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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自己身上。徐太医即使是服侍过三代帝王的人,也没曾想到这般场面,瞬间软了腿,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慕毅沉声道:“徐老不必惊惶,先看好陛下的脸。”徐太医颤抖着手去检查穆颜的脸与嘴里,将带来的伤药抹了些,一切结束后,便又跪在一旁,身子贴到了地上。世人皆认为,穆颜敬慕毅如父,怎么两人能滚到一张床去,还损伤陛下龙体...徐太医觉得自己烂命一条着实保不住了,可家中上下都在京城...“只要徐太医口风紧,自然不会伤及其他。”随后又道,“家人不可离京。”徐太医只好应道:“小臣明白。”慕毅也有些疲乏,叫他退下了。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事情多,刚刚签约,文章还要大改,明天会尽量把发了的章节改完,还请多多支持!!!!!鞠躬。。。第14章误解慕毅再醒过来,天已近破晓。她仍缩他在怀里,两只手搭在胸前,他索性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拨弄额前的碎发,他就这样看了一会。确实与之前不同,只是看着长大,已经没有很特别的感觉到她变了。用手指轻蹭她的脸,又将药膏拿过来擦拭一番。“你叫我怎么办。”慕毅想。一把年纪,半身入土,自诩清高,扬名立万也罢,功成名就也罢,最后对不起的还是只有这一个人。他慢慢起身,穿上朝服,正准备走时,听到她在身后喊他。“子渊...你去哪。”穆颜眼睛里有些惊惶的神色。半支着身子,露出白嫩的肌肤,只是胳膊上还有些淤青。他只好返回,坐在床沿,轻声道:“我先回去,免得宫人起疑。”穆颜低头揽住被子,点点头。他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半晌后,穆颜才轻轻推他,“你先回去。约莫一个时辰后也该上朝了。”慕毅“嗯”了一声,叫她先躺下歇息,又叫了昨晚的宫人,让她去准备些热水。离开后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太医院打点了徐太医。料理好后,才起身离开。次日。众臣抱着希望,再次踏上了朝殿大门。令人欣慰的一幕出现了,当今陛下正身着玄衣坐在殿上翻阅奏折,即使还打着哈欠,可比起不上朝来,要好的许多。只是怎么这次在案前罩了一张珠帘,陛下的面容看不真切。众臣寻好自己的位置,齐呼万岁后,便等着当今陛下说话。“诸位爱卿请起,可有事启禀?”淳正眼疾手快,从百官中跳了出来,“不知陛下近日为何不朝?”她看向慕毅,转而又答:“诸位爱卿,孤的演技真的有这么好,谁都觉得孤不务正业,变成一个终日但于酒色的帝王了?”淳正急道:“陛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满诸位所说,孤这样不过是相散播散播谣言,探探敌军的反应,孤下了本钱把后院的陈年老酒糟蹋个干净。”众臣哗然。穆颜一拍书案,道:“好了好了,此事暂且搁置,这几日也打探到不少情报。说说正事。”兵部侍郎道:“陛下,据臣统计,殷国步兵骑兵合计七十万人,加上将军校尉,也能达到八十万左右,个个士气高涨,便等陛下一声号令了。”穆颜笑着摇头:“梁楚联军,还是不够,战事不急。此番孤接到密信,敌方军队,竟一眼看不到尽头,少说,也有三百万。”樊篱站出,声如钟鸣:“即使如此,老臣也能踏平他们北方!还请陛下下令!”穆颜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马虎。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妥协,免得到时害了诸位。”淳正道:“妥协那梁楚便会不再起军?”“孤既然为女流,他们大举出军且不声明,咱们还主动示好,他们还要执意攻打殷国,岂不是落得个欺负小女子而得天下的骂名?凡是帝王都会粉饰太平,说自己登基乃是天意,到时候梁楚交战便有了理由。倘若孤妥协,一来保护殷国,二来挑拨他们二人的关系,丢的不过就是孤的面子,换来的可是臣民的千万条性命啊。”众臣频频点头,穆颜轻笑:“孤想派去使节奉上咱们殷国的黄金和珍珠,再送去几个美丽女子,不知,谁人自荐?”慕毅上前一步:“臣愿前去。”穆颜拍案而起,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不可!”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慕毅朗声道:“还请陛下成全。”穆颜蹙眉:“路途遥远,丞相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家人同在京城,这一去,便是整整一月啊。”众臣也附和:“确实……丞相乃国之栋梁,怎能……”“陛下。”他含笑看她,“还请陛下下诏。”穆颜双手紧握成拳,面色却缓和下来:“确实,丞相去,也能体现咱们的诚心……罢了,六部尚书大人拟招。”慕毅跪于殿前,深深叩首:“多谢陛下。”穆颜微微含笑,心却皱成一团:“既然如此。丞相回府收拾一番,几日以后便出发吧。有事禀奏,无事,退朝。”慕毅离京之时,她去相送,也是无言。或许是理解他的愧疚,或许心中仍有委屈。最后也没有多说几句,只是例行公事般嘱托着,目送他远去。百无聊赖了好几天。穆颜听着治粟内史报着各州交上来的粮食,只想睡觉。天色已晚,众臣也是疲惫不堪,东倒西歪。自从朝事变成双日早晚皆有,众位大臣克是苦不堪言,虽说有就有rou,可就是不如在家里抱着娘子吃得香。“报!”一侍卫匆匆向前。穆颜缓缓问道:“何事?”“下官抓到一名男子,鬼鬼祟祟,手中正拿着送给敌军的密报。”众人立刻来了精气神,坐正身子:“快带上来!”穆颜还想着男子是何人,一看到飘飘白衣,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人,不正是多日未见的齐豫吗!两个侍卫粗鲁的将他按在地上,穆颜心里一颤,忙道:“轻点!”众臣诧异,看着地上的男子,多了几分了然。“臣便说过,齐国余孽留不得!”穆颜挥手止住了他,看向齐豫,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齐豫笑了两声,道:“陛下,当时臣君是看两人在月霞殿前行踪可疑,便追了上去,谁料被其发现,打倒在地,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