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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强忍着的笑意,就像是突然之间丢掉了僵硬的外壳,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微笑,他对她的所有一切遭遇,都怀着同情和心疼,那一瞬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口便说:“你的人生难道就只能有黎言川吗,我不可以吗,我也会是个合格的守护者和男朋友。”心直口快的郑柯说出这句话,才发现或许自己说的有些直接,脸憋的通红,胡乱的解释:“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那个机会的话。”郑柯对她的喜欢已经沉寂多年,从一开始,她这个丑萌丑萌的小西瓜太郎出现在他面前,到后来一路陪伴她学习和成长,这期间经历了多少,也幻想过无数次,只是自从知道她心里有个黎言川那样厉害的人开始,他就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得到什么机会。黎若烟愣住,像是她这样反应敏捷的女孩子,并不是听不懂,而是听懂了之后,不知道怎么去保持他们之间还如同曾经那样要好的关系,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直僵硬又尴尬,倒是跑来的季延,适宜的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郑柯来过剧组很多次,这个看起来年轻又张扬的小伙子,对剧组的所有人都很大方,几乎每次来都高调的很,私底下他们议论他的时候,都会给他起一个阔少的称呼,季延看两个人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有些尴尬,便抬手搭在郑柯的肩膀上,关系非常好的样子,喊他:“阿柯,又来探班啊。”郑柯看这人和自己套近乎,完全不在乎微博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绯闻,皱了皱眉头,默默把季延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拉下来,笑了笑:“季先生,我们好像,不怎么熟啊?”季延没见过黎若烟的心上人,但和黎若烟关系很好的,不过两个人,一个是郑柯,一个便是她的小叔。他揣测黎若烟视若珍宝的心上人照片应该是郑柯,便开了个玩笑:“那肯定熟啊,我天天都听若烟提起你来着。”郑柯的年纪和经历,到底是要小很多的,听闻季延那么说,还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黎若烟,没想到黎若烟往季延那边看了一眼:“我什么时候提过郑柯,葛薇才是我经常提的。”被自己认识多年的好朋友拆了台子,郑柯一阵心塞,赶紧抬手捂住了心脏,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结果各怀心事的三个人,倒是因为这一一岔话,把正事抛到了后面,后来导演终于忍不住催人:“喂喂,两位大佬,等你们十分多钟了。”黎若烟这才和郑柯告别,一脸愧疚的和季延往搭好的内景里面走。这场戏早上就已经拍过一次,是手术室里的场景,奈何钱导是个挑剔的人,拍完以后并不满意,这已经他和季延第二次拍摄,负责场景的助理往季延额头上喷了些水雾,又给黎若烟补妆,还原里抢救室内医生和生命赛跑的一幕。两个人演的很投入,作为一直爱慕男主的女二,看他一直在抢救女主,心里除了醋意,还有一种复杂而犹豫的心情,作为医生助手的白衣天使,却不愿意拯救即将濒临死亡的情敌,被矛盾围绕的女二,甚至还因此麻木呆愣了好几秒,眼里一瞬间,闪过一种不想救人的错觉。黎若烟之前早已在黎言川的手术室里见过那个人做手术认真专注的模样,自然也看过身边的助手是什么形态和动作,看到季延带了口罩的一瞬间,黎若烟甚至还产生了一些错觉,总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爱慕了那么多年,却一直不敢说出口的黎言川。黎若烟看的入了神,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用来照明的大灯有些松动,不过是走了神,突然之间听到周围有人说了一声:“小心。”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也没想,弯下腰就往躺在床上的“病人”扑去。只觉得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黎若烟顿时觉得后背的骨头被震裂,趴在病床上,低叫了一声。负责扮演女主角的影后紫叶被砸到了脚,听闻这个动静,一睁开眼睛便只能看到黎若烟扑在自己面前,手术台上零零散散的,全是碎掉的玻璃灯光和手术用具。黎若烟直觉自己伤到了腰,直不起来,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不知道是那个人的声音是从哪里传进来的,只听到一声冰冷的“让开”,黎若烟扭头就看到他从边长的隔离线上跨进来,徒手把她腰上的玻璃碎渣丢掉,冷静的清理她背上的渣子……这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方式,直接把一米七五的黎若烟反抱起来,挪到了旁边的车子上。这个人今日脾气不好,看到黎若烟因为剧组事故受伤,转身便问旁边负责打光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固定好灯光?”她疼的直皱着眉头,腰部火辣辣的,隐隐作疼,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突然之间被这个人温暖的掌心拖住小腹:“我在的,不会有事。”作者有话要说: 黎言川:请问你有性-生活吗:)——————敬请期待后续发展(づ ̄3 ̄)づ╭第67章1.30晋|江独家发表...片场一时间乱成一片,伤到腿的紫叶,率先被工作人员带离片场,只有黎言川一个人在注意黎若烟的情况,她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才看到他手掌心里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掌心和指尖。那是刚刚不顾一切忙着从她腰上捡拾碎片的造成的。伤到腰的黎若烟侧卧在床上,完全不敢动,被背后火辣辣的疼痛灼的整个脑袋都是疼的,她眼睛里裹着眼泪,一抬眼就看到那个人推着她从新医务室楼里出来,用侧脸夹着电话,让医院给他准备手术室,另一只手就一直放在她的腰上。关于这个人掌心温暖的触感,像是自带着安抚人心的魔法,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到他挂了电话,视线一和她对上的瞬间,她才窘迫的移开,一低头就滚落下几颗眼泪来。在这个人面前,无论多么坚强的面具和伪装,也会被一一瓦解。这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坚强了,只是看到他对自己的病情格外担忧和上心的样子,心里的坚强就不复存在。她低着头,抬起一只手挡在眼睛上,生怕被周围的人看到自己一点儿坚强的模样也没有,直到这个人推着她进了电梯,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一时间,狭隘的电梯里便只能听到电梯往下降落的机械声音,她用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不怎么能看清楚那个人站在电梯里的模样,恍惚中,听闻身边有布料擦碰的声音,那个人突然弯下腰来,拉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挂着眼泪的目光突然和他焦灼的视线对在一起,还未来得及作何反应,那个人就弯下腰,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