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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含慈却没受影响,还在那画。“喂。”男人终于无奈地喊她。楚含慈抬起头。“画什么呢?”赵存风问。夏朗:别提了!三皇妃她没有心,你昏迷了她一点都不担心的,还有心思画画!不过她是三皇妃,她让他给她搬桌子铺笔墨,他都没法拒绝的。楚含慈没回答他,低回头去,似乎是想将最后几笔没画完的画完,未几,她捏起画纸,将正面展示给他。画上是一个身着普通衣裳,面目也极其不同,但身形跟他差不多的男子,正在啃一块烧饼的画面。因为画得太传神,旋即让他回想起,从扬州回长安的路上,一次他去买烧饼,忙楚含慈也买了一个,但是给她她不吃,然后他两块一起吃掉的事情。“这……谁啊?”赵存风笑。楚含慈道:“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夏朗:终于还是认出来了吗!赵存风没回答,把手臂搭在膝盖上,翘着唇喊她:“我刚睡醒来,你说什么呢?”他又嗲了点声:“啊,有点疼,你快来给我揉揉。”“爹爹,我给你揉吧!”小陈尘爬上床。“不,我想让你娘揉。”赵存风道。“……”“小公子,孙夫子来了,你该去学写字了。”夏朗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将小陈尘抱起来说道。“啊,可是……”不等小陈尘可是什么,夏朗抱着他退了出去,把房间里rou麻的空气留给新婚的两夫妻。楚含慈将画落下,起身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头伸过来一点。”赵存风微愣。“不是头疼吗?”楚含慈说。赵存风便乖乖把头伸过去一些,很快几根软软的手指摁到他头颅上,心里淌过暖流。他忍不住,埋头在楚含慈脸上亲了一口。见楚含慈没有讨厌的意思,他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很快就看见女孩两边脸蛋红成了小番茄,可眼神里还强装着淡定。“赵小帅。”楚含慈突然喊他。赵存风睫毛微颤,对她回:“嗯。”他抬起头拨弄了一下楚含慈粉粉的耳瓣,“你什么时候瞧出来的?”楚含慈没回答他。男人伏到她耳畔,“不会是昨晚吧?”楚含慈盯了一下他露出一大块的胸口,吞了吞口水,抬手把他的衣服理了一下,生硬地回答:“不是。”男人恍然地,又似笑非笑地:“哦。”楚含慈想:如果你没有这张脸,就算你是赵小帅,我昨晚才不会……赵存风唇从楚含慈耳边移开,一点一点挪向她的唇,殿内的温度瞬间往上升,就在两颗唇快要碰在一起时,女孩突然问:“你娶我,是为了那块布?”赵存风一顿。半晌,他勾唇笑:“怎么,承认自己是小贼了?”“……”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要上夹子,所以明晚停更一天,周六晚上更新哦(●v●)☆、小草莓等了有一会儿,女孩也没什么回应,赵存风心头有些发软,他开口道:“放心,本宫不介意。”“我的,就是你的。”赵存风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嗯?”男人伏着头视线与女孩平视,喉咙上下一动,他一点点挪进,唇径直往她红润的唇碰了碰。岂料刚要离开,小姑娘一口咬住他。男人的唇虽还有些苍白,但味道还是那么的好,他身上的兰花香气也诱人得很,楚含慈松开他的下唇片,喉咙咽下一口沫,声音寡淡地:“你才是贼,那块布原是我的。”“应该说,那个包袱原是我的,却到了你手里。”带了点责怪的意味,这责怪里,又有些无奈。看在赵小帅眨一下眼都酥进骨头里的份上,楚含慈心里积压的不快早在昨晚与他翻云覆雨时消却。“嗯?”赵存风捏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没听懂吗?那包袱原是我的。”楚含慈看了看他,伸手掐他的面颊。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楚含慈忍不住又掐了一下。赵存风忽蹙了眉,回想了一下那日的情境。难不成这包袱,是女孩从那村长家逃婚出来时急忙中顺的?女孩也知晓那块布的玄机……怪不得,好好的一个宝贝那李麻子不收好,会任它落在墙外面,原来“墙外长包袱”这个情节,最重要的参与者和制造者,是他的小姑娘。书中却一字未提。也因为此,赵存风不受控制地思及了一番那日女孩被卖到李麻子家,再经历艰险逃婚的境遇,心口隐隐扯了扯。赵存风将楚含慈搂进怀里,“原来,我才是那个贼啊。”楚含慈:“嗯。”赵存风拍拍她的后脑勺,扯唇,“那天发现包袱不见了,有没有很生气?”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姑娘挺倒霉,不管是书里,还是他穿过来了,中间都有包袱被别人顺走这一出。“有。”楚含慈掐了一下赵存风的腰,力度不轻。男人不觉得疼,却觉得痒,按住她的小手,“咱们换个别的惩罚好不好?”“惩罚?”楚含慈没反应过来。“对啊,谁叫我顺了你的包袱。”赵存风笑道。他也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跟他同乘那两个多月,她那双眼睛时不时就会长在他包袱上,他当时只是以为她或许猜到包袱里有宝贝,也想要宝贝,未曾想过着宝贝本就是她的。男人往小姑娘额心亲了一口,声音宠溺:“想怎么罚我,随便你好不好。”“……”楚含慈看他,“我没这么小气。”“可我小气。”赵存风蹭了她一下,“赵小帅竟然敢顺小楚楚的包袱,得重重的罚。”顿时,楚含慈唇角扯了起来,成功被男人弄得想笑。“我媳妇笑起来真好看。”赵存风吻她的脸。吻完,小番茄又挂到女孩脸上。“你的头,还疼吗?”楚含慈怎么舍得罚他,多看看他的脸,就什么气都没有了。而且,当初是他救了她和她的护卫,后来她也拿回了布,算清了。“还有点。”赵存风按按额角,撒娇一般,“还需要揉揉。”“……”楚含慈又帮他揉,揉着揉着,赵存风就含住了她的唇。男人像是在褪自己的衣裳,哑着声,“媳妇,我用rou偿可以吗?”“……”楚含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头往后缩,抵开他的肩,“别。”她又不是禽.兽,他才刚昏迷苏醒过来。“先把身子养好。”楚含慈将他半褪的衣裳理回去,似有些不敢看他,面颊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