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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防万无一失,赵存风来之前就派人事先来熟悉这里的地形并绘制了地图给他看,他掀开帘子往李麻子家宅子后方看了眼,说:“那片野林子是近路,往那边穿。”夏朗抱拳:“属下明白!”-马车路过李麻子家门口的时候,一个胖胖的大婶拦住他们,夏朗警惕心重,想那需要他家殿下费尽心思取的包袱定非凡物,这群人看着像在找新娘子,恐怕真实目的是在找丢失的包袱,便蹙眉冷声:“何事?”胖大婶瞧他虽衣着朴素,但剑眉英目,气势有些吓人,往后退了退,问道:“请、请问公子,你可否看见过一个打扮成男人的丫头?”“……打扮成男人的丫头?”夏朗嘴角一抽。他回:“没见过。”就算遇见了这也很难认出来吧,黑灯瞎火的。“哦、哦,没见过就算了,打扰了!”胖大婶掉头就跑,像见了鬼一样。夏朗:“……”他瞧了她一眼,警惕未松,驾马继续前行。很快进入野林子里。晚上风大,车窗的帘子簌簌作响,卷进竹林花草的香气,赵存风忽闻见翠云草的味道,叫夏朗停下马车。“翠云草?”夏朗疑惑。爷,您是狗鼻子吗?赵存风道:“一种中药,解毒祛瘀,还能治胸闷。”夏朗略疑惑地跳下马车,跟着赵存风一起去找药,他印象里的殿下爷不是这样的啊,他家殿下从未学过医术,怎会坐在马车里就能闻出这野林子里有翠云草?殿下性情大变,好像是半月前那场高烧之后……见赵存风下了马车还将那包袱抱了出来,很是宝贝,夏朗跑上前说:“公子,我来吧。”“成。”赵存风把包袱丢给他。两个人提着油灯找了一会儿,找到两柱叶片像云朵似的草,赵存风用夏朗的剑连带着土一起挖出来。“爷,我们快回去吧,估摸着这林子里有毒蛇。”夏朗说。赵存风“嗯”了一声,他们往马车回去之时,看见不远处亮堂堂的,燃了许多火把,有人吆喝:“你们去那边!我们往那边!楚含慈指不定就躲在这林子里!”“看来真是跑了新娘子?”夏朗说。他问这问题的时候,赵存风弯腰又找着一柱翠云草,完全对那边的情况不当回事儿。两个人继续朝马车回,忽听见有人大喊:“拦住她!!”不远处的火把围了一圈,将一个身着男装,但长得细皮嫩rou的“少年”包抄在中间,看起来那“少年”怪可怜的。夏朗蹙蹙眉头,说道:“公子,会不会是强抢民女?这李村的村长虽然只是个村长,但却住着那么大的宅子,怎么看怎么古怪,保不定干了不少这种龌龊事!要是他人没问题,人家小姑娘会逃婚?”赵存风:“嗯,你说的有道理。”夏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一身正气被激了出来,他胸脯一挺,“公子,您发句话!咱要不要英雄救美?”赵存风挑挑眉,“去。”夏朗风一般地冲了过去。冲到半路,他又退回来,“但是爷,等会肯定会起冲突,会不会暴露咱们?”夏朗顾虑手里的包袱。赵存风说:“给我吧,蒙住脸。”“嗯!”夏朗把包袱交给赵存风,从腰际扯出块汗巾蒙住脸。打架这种事情赵存风是干不来的,他是个病壳子,便让夏朗一个人去英雄救美,自己往马车回。忽听见有人喊:“啊!有蛇!蛇蛇蛇!”那边乱了起来,赵存风看见有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跟猴一样从人堆里蹿出来,与夏朗擦肩而过。然后她飞快地跑到他的马车前,跳上去,一双小小的手拉住缰绳,“架!”马车从赵存风面前路过时,听见坐在驭位上驾马的“少年”说:“大哥,谢谢你的马车!”作者有话要说: 苍天饶过谁,你顺我包袱,我顺你马车:)开新文鸟,有小天使吗(●v●)☆、爱犬夏朗察觉情况不对,快速折回来,微惊地看着自己跑掉的马车,对赵存风道:“公子,这、这怎么回事?”他惊讶完这句,就想冲上去追,赵存风将他拉回来,“无妨,只是我把马车租给美人了。”夏朗:“……?”“跑了跑了!楚含慈又跑了!”一簇簇火把追过来。怕他们撞到弱不禁风的主子,夏朗扶着赵存风往后退。“是新娘子跑了咱们的马车?”夏朗后知后觉地问。赵存风没回答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楚含慈是没想到,李村的村民除了团结,还很倔强,很执着,前一公里只甩掉一个胖子,再一公里只甩掉五六个人,又跑了有两公里吧,她甩缰绳的手都快麻了,以及喊“架”的嗓门都快哑了,还有七八个村民像狼一样追在后面。楚含慈“吁”地一声,拉停马儿。那七八个村民急刹住腿,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累得面红耳赤。等他们喘够气了,正准备冲过去抓新娘子,那马车又轱辘辘跑了起来。村民们:“……”楚含慈扭头去看,见这群人依旧没放弃,拔腿就追,心情复杂。她觉得李村的村民应该集体去边关打仗,定能被皇帝重用,组建成一个“追逃兵小分队”。不过这人,再怎么厉害,怎么坚持,只有两条腿,怎么会跑得过马儿的四条腿,渐渐的马车后面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是个胳膊全是肌rou的凶猛大汉。眼见着就要把人拉远了,也眼见着快要跑出村口了,楚含慈却看见村口涌进来一群青袍男子,他们身披斗篷,腰携配剑。楚含慈根本逃无可逃,这群人将她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因为颓生的变故,给了凶猛大汉缓冲时间,他终于追上楚含慈,大喘吁吁地对青衣男子们说:“官爷,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俺抓住楚含慈!”原来他们村长本事这么大哟,竟能请得起官爷帮忙。有人问:“你叫楚含慈?”楚含慈没回答他。凶猛大汉赶忙说:“是她是她!就是她!她是俺们村村长今晚娶的新媳妇儿,洞房的时候却半道跑了!”霍三看了凶猛大汉一眼,又盯向楚含慈,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那人立马递给他一幅画像。光线不大好,霍三说:“打个火。”来时匆忙,他们都未携带油灯,便有人用火折子点了根木头过来,凑近霍三手里的画像。也有人点燃另一根木头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