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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点儿气,不论那李姨娘生的再美,就是不上她的床,你看她还抖的起来么?寒星几个又怎么会有样学样,几个女人斗成一团?”寒星几个可是跟着梁沅君多年的丫鬟,又是侯府的家生子,父母在侯府都担着差使,这持久战一拉开,吃亏的必是李姨娘,看来李家这次的投资,注定是要蚀本儿的。……静王这会儿对齐锐也挺满意的,他笑看着最后落定的市舶司官员名单,“这个齐省吾,还真是谁也不得罪。”云有道也觉得自己小瞧了齐锐了,就这次市舶司,即使有前例可循,但齐锐一个新人,能把事情理的清清亮亮,尤其是那些条条框框,真是事无巨细,可见是下了大功夫的,他回忆着瞿浩对齐锐的肯定,笑道,“我看咱们这位探花郎,还真是一心为公。”不然也不会一个市舶司谁的人都有,“将来谁能说了算,就看各家本事了,”当然,市舶使还是他们的人,但能不能弹压住底下人,就得看龙季熊的本事了。云有道对齐锐行事作风很满意,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建议,不拍板,便是塞几个请托的人过来,也都不是无能之辈,“这样的人,若不是广宁侯的儿子……”静王颔首道,“孤之前倒是小瞧他了,这次的事是孤有意让人透出风声的,没想到他跟不知道一样,倒是个君子,”说到这儿静王有些尴尬,“倒把孤衬成小人了。”云有道失笑,这些天之骄子龙子凤孙,自己算计别人,如果人家生气了,那是他正好猜对了,落个“果然如此”,人家无动于衷,便是承认自己看错了人,也又有些不高兴底下人叫他难堪了,“齐锐的好处还不在这一项,殿下也听他说了吧,江南梅家是支持开海禁的。”这个消息最让静王高兴,能得到江南大族的支持,即便是不是实质性的,起码市舶司接下来的差使不会难干,而且苏新德可是梅家的姻亲,梅家所谓的支持,看似来自苏新德那个孙媳妇梅氏,但这种事,上头长辈不点头,底下小辈们真的敢毫无保留?“父皇倒是给孤送了个宝贝。”云有道也觉得能得到齐锐是个意外之喜,“比起什么护国公世子,广宁侯世子,还有什么奉恩侯,殿下这条臂膀,有用的太多了。”静王跟云有道从来没有把敏王真正放在眼里过,虽然胡家吏部有人脉,敏王又经营的好名声,但自古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士林的影响力,云有道这个礼部尚书只怕更高一些,倒是安王,性子火爆,什么事都敢干,护国公简家掌着京畿附近的五军营,广宁侯握着五城兵马司,梁锟则在西大营,奉恩侯看着是个逍遥侯爷,可他用姻亲就编成了一张大网,几乎将勋亲武将搜罗殆尽,若是他们想做什么事,只怕其他几个皇子根本镇不住场子。“可惜齐锐从了文,”如果他是武将,以广宁侯世子接掌五城兵马司,倒对自己更有利些,想到永元帝的身体,静王颇为忧虑,“父皇这几年老多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似乎不太好……”郑太监早已作古,但还是给静王留下了一批人手,加上保成私下里对他一直很友好,他的消息倒比有有刘贵妃坐镇的安王更确切一些,“孤有些担心……”这个也是云有道最担心的,但这个时候他不能xiele静王的精气神儿,“殿下放心吧,照臣来看,圣上真正属意的还是殿下,至于敏王跟安王,不过是招人眼罢了,”若是没有这两位王爷成天掐成乌眼鸡,没有得力外家的静王,只怕早就被两家合力弄死了,哪里有功夫一点点积蓄自己的力量?静王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现在咱们不能再韬光养晦了,开海禁只是一样,而且成效还得三年之后再看,”他轻叹一声,“孤到底不如四弟啊……”说不羡慕安王手里的兵权是假的,没有兵权,一旦有什么意外,他就是别人砧板上的鱼rou。云有道捻须道,“这也不难,咱们争不来的东西,就送给别人好了,如今简世子可是比落大家还红呢,”他促狭的冲静王眨眨眼,“这天儿一热,御史台都懒怠了。”不止是静王,就是敏王周世润,也眼红安王手中的兵权,他们只需要挑起两虎相争,将来两败俱伤也不是难事,譬如这兵权,敏王只怕比静王更盼着简家倒台。……云有道说的没错,这会儿护国公府确实正在风口浪尖上,就算是他不出手,敏王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简宗颐跟薛新桐的新闻在京城传了好几个版本,有明白的,知道他是被人给算计了,至于为什么要把薛家姑娘跟他凑做堆儿,这里头的文章就多了,大家心照不宣的认定,简宗颐跟薛新桐,只怕在梁沅君没死之前,便有了暧昧。另一个版本直接将简宗颐定性为好色贪欢的无耻之徒,即使是在妻子七七这样的日子,也不忘找机会跟表妹勾搭成jian。还有的版本就更离谱了,不知内情的百姓们,自然以为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是真的不在了,不在的原因,则是因为撞见了丈夫简世子跟薛新桐的jian/情而气的早产,以至于丢了性命。这七七当时,含冤而去的梁沅君化为厉鬼,将这对狗男女缚到佛祖跟前,将他们的jian/情大白于天下,算是为自己洗清了冤曲。不论哪个版本,简宗颐都是个薄情寡义,甚至是色令志昏的渣男,尤其是在有老婆的时候,跟自己的表妹不清不楚,简直就是斯文败类了。甚至有传闻,不久便会有讲述发妻求佛祖为自己申冤的戏文上演……简宗颐听着管事们小心翼翼的回禀,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他是自诩风流不错,也对薛新桐的爱慕心知肚明,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下流无耻之徒,现在好了,拜梁沅君所赐,他的名声是全完了。申夫人哪还有心情听管事们的回禀,一拍桌子道,“别说了,都出去,”她转头看着简占元,“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他们护国公府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太窝囊了!简占元烦恼的捏着眉心,“不能这么了,你还想怎么样?到顺天府打一场官司么?”“宗颐你来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往下查?你的护国公府世子,有人敢仿写的字迹,这还得了?还有,到底是谁将你引到禅房里去的?你别以为你不说,底下人就真能扛得住我的鞭子!”简宗颐叹了口气,“我说了又能怎么样?除了将事情闹大,还有什么用处?现在大家只装什么也不知道,慢慢的等事情淡了也就是了,倒是薛家,咱们怎么也得顾忌祖母的面子,万一再把老人家气着了……”薛老夫人已经被气病了,她没想到侄孙女儿会蠢成这样,更没想到孙子会在报恩寺被人算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