦跶了两下,想要逃离出去的脚步迈不动了。片刻之后,浴桶外面放了一只小杌凳,上面坐了个耳朵红红的姑娘,她软声说:“我开始啦!”“就只是单纯地洗澡哦!”姜杏之强调了一下。陆修元含笑点了一下头,闲适地靠着桶壁,大喇喇地敞着腿,明明是个矜贵斯文的人,偏这会儿行着勾引人的事。姜杏之面颊烧烫。反倒是一开始邀请她的陆修元面上闪闪过不解,还好心地问:“怎么了?”姜杏之闪躲着目光,脑袋摇得像个小拨浪鼓。是她变坏了,道长分明没有她想的那个意思。姜杏之轻咳一声,打散脑中的胡思乱想,正经起来,望着他精瘦白皙的背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靠近了一些,这才看到他硬邦邦的肩头有两排深深的排列整齐的牙印,这她是昨晚情到深处,留下的罪证。姜杏之心里有些心虚和不忍,软软的手指轻轻碰了,又凑过去吹了吹。陆修元眼帘颤了一下,喉结滚动,身体的每一寸都随着她的动作变化。姜杏之声音紧贴着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很疼呀?”“不疼。”陆修元声音低沉。姜杏之才不相信,牙印好深的,说着过会儿等他沐浴完,拿了药膏帮他抹一抹,忽闪着大眼睛,声音软软的:“好么?”陆修元呼出一口气,提醒她:“好,只是,杏之水要冷了。”姜杏之轻轻的“啊”了一声,赶忙行动起来,有好几次闹晚了,都是他帮她擦洗身子了,刚刚她脑袋一热,就说了今日她要反过来帮他。伏靠浴桶,一只手扒着桶边,一只手探入浴桶中胡乱搅和着热水。陆修元垂眸看着,她衣袖高高挽起,白嫩纤细玉臂与小手在眼下晃着,眉心突突直跳。姜杏之拿到飘到远处大的葫芦瓢,又手忙脚乱舀了一瓢热水浇在他肩头,拿着巾子在他身上擦了擦,然后期待地问:“是不是这样?”她趴在耳边,香甜的气息全部撒向他,小手攀在他脖子上,平添了几分暧昧。陆修元声音有些沉:“嗯。”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姜杏之心底得意,擦得更勤快了,使着劲儿,发出吭哧吭哧的吃力声。陆修元:……在心里确定了她真的只是单纯在帮他擦澡,湿漉漉的手掌攥住她的手腕。姜杏之疑惑地抬头,额头上沾着水珠,不知是出汗还是渐了浴汤,黑溜溜的眸子赤诚地看着他:“擦疼你了吗?”陆修元顿了一下,展臂探到一旁的架子上,扯了干净的巾子,将她额头的汗珠轻轻地擦干,声音温柔:“是不是累了?”姜杏之笑嘻嘻地摇头,又软又乖。陆修元倾身吻了吻她的唇瓣,不含□□,轻柔的只像是一根羽毛拂过一样,姜杏之睫毛颤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飘然,仿佛要飞起来了一样。陆修元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从她手里拿过巾子葫芦瓢,揉着她的手腕,柔声说:“出去等我,嗯?”姜杏之弯弯眼睛:“那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没有。”等着姜杏之脚步声消失,陆修元低头看着清澈的浴汤中,自己身下不安分的物件,无奈地摇头。走出净房,穿过内室,陆修元闻到一阵儿饭菜香,座屏上人影憧憧,他目光落在一道窈窕的影子上,影子弯腰站在食案前,似乎在偷吃什么。陆修元默默笑了笑。绕过座屏,姜杏之也直起了腰,望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嗦着。姜杏之迎上陆修元的目光,吧唧一下唇瓣,有些傻眼。一旁的阿渔正忙着摆餐盘,没看到陆修元,声音微微放大:“姑娘你刚刚净手了吗?就往嘴里放。”姜杏之看了一眼阿渔,这下好了,她一嚷嚷,她面子里子全没了,耳朵发烫,咽了咽喉咙,飞快地放下手,背到腰后,抿唇对陆修元露出了个乖巧的笑容,脆声:“我尝尝咸淡的。”姜杏之晚上醒来时,吃了一碗面,这会儿并不饿,刚刚就是等他等得无聊,找事儿做。陆修元看了一眼她背到身后的胳膊,好笑道:“可口吗?”姜杏之从心点点头:“好吃的,道长过会儿多吃点儿。”陆修元弯唇笑了一声,招招手:“过来净手。”姜杏之忙不迭地跑过去,听话得不得了。作者有话要说: 在收尾中了,正文大概还有三万字左右,有些卡文,今天只有一点,明天多更一些。☆、第88章第八十八章陆修元用膳时,姜杏之托腮坐在他身旁看他,时不时张嘴被他投喂几口,再说说话,等搁下筷子时,案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姜杏之等陆修元漱完口,殷切的给递上擦嘴的巾子,小声打听:“外面如今怎么样了?城西河情况如何了?”陆修元知道她在担心扬州会不会发生大水,手掌虚攥着巾子,温声说:“不用担心,一切尚在可控范围内,受影响的村民已经暂时送去福田院了。”陆修元从不会在这些事上唬她,姜杏之相信有他在,扬州一定不会像上辈子一样。虽然明白人的力量薄弱,只能尽可能的把防范措施做好,下雨是人力无法干预的,但姜杏之就是莫名相信他的话。“那我明日送些日常所需的物品和药物去福田院。”姜杏之软声说。陆修元揉了她的脑袋:“你吩咐吴提去办。”姜杏之笑嘻嘻地点头。当即便去跑去书案后面,拉单子,盘点需要哪些东西,认真地写满了半页纸抬眸见陆修元还站在不远处抱臂看着她,目光柔和。姜杏之忽然有些不好意,低头掩饰般地检查起单子。她只是觉得他在外面很忙,自己能帮他一点也是好的。陆修元徐徐走到她身旁,弯腰俯身,手掌撑在圈椅的扶手上,将她拢在怀里,修长的手指点点她秀气的字迹:“棉被换成凉席薄被。”姜杏之赶忙修改,现在是夏日,送厚重的棉被是有些不合适,改完,又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小声问:“其他的呢?”陆修元声音温柔:“我看看。”姜杏之点头,抿了抿唇,唇角悄悄地上扬。大概老天爷心情好,次日竟是个艳阳天。阴雨连绵下了半个月,往年的这个时候虽也是雨季,但雨量却小了许多,早前有警觉的人留心观察着城里的动静,察觉到了一丝不似寻常,赶在米铺没关门前囤了粮。而昨日城西河坍江一事传出,寻常百姓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