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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向集团的股东交代,安小姐还是请回吧。”安逸澄听见纪唯开始提钱的事,心里松一口气,“这个好办,我双倍赔偿纪总口中的损失,贵司股东应该也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纪唯错愕地看着安逸澄,行啊你安逸澄,学会用钱打发人了,又说:“安小姐这不单单是钱的问题,轻饶损害公司利益的人,不仅有损公司形象,也会打击员工的积极性,我还是得慎重。”“纪总很会讲价,那这样吧,我出三倍,毫不费力就可以为公司带来两亿的收益,为公司带去收益的总裁,才是员工的好表率。”纪唯听到这话,停下把玩钢笔的手,觉得今天算是见识到安逸澄的真实面目了,噙着笑说:“纪某有幸,能一睹安氏继承人的真正风采,不过我说过了,不是钱的问题,我想安小姐也明白,立山也不缺这些钱,只是想让犯错的人受到应得的惩罚。”安逸澄听出纪唯口中的讽刺,觉得大腿发麻,双腿微动,换了个坐姿,“怎么会不是钱的事呢,看到纪总还是不满意我给的条件,那我再大方一点好了。”纪唯将安逸澄的小动作净收眼底,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来诱惑他的?回忆起安逸澄肌肤的触感,心中划过酥麻的感觉,纪唯一时顾不得想出应对的话,随口说道:“嗯?”“我颇费心思与纪总见面,自然带了十足的诚意,只要纪总愿意,安逸澈愿意放弃对纪立山遗产的继承权。”安逸澄不自觉地向前倾,逼近纪唯,期待纪唯接下来的反应。纪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起初以为安逸澄今天说的谈判只是虚张声势,最后还是会泪眼汪汪地撒娇,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你在威胁我?”。安逸澄早早料到纪唯的反应,笑着开口:“逸澈也是纪家的孩子,这立山集团也理应有他的一份,但只要纪总肯高抬贵手,逸澈愿意什么都不要。”纪唯敛了笑容,冷哼一声,说:“安小姐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好了,想要立山?也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住。”“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我自然受得住,安氏自然不会嫌弃多一个子公司。”安逸澄言下之意是立山只够格当安氏集团的子公司,故意挑衅激怒纪唯。纪唯又忽地被勾起了兴致,显得很感兴趣地问道:“你是想让我撤诉?”安逸澄瞪大双眼高声回应:“撤诉?我怎么可能来要求撤诉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提这样不合常理的要求。”纪唯点头,“嗯,安小姐总算能讲些道理,尊重法律。”“我自然尊重法律,所以我来并不是要求你撤诉,而是要求立山集团主动承认构陷安连如,并正式公开地向安连如道歉。”安逸澄神色自若,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纪唯一阵错愕,“安小姐的经济法可能白学了。”安逸澄优雅地起身,缓缓地推上墨镜:“随纪总怎么说,安家绝对任由别人陷害安连如,是一己私仇重要还是立山重要,相信纪总自己也清楚。”安逸澄不顾满脸怒意的纪唯,说完便径直走出办公室,拽着江若愚走进了电梯。江若愚取下安逸澄的墨镜,盯着安逸澄的脸,好奇地问:“诶,诶,你们说了什么给我讲讲,你可别信他的鬼话啊,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小明星我还撞见过呢!”虽然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让安逸澄彻底的死心,但江若愚的话无疑又在安逸澄的心上插了一刀,安逸澄长叹一口气:“这不重要了……”安逸澄刚想继续说下去,又想着还是不要将江若愚牵扯进来,便止住了口。江若愚知道安逸澄不想再说下去,权当她是受了情伤,吊儿郎当地走出电梯,“媳妇儿,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这几天失恋,朋友们都很想我,我去跟朋友们玩去!回见!”安逸澄知道江若愚从来不会在她面前维持所谓的绅士风度,翻了个白眼:“只怕你的朋友是想你的钱,而不是想你的人吧。”“喂,大婶,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朋友的吗?”江若愚被安逸澄的讽刺激得当场炸毛,他猛地一摔车门,疾驰离开。安逸澄料到江若愚的反应,也不反驳,只是笑着目送。还没等安逸澄收回目光,江若愚就又把车开了回来。江若愚一下车,紧张兮兮地抓着安逸澄的肩膀,“大婶,你刚刚对我哥说了什么?”“也没什么,怎么了?”安逸澄动动肩膀,示意江若愚松手。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江若愚此时怂得只条乌龟,“那他怎么让我马上回去,大婶,我们相识多年你不会坑我吧!”安逸澄看他这样的紧张,“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你从小就这么怕他。”江若愚又是一个白眼丢向安逸澄:“老子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爱他呢!你先回去吧。”江若愚将安逸澄送上了车,才慢悠悠地走到纪唯的办公室。江若愚拘谨地站在纪唯对面,“哥,不忙吗,叫我上来干什么?”纪唯饮了一口咖啡,神色凝重地问:“今天是你把逸澄带来的?”江若愚以为纪唯是要找他算账,立马嚷了起来:“哥啊,不是我啊,是她以死相逼,我万般无奈迫于她的yin威才来的…”纪唯本来就已经很疲惫,又被江若愚的声音吵得脑仁疼,顾不得与他贫嘴,打断说:“行了,你好好说话,她有跟你说她来找我的原因吗?”江若愚看纪唯没有生气的意思,也放下心来,“这倒没跟我说。”纪唯又是满脸疑惑,“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回去吧。”“好咧!”江若愚如临大赦,立刻溜了出去。纪唯恍若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安逸澄,一阵烦恼,又命助理推掉下午的安排,向财务部和律师询问安连如的案件的情况。安逸澄一回到安连如的住宅,就迎上安逸澈关切的目光,“姐…妈咪之前一直在等你,看你这么久没回来,就先睡下了。”“嗯,我外出谈事了。”安逸澄愈发地紧张,这段时间安连如几欲崩溃,作息颠倒,这事再不解决安连如的身子也吃不消。“逸澈…”安逸澈见安逸澄眉头紧蹙,“jiejie,你说吧。”“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有让立山撤诉,哪怕是对方撤诉了,mama也有可能被判刑。”安逸澈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可,妈咪说他是被人陷害的啊!”“可我们需要证据,证据在纪家手里。”“那我们就去纪家拿!”安逸澈坚定地说。安逸澄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办法,只需要安逸澈的同意,听到安逸澈态度这样坚决,忍不住问道:“逸澈,你愿意吗?”“jiejie,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办法有倒是有,但是需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