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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今天这种场面可绝对不能丢了排场!”雅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拉着锦葵在梳妆台前坐下。小丫头熟练地摆弄着胭脂水粉,动作飞快地在锦葵脸上涂涂抹抹了起来。她将锦葵原本束在头顶的长发披散下来后编成了细小的辫子,然后在她额头上坠上了几串七彩的珠串。新换上的缝着白色兽皮的红色长袄衬得锦葵面如白雪,微微点缀着胭脂脸颊娇艳得就像是高山上最美的藏红花。“王爷,这么多年了您还是一点没变呢,还跟以前一样好看!”雅若围着锦葵高兴地直蹦圈,夸得锦葵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小meimei,那个……我替原主谢谢你的夸奖。但是你就别再夸了,我是真的不好意思!看着镜子里那个精致到了极点的女人,锦葵不得不发自内心地感慨道:就这种非主流脏辫似的头型,要不是靠着原主这张美到让人没脾气的脸,指不定要丑出银河系外面去了。美女真好!“王爷,离晚上的舞会还有一会儿,您给我讲讲您在平安州里发生的的事情吧!”雅若拉着锦葵的衣袖一边轻轻地摇着一边低声撒娇,让锦葵实在忍不下心拒绝。锦葵:“好,我给你讲讲平安州里好玩的事情。”***将祁子螭带到房间里安置好,顾子清派了两个人在屋子里面把守。看着祁子螭身上有些发炎的伤口和惨白的脸色,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一会儿会有大夫过来帮你疗伤。”祁子螭虚弱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本就带着伤的身子再加上严重的高原反应,使他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耗尽了。他的声音虚弱到几乎微不可闻:“锦葵呢?”顾子清嗤笑道:“别问了,小姐是不可能过来的。你有什么需要跟这两个侍卫说就可以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都会满足你的。”祁子螭也跟着笑了,掩着唇轻咳着问道:“顾副使,朕就算被软禁于此也仍是当朝天子,你与朕说话怎得如此放肆?你到底是为何对朕有如此深的敌意?你跟锦爱卿又到底在谋划着些什么?”“陛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顾子清没有回答,反手摔门而出。垂下眼,祁子螭唇边的那抹笑在顾子清离开的一瞬间便消失于无形。伸出手在锦葵曾经写过字的手掌上轻轻摩擦,祁子螭喃喃自语道:“朕,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西南虽然气候偏冷,却景色宜人。连绵的山脉,巍峨的雪山,平静的湖水,无一处不显示出造物主对这里的厚爱。很快,夜色降临在了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凹凸不平的砂石地上摆放着两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火星噼啪作响四溅,火光亮得刺人双眼。彪悍的西南汉子们身披着七彩短披肩,露出了精壮的上|身。他们足下蹬着黑红相间的高腰皮靴,腰畔挂着一个约有成年人两个手掌宽大的五彩花纹皮鼓。这些汉子们一边击鼓,一边双脚不停跳跃旋转,同时身形极为灵巧地变换着队形。他们忽而组成圆圈,忽而排成纵队,忽而又分散而开与周围的百姓们对舞,将舞会的气氛带动得极为高涨。这时,一位身穿五彩高领长袍的男人当中而出。他脚踩着鼓点欢舞,手中高举着一条白色的哈达。蜜黑色的肌肤配上高盘在头顶的缠绕着殷红丝线的乌黑发辫,由里而外地透着一股专属于西南儿郎的阳刚之气。将那条白色的哈达挂在锦葵的脖子上,顾子清的眼里眉梢全都透着笑:“小姐,欢迎回家。”青年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变得忽明忽暗,本是上翘的嘴角却恍若奇异地带着一丝感伤。“一起跳!一起跳!一起跳!”周围围着的百姓们见顾子清将哈达围在了锦葵的脖子上,立刻开始疯狂地欢呼了起来。本来坐在一旁安静看舞的刘瑛水,此时也突然起身,然后用力地从身后将锦葵整个人推了下去。看着忍不住向前扑走了几步跌进了舞圈里的锦葵,刘瑛水把双手张开放在唇边拢音大声喊道:“主子,玩得开心些!”被差点推了个大跟头的锦葵此刻简直恨不得回手就给刘瑛水一个天马流星拳!水哥你有毒吧!你这是突然发的什么疯?就在锦葵赶鸭子上架似的跟着顾子清在舞圈里跳舞的时候,原本守在祁子螭房间里的侍卫冲破了人群的阻拦,倾身附在顾子清耳畔汇报道:“顾副使,陛下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锦葵的西南老家,相当于现在的西藏那边。最后舞会的舞蹈参考藏族望果节礼仪结束之后用于娱神的舞蹈。Ps:如果我想参加科技兴国那个征文比赛的话,小仙女们会愿意帮我浇灌营养液么?害怕挨打的十七紧紧地抱住自己的狗头,悄咪咪地问道。第32章顾子清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侍卫:“陛下他突然病倒了。”本就无心跳舞的锦葵见有人来找顾子清,连忙凑过去听热闹,结果就听见了那侍卫说祁子螭病了的消息。锦葵焦急问道:“你说陛下他病倒了?是伤得太重了还是高原反应引起的身体不适?”侍卫:“都不是。回王爷,陛下他,他可能快撑不住了。”没想到居然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锦葵急得抓住那侍卫的肩膀问道:“刚才人送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撑不住了?”祁子螭的伤口她在回西南的这一路上已经很小心的帮他照料了,虽然有些发炎,但是绝对不可能变成致命伤。怎么突然就撑不住了?侍卫:“陛下刚才突然腹痛难忍,属下便立即派人去请大夫。封地里的大夫们现在都到了,可陛下的情况却变得越来越差,没有任何好转,也……”还不等那侍卫把话说完,锦葵已经飞快地转身向关押着祁子螭的地方跑了过去。祁大佬,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房间里,祁子螭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如雨般滑落,在床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锦葵:“陛下他到底怎么了?”推门而入,映入锦葵眼帘的便是站在床周将祁子螭围得水泄不通的大夫们。她想上前去看看祁子螭到底什么情况,可却被那些大夫们挡着根本没办法靠近半步。大夫A:“王爷,您先别急,待老夫我用祖传的回春针为陛下进行针灸排气。”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背后的竹娄里拿出一个小布卷在桌子上平摊开来。布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