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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一样扁平,难不成是流产了?安逸澄丧气地放下手中的书,默默拿出手机,斟酌再三后发了一条短信给姚晴双:“晴双jiejie,你还好吧。”信息久久无人回复。安逸澄的心像压着块石头,那种担心的滋味压得她喘不过气。霍书亭拖着行李欢快地回别墅,一开门就大喊:“大家好!我回来了!”“嗯。”安逸澄愣愣地答应一声。霍书亭觉得安逸澄有气无力,心想肯定是刚刚被纪唯收拾过了,贼贼地笑了几声,掏出手机刷微博。深夜。纪唯带着醉意回家,家里客厅还是灯火通明。“霍书亭,你想干什么?”纪唯摇晃地倒在安逸澄腿上,翻着手机说。霍书亭害怕地瞪大双眼,心想最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说:“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霍书亭的小粉丝’是你的小号吗?无不无聊...”纪唯打开微信,发现有个叫‘霍书亭的小粉丝’的微信号申请添加自己为好友。“不是啊。”霍书亭发现这事跟自己没关系,又趴着玩手机。“好像是我吧..”安逸澄看着自己手机说。纪唯嫌弃地说:“怎么起这个名字。”霍书亭才想起来这件事是自己干的,颇得意地说:“嘿嘿,是我帮她起的这个名儿。”纪唯瞪了霍书亭一眼,把安逸澄的微信昵称改成“纪唯的小粉丝”,满意地将手机还给安逸澄。“对了,阿唯,你最近跟双双jiejie有联系吗?”安逸澄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还是决定问出口。纪唯嘴角的笑意缩了回去,警惕地回答说:“我最近跟她没什么联系,怎么了?”安逸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今天看到她了,她的肚子...她的宝宝好像没了...”霍书亭嘲讽地说:“嗨哟,还怀孕了啊。”纪唯用眼神示意霍书亭闭嘴,嗫嚅了几下才说:“晴双应该是被骗了。”“啊?”安逸澄不明白情况,但也从他们的言语中揣测出一二,委屈可怜地看向纪唯。“啊什么啊,姚晴双遇到渣男咧!”霍书亭翻了个白眼说,“就为这个渣男,她去年还找我算账来着,真是蠢。”纪唯心疼安逸澄,不想让霍书亭的话再刺激到她,于是命令霍书亭说:“霍书亭你先回房间。”霍书亭执拗起来,气愤地说:“有什么事当着我的面不能说!我偏不走!”安逸澄发现只有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生气地问纪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姚晴双自己蠢,信了男人的鬼话。”霍书亭绕过纪唯,直接对安逸澄说:“沈励勤那个色鬼,几句花言巧语就把姚晴双骗到手了,人家只是玩玩,姚晴双却对那个沈励勤死心塌地,你说蠢不蠢!”“好了逸澄,你别担心,事情没有霍书亭讲的那么糟糕。”纪唯皱眉,就知道会这样,霍书亭每次不仅讲不清楚事情的原委,还总添油加醋地把话说得很难听。“纪唯你可别安慰你的小宝贝了,让她明白这个世界还是坏人多!”霍书亭避开安逸澄忧郁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沈励勤还想泡老娘,没门!我才没姚晴双那么蠢!”安逸澄只听出一个叫沈励勤的人骗了姚晴双,不想再知道细节,郁闷地回了房间。霍书亭解气地说了一通,暗暗地为姚晴双不平。无论纪唯怎么哄骗,安逸澄都裹在被子里不肯说话。纪唯无奈之下,只好抱着一团被子睡了一晚。-安逸澄早晨踢开裹得紧紧的被子,对纪唯说:“我们去看看双双jiejie吧。”纪唯整理安逸澄脸旁凌乱的头发,说:“她不会愿意见我们。”“也对。”姚晴双待人和善客气,却是安逸澄所见过的最高傲的人。她从来不愿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别人,别人的安慰只会增添她的痛苦。“啊哟..”安逸澄脖子僵硬,稍一动弹就疼。纪唯听到安逸澄不经意的□□,不自在地说:“怎么了。”一有人关心,安逸澄就委屈巴巴地说:“落枕了。”纪唯耐心地替安逸澄按摩肩膀,责怪说:“所以你睡觉的时候应该老实点。”“我哪里不老实了!?”安逸澄不服气,明明纪唯睡觉才不老实。“应该在睡觉前多活动筋骨。”纪唯的唇在安逸澄的肩膀上深情地落下。原本安逸澄还怀疑纪唯怎么会好心地为自己按摩,没想到他又趁机占便宜!她忍着疼痛扭过头质问纪唯:“你这样有助于减轻我的痛苦吗?”“能减轻我的痛苦。”“你的什么痛苦。”“相思之苦。”纪唯平时公务缠身又四处出差,与安逸澄聚少离多,昨晚还以为可以回来与她好好亲热一番。结果安逸澄却因为姚晴双而闷闷不乐,纪唯只好忍了一晚。现在安逸澄要刻意诱引,纪唯自然不会放过她。“逸澄,我们很久没有...”“你是不是对‘很久’有些误会。”“没有,你过来。”“嗨哟,玩儿完了?”霍书亭和阿银二人冷漠地看着衣衫不整地安逸澄。阿银单纯稚嫩,不久就害羞地走开。霍书亭倒是来了兴趣,打算开口嘲讽安逸澄几句。怎么都还在家?安逸澄吓得躲回了房间。“舍不得了?”纪唯看到安逸澄又折了回来,笑着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旁呵着气说,“舍不得就别跑。”安逸澄灵巧地躲开纪唯的怀抱,捂着脸说:“刚刚我这样出去被阿银和书亭看到了,都怪你。”“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纪唯深色的眼眸盯着安逸澄被扯坏的睡裙,虽然霍书亭和阿银都是女生,但他还是有些醋意地说,“霍书亭是时候自己回家住了。”安逸澄抓住纪唯不安分的手,严肃地问:“你要赶她走?”“看来我是不能赶了。”纪唯知道安逸澄与霍书亭的情谊日渐深厚,就放下赶走霍书亭的打算,继续做自己未完成的事。“这睡裙烂掉了就别再穿了。”安逸澄气得牙痒痒,这条裙子明明是纪唯刚刚撕烂的,现在竟然大言不惭。“你赔我睡裙。”“好,我这就帮你换一条。”纪唯彻底撕开破烂不堪的睡裙,却没有按他说的那样给安逸澄换上新的。-“这下是真的玩够了吧?”霍书亭和阿银再次冷漠地看向下楼的安逸澄。安逸澄难为情地问:“你最近很忙吗,很少看你在家。”“在家你也不陪我玩儿,阿银也不陪我玩儿!”霍书亭埋怨说,“我最近接了很多戏,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