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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碑拿了出来。不大,大概只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呈长方形,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这是什么?”苏兰瞪大眼睛,凑前去查探。敖轩翻转那快碑,看见一个符号后,眉头瞬间皱起,马上将这东西收了起来,道:“回去再说。应该是个文物。”苏兰惊讶的看着飞到她肩膀上的锦雀,它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有文物??小锦雀啄来啄去,像是在邀功一般。两个人回到家后,敖轩马上把清华清钟两兄弟叫了过来,将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是今天我跟苏兰发现的。”说完,看了苏兰一眼。苏兰了然,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拿起那块石碑,一到手,连隔着手套都感受到了一阵冰凉刺骨。她定眼一看,这块碑并不是石头质地。而是玉石质地。而且是极为罕见的冰种翡翠。深绿色,接近墨绿。绿到发黑,所以看上去才像是石头。这碑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字符。不像是象形字,也不是苏兰看过的任何一种字。她努力很久,最终只能摇着头,放下碑,轻声说:“碑文看不懂。只能知道这玉石是冰种翡翠,质地非常纯粹,价值连城。另外,看那刻痕,不像是用很粗糙的东西刻的,应该是近代的东西。”“但是近代的语言都已经统一成汉语了,这是少数民族的字吗?但是在安县生活的人都是汉族呢。”清钟不解的说。“这个,要找高人来看才行。”苏兰这么说着,脑海中突然闪过敖轩舅舅,周先生的客厅,不是挂满了各种字体的字画么?当中还有不少她没见过的字体,也许他知道?正想说,敖轩沉吟片刻,就说:“先把这块碑放好,带回通台市。让穆安看一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兰没有再坚持。然后她便上楼梳洗了,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发现浴室没洗发水了,正要走到楼下让清华去买时,她从二楼的楼梯口听见这三个人的话。“这件事不能让苏兰知道。”敖轩冷冷的声音传来。苏兰瞬间屏住呼吸,不能让她知道?什么意思?“这碑的确很邪,我刚才是因为苏兰小姐在场所以不方便说。”清钟小心翼翼的说:“那碑文上面写着的话,很显然是指南边的木派。中间还提到了苏兰小姐的名字……”苏兰瞪大眼睛,更加惊疑不定的听着。“这块碑怎么都是百年以前的老物件。怎么会出现苏兰的名字?”清华问道。“女性。南边木派木樱之女,苏兰。的确是她。这字是安县秘传的字,写这个的人肯定也是安县的人。跟木樱苏兰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有什么关系,都暂时不能告诉苏兰。”敖轩冷冷的说:“她是解开一切的关键,不能轻易打草惊蛇。你们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另外,我也会尽快找出苏兰的秘密所在。”苏兰目光暗淡下去,轻轻的走回二楼。走进浴室,她关上门,开了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打在她身上。她整个人抱膝靠坐在墙边,冰冷的水穿过她的头发,皮肤,直达她的内心。她苦笑。自己真是得意忘形了。以为敖轩真的千里迢迢就是为了看她?以为敖轩开始对自己是真的用心的?结果,一切都不过是互相利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敖轩说什么好话,都掩饰不了这个事实。“敖家人没一个好人。”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苏兰目光朦胧,悲伤的笑了,是啊。敖家没一个好人,但是他们所说的,她的使命,到底是什么呢?那块碑上面说的事情,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咔擦。”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苏兰有些惊慌的抬头,进来的正是只围了个浴巾的敖轩,他一打开门没有感觉到热气就已经皱起眉头,看见苏兰像个可怜的小猫在淋浴底下瑟瑟发抖,神情还特别悲伤时,眼神瞬间冷的要杀死人一般。“苏。兰。”本来想进来跟苏兰洗个鸳鸯浴再好好折腾一下的敖轩,瞬间横眉竖眼,语气跌至冰点:“你又在闹什么?!”“我。”苏兰惊慌的站了起来,将水关掉,整个人湿漉漉的,被水冻了的小脸分外苍白,“我只是……”为什么会没锁门?苏兰在内心懊恼,这个人说闯就闯进来了。被他看到这样样子实在很尴尬!就算安县再怎么温暖现在毕竟是冬天,敖轩拧死眉头,三两步走了上来,二话不说打开热水,热水淋到两个人身上,带着热气,让苏兰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敖轩手扶住她的肩膀,感受到手掌底下的微微颤抖时,实在是又气又怜,这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花招出?正想着,他伸手脱掉苏兰的上衣,苏兰瞪大眼睛,猛地后退一步,眼神有些害怕的看着敖轩。正文第七十五章我们离婚吧“别怕。”敖轩眼神一软,将苏兰拉了回来,沙哑着声音说:“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大手解开苏兰的贴身内衣,将她的裙子跟内内,都一同剥下,美人如雪般白暂的肌肤在温软的水中,显得更是晶莹剔透。苏兰站在敖轩面前,低着头,身体依然在颤抖,这个男人太过强大,她可以怎么办。她过于美丽的身体让敖轩火气全消,甚至觉得她微张的唇都很有吸引力,受蛊惑一般吻上去——苏兰慌张后退。别过脸,没有让敖轩吻上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敖轩皱起眉头,捧起她的小脸,冷淡的表情有着不可察觉的温柔:“苏兰,看着我。”苏兰微微颤颤的看着他,脑海中还不停的响起他刚才在客厅的话。“我害怕……你。”苏兰说着,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眼泪忍不住了。害怕你越温柔,到后面会伤我越深。敖轩深深凝望着苏兰,好半响,才叹口气说:“你听到了。”苏兰浑身一抖,深深低下头,哭的很厉害,断断续续的说:“我……你不要说了。”“今天中午还好好的,刚才看碑的时候也还好好的,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你的态度就有这样的变化,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你听到了我跟清华他们在客厅说的话。对不对。”敖轩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