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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浅牵,“洗好了?”“嗯。”“那你早点睡,明天不用哥哥叫你起床吧?”顾沾道。“不用,我有闹钟的。”苗脆回。“行。”苗脆朝房间走。她在房间里找了一下,却没找着自己的吹风机,不知道苗肃给她放哪了,便又顶着帕子头走去外面。顾沾还在沙发那看球赛,手里多了瓶雪碧,苗脆小跑到他旁边,“哥哥,你有看见我哥把我的吹风机放哪了吗?”“吹风机?”男人想了一下,也没想起来,他站起身,“找不着用我的吧。”苗脆皱了皱眉,“不行,我要用自己的。”顾沾扯唇,拍她脑袋:“怎么,嫌弃哥哥的?”他也只是轻轻一拍,没曾想小姑娘头上的帕子没包稳,他刚拍完,帕子垮掉,小姑娘湿哒哒的头发也往下掉。男人反应很快,双手抱住女孩脑袋两侧,将她头上的帕子又拢回去,还打了个蝴蝶结。苗脆:“……”“形状比刚才好看点。”男人不仅没有半点愧疚,还颇有些骄傲地说。“……”-顾沾跟在苗脆后面,去她房里帮她找吹风机。“会不会还在箱子里没拿出来?”苗脆说。“不会,我记得你哥有拿出来,是不是一个草绿色的?”男人问。“对啊。”苗脆点头。“我问问你哥。”顾沾掏出手机。苗脆站在旁边等,等了没多久,顾沾就问到了,“你哥说放在衣柜最外边第二层。”“那里我找过啊,没有啊。”苗脆朝衣柜走。她将衣柜打开,瞅了眼第二层,那里只堆了衣裳,她翻了翻衣裳,也没翻出半只吹风机来,“哪有嘛。”闻言,顾沾走过去,见这小孩一直在捣鼓“第二层”,嘴角微抽,他视线挪到第二层,那里有个收纳盒,他掀开收纳盒盖子,草绿色的吹风机好生生躺在里面。“……”似觉得哭笑不得,男人扯唇,拍拍还蹲在那翻“第二层”的傻妞,“诶小孩,人家数层数,都是从上往下,你倒好,从下往上数。”“啊?”苗脆站起来,不明白顾沾为什么这么说。“吹风机不在这么。”顾沾将吹风机从收纳盒里拿出来。“怎么放这么高,我都不好拿。”苗脆抱怨。“那腾个位置?”“不用,我要放书架上。”苗脆说。“行。”顾沾把吹风机塞苗脆小手上,“先把头发吹了吧,等会感冒了我可不好跟你哥哥交代。”苗脆:“哦。”解决了帮小姑娘找吹风机这事,顾沾准备回客厅继续看球赛,刚走到房门口,还没迈出去,衣摆被人扯住,他回头,苗脆睁着水溜溜的圆眸看他。“还有事?”苗脆抿了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顾沾哥哥,你能帮我吹一下吗,我不会。”“……”“吹头发?”男人微愣。“嗯嗯。”苗脆点头,“在家里都是我哥哥或者刘阿姨帮我吹的,我没自己吹过。”“……”小姑娘不像说假话,水眸里还含了些无助,他实在不忍心拒绝,擦了擦眉角,耐着心:“行。”“谢谢啦,顾沾哥哥好好哦。”苗脆两瓣眼立马月牙儿弯。她把吹风机落到顾沾手上,走到床边坐下。男人走过去,将吹风机插头插上,将女孩头上的帕子解开。长这么大,顾沾还没帮别人吹过头发,站在那竟有些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当做是给自己吹,看了眼那颗圆圆的小脑袋,吹了几下,倒无师自通了。看小姑娘还挺享受,眯住眼睛恍惚要睡去,他忍不住开口喊她:“小孩?”“……”苗脆撑开眼皮,皱眉,“叫我吗?”“不是叫你,叫谁?”顾沾揉揉她脑袋。“我都十六岁了,才不是小孩,你要么叫我小脆脆呗。”苗脆说。“小脆脆?”顾沾笑了下,想起苏丁宇那货,大方答应:“成。”“小脆脆,今年读高一?”顾沾问。“对呀。”苗脆打了个哈欠。“学习怎么样啊?”“还行。”“想考哪个大学?”顾沾问着大人一般会问小孩子的问题。苗脆困着眼皮回答:“浦锦大学吧。”顾沾失笑,“这不是哥哥读的学校么。”苗脆瞧他一眼,“对啊,我哥哥也是这个学校。”顾沾道:“分数线挺高的,能考得上吗?”“……”苗脆抠了抠脸,似困得不行了,有些烦躁,不想回答顾沾的问题了,她道:“你别跟我说话了行不行,能不能认真点吹?我要困死了。”“……”男人愣了下,被气笑,“诶,小孩,哥哥帮你吹头发,你这个态度?”苗脆摸摸鼻子,理直气壮:“我困了嘛。”声音还有些无辜。顾沾失笑,耐着性子,“行。”不自禁地,男人后面还加了句,“小祖宗。”-伺候完苗脆的头发后,顾沾看时间也不早了,想起设计图还缺一部分没画完,放弃了看球赛,朝书房走。刚打开电脑,收到苗肃发来的信息。苗肃:【对了,有个要紧事还没跟你说,记得收好家里的白糖和蜂蜜,千万别放在我妹够得着的地方,只要是甜的东西,这货都不会放过。】顾沾:?这让他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撞见小姑娘把盐加成白糖的事。似是为了确定心中的猜想,顾沾:【会直接拿来吃?】苗肃:【会。】苗肃:【还会偷偷放菜里和饭里。】顾沾:……作者有话要说: 顾沾:第一天,就感受到,带娃,不好带。归归:没事,还有第二天第三天……第三十天。顾沾:“……”苗脆:Q.Q☆、糖也不知道怎么的,像中了邪一样,苗脆竟然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八个,将顾沾团团围在中间,都插着腰,凶巴巴地问他为什么要把她的面条倒掉。顾沾冷笑一声,一拳头挥了过来,打倒两个,又一拳,打倒三个,最后甩来一个飞腿,将剩下的“她”也打倒了……苗脆醒来的时候,呼了口气,揪紧被子,感叹:还好只是个梦。她摁掉闹钟,捂了捂胸口的位置。这个点不早了,苗脆却不大想起,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小脆脆,早啊。”男人似乎刚起,碎发散落额前,眼皮还有些惺忪,路过她面前时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