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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住苗脆的手臂朝小卖部外面走。苗脆舔着冰淇淋,拎着装满零食的袋子跟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你要和他住这么久吗?”冯舒舒听了顾沾的事迹,也有些害怕。“那可不。”苗脆一想到这个,胃口都差了点。她有点后悔,早上不应该跟顾沾抢钱,要是被他记恨上了怎么办。这个大哥哥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冯舒舒默默勾走苗脆手里的袋子,突然说:“凶一点不好吗?”苗脆:??冯舒舒道:“要是不凶,会被你摧残。”“……”“你确定你是我闺蜜?”苗脆脸上挂着迷惑。“我不是。”冯舒舒手一扬,零食袋晃荡,“我是你爸爸。”“…………”“你什么时候顺的?!”苗脆眼睛瞪圆。“诶,你别以为你哥出国了就没人管你,不还有你爸爸么,你爸爸在,别想糟蹋自己的牙齿。”冯舒舒施舍般地,只掏出一包吸管糖丢给苗脆。“…………”“你有本事给我站住!”苗脆追过去。她千算万算,不小心忘了冯舒舒这货比苗肃也好不到哪去,看见她吃糖就跟看见她吸.毒似的深恶痛绝。她们打打闹闹回教室的路上,看见好多学生都往一个方向跑,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热闹,苗脆不大想去凑热闹,拉了拉头顶的帽子,努力挡住阳光。但冯舒舒的八卦心重,偏拉着她一块去,到热闹地点的时候,苗脆觉得自己快被烤化了。她不知道长这么大,会再次让她看见这种画面。两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和一群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生被警察带走。警车的鸣笛声呜呼呜呼地响,刺得人神经发疼。冯舒舒拉了个同学来问,打听到是学校那个校霸又打架了,还拉了好朋友来帮忙。原因不明,只知道有个人被校霸揍瞎了一只眼睛,有个被校霸打掉了两颗门牙。苗脆:“……”上课的时候,苗脆一直在想这事,等下课铃声打了,她掏出作业本,从上面撕下一张。又觉得用作业本的纸太小了,会不会不太正式,同桌正好喜欢用A4纸抄错题,她就问他借了一张。“做什么?”同桌是个微胖的小男生,对她问。“你别问,秘密。”苗脆心事重重的模样。“……”周向楠抓了抓耳后,无厘头又开玩笑似地问:“你不会……”“是想给徐天西写情书吧?”徐天西是三中另一个知名人物,从入校到现在,一直霸占着年级第一的宝座,不仅成绩好,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相貌干净,三中不少女生喜欢他,给他送礼物塞情书的一堆。“不是啊。”苗脆从文具袋里掏出一只绿色的荧光笔,莫名其妙:“你怎么会这么想?”周向楠似羞赧地瞥了苗脆一眼,道:“因为之前徐天西比篮球赛,你……那么踊跃地参加给他加油的啦啦队……”“?”苗脆道:“我是因为啦啦队的队服好看才去的好不好。”“……”周向楠愣了一下,不太敢相信,“真、真的?”“骗你干嘛。”苗脆动笔开始写。周向楠似松了口气,唇角弯了下。“而且,”苗脆又说,“我回回考第七,他回回考第一,我才不会喜欢他。”“啊?”“我喜欢的人,成绩一定不能比我好,不然自虐么。”苗脆理所当然地说。年级第三的周向楠:“……”☆、糖中午放学。回到顾沾家时,这人围着个围裙,正在厨房里握着菜刀切西红柿。西红柿的汁溅了些在男人手上,虽然颜色很淡,但让苗脆莫名想到今天在学校被校霸揍得血rou模糊的那群人,莫名有些害怕,神经绷紧。“回来了。”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小身影,顾沾抬眼跟她打招呼。苗脆“嗯”了一声,站在门口没动。顾沾道:“你可以先去看会儿电视,做好了叫你。”小姑娘却问:“你怎么还会做菜?我哥哥都不会做。”“你哥不会?”顾沾可不记得苗肃会不会做菜。“对啊,我家里都是刘阿姨做。”苗脆说。“刘阿姨是谁?”“我家保姆。”顾沾笑了下,“现在是顾保姆为您服务。”“……”苗脆忍不住问:“哥哥,我哥是不是给了你很多钱?”“嗯?”男人将西红柿赶进盘子里,不明白她怎么这么问。“那不然你怎么有耐心给我做吃的?”苗脆说。“啊,”顾沾放好锅,调了一下火:“是啊,你哥说——”男人翘起唇,眼尾下弯,“保姆费从你零花钱里扣,我拿百分之六十。”“……”“哥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言下之意就是,你别糊弄我。一句玩笑话而已,顾沾也没当回事,他抽了张纸巾擦擦手,打开冰箱,从里面端出一盘樱桃,往苗脆的方向递,“哥哥去超市买菜的时候买的,肚子饿了先吃这个。”甜的东西苗脆都不会拒绝,她对樱桃的欲望也战胜了她对顾沾手上那点番茄汁的恐惧,番茄汁也被顾沾擦干净了,她把自己挪进来,接过那盘樱桃。因为苗肃特意嘱咐过苗脆这小祖宗吃不得辣,顾沾本身也食得清淡,便弄了三道没半点辣味的菜。一道腐竹焖五花rou,一道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道凉拌黄瓜。色相出乎意料的棒,味道也出乎意料的好,让苗脆小嘴吧唧吃得甚香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厨师吗?”“厨师?”顾沾失笑,他给苗脆夹了片五花rou,道:“算吧。”“副业?”苗脆又刨了口饭。“算你一个人的厨师。”顾沾道,“哥哥长这么大,可还没给别人这么做过吃的。”“……”好感动哦。苗脆夹了片黄瓜,品菜一般嚼了几口后,说道:“哥哥,其实我觉得这个凉拌黄瓜再放点冰糖会更好吃。”她等了几秒,也没等来顾沾说“那再放点”,她正准备主动开口,顾沾道:“哥哥还觉得放多了呢。”“……”“不多啊,不够甜。”苗脆嚅嗫。顾沾:“甜了腻牙。”“不腻啊。”苗脆又嚅嗫,“甜一点才好吃嘛。”顾沾突然抬手敲她脑袋,男人手臂很长,分明与苗脆隔了张椅子坐,却轻而易举地敲到她头上,“诶,小孩,你哥跟我说过你的情况。”“啊?”“你哥说,你糖吃多了会变傻,叫我管着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