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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是亲人长辈,有什么害羞的。快,起来喝杯水。”被子往下扯了扯,莫惊澜把脸露出来,动了动嘴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虽是这么说,但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害羞。不过到底坐起身把李孑递过来的水给几口喝完了。李孑接过空杯子,“还喝么?”莫惊澜摇摇头。李孑把杯子放回到桌上,“现在呢,好些了吗?”莫惊澜点点头。李孑扶了扶额,想了想又开口,“我倒是忘了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位药圣长老是你表舅舅?”莫惊澜这回终于开口了,“我也是方才知道。”“可我看你方才并无惊讶。”相处的久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情绪变化李孑自然能察觉出来。之前她那位未来婆婆喊药圣长老表哥的时候,她身旁的这位可是压根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反应。她那会还以为这人早就知道了呢。亏得之前这俩人还能演的那么好。这会听莫惊澜说他也是才知道药圣长老还有另一个更亲近的身份,李孑小小瞪圆了眼睛。莫惊澜半靠在床头前唇角牵了牵,“我的确是才知道药圣长老还是我娘的表哥,但关于他的身份,我在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许猜测。”“上次我找到这里来,一来是想看看母亲可还好,二来也是因着体内的寒毒。不过那次过来,我没能见到母亲,但药圣长老却是见了几面的。那时候,我已经隐隐有些察觉到,他跟母亲应该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尽心帮我拔除体内的寒毒。只不过面上,依旧是之前那般,只当我是前来求药的人之一。”李孑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这么说,药圣长老是有所顾忌。”“嗯。”莫惊澜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至于顾忌的是谁,可能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圣主,也有可能是整个神庭中的其他人也说不定呢。这个地方他们毕竟不熟悉,自然也不敢妄加揣测。除非他们能比那位圣主还厉害。而现在,他们还是默默把这些疑惑压在心底吧。休息了一个上午,莫惊澜和李孑赶在午饭之前回了客苑。让莫惊澜在庭前的椅子上坐下,李孑屋里屋外院前院后又转了一圈。最后走到莫惊澜对面坐下,眉心皱紧,“还是没有,你说他能去哪?”这都快一天了,就算迷路也能摸回来了吧!莫惊澜刚准备摇头,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能一天一夜不回,以扶桑的小孩子心性,除非是遇到了能够很是吸引他的存在。而这神庭之内,能吸引到他的······”两人对视片刻,异口同声:“灵脉!”想不到还好,现在想到了,李孑就觉得越想越可能。而且以她的直觉,这个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那问题来了。灵脉在哪?小家伙要真是在里面玩得忘乎所以了,会不会惊动那位圣主?直到远尘送饭过来,李孑和莫惊澜还在思考着这件事。刚吃完了饭,客苑的门又被敲响了。李孑过去打开,见是个生面孔,就没有侧身把人让进来,“您是?”“在下明和,受药圣长老命令,带两位客人离开。”李孑:“······”上午刚服了药,下午就要赶他们走?有必要这么急?还是因为药圣长老顾忌的人?若是没有发生之前的种种变故,既然莫惊澜身体已经大好了,她自然会爽快地带着莫惊澜一起离开。但现在,一来还没能来得及跟惊澜他母亲道个别,二来扶桑那个小家伙还没能找着,怎么走?心念电转一番,李孑面上多了几分为难之色,“有劳阁下跑这一趟,只是我家夫君他刚刚服了药,身体还很是虚弱,不宜赶路多劳,能否劳烦阁下去跟药圣长老求个情,给我们再宽限一天时间?”明和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来求药的人还敢跟他们神庭讨价还价的,开口就准备回绝,不过到底有些迟疑。往常来求药之人都只能在神庭门外等候,但这两人能让药圣长老吩咐住在客苑,定是不能跟往常那些求药之人相提并论。想到这,他面色缓和了些,“那好吧,我再回去禀报药圣长老一声,不过你们最好也事先打包好行李,万一不成,你们还是要走的。”李孑忙点点头,“这是当然,有劳阁下再多走一趟了。”等人折身离开,李孑回头朝莫惊澜摊了摊手,她现在很心塞。莫惊澜表示他也是。“再回去一趟吧,你跟你娘她打声招呼道个别,我抓紧时间找找扶桑,要是到时候还找不着,咱们也别管他了。”后面这句说出口的时候,李孑是有些气的。她是真心觉得扶桑九十九有些肆意过头了。在别人的地盘上,实力不济就安分着点,她自己都是这么做的。难不成这世上真没有奈何不了神木扶桑的?不尽然。毕竟万物相生相克。谁都不敢保证自己是无敌的。这下饭后休息也没了,李孑把莫惊澜送到湖对岸,就以客苑为中心,开始一圈圈悄悄往外找。一直找到小湖边,李孑往地上一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找了,好气哦!说不找就不找,李孑跳上船准备去对岸,看看莫惊澜他们母子俩道完别没,正好把人接回来。至于把她那位未来婆婆一起带走,不管是莫惊澜和李孑都没有想过。先不说他们两个实力不及,这神庭他们还敌不过,再者莫惊澜他父亲现如今依旧不知所踪,就算侥幸把人带走,等回到无妄城,还不是一样的触景生情。更何况他们现在又知道了她那位未来婆婆有身为药圣长老的表哥照看着,继续待在这里,或许要比现在回无妄城更好。其实李孑心里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当初011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小心。直觉告诉她,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世界会大变样。到了对岸,李孑刚跳下船就看到了朝这边走过来的莫惊澜和他母亲。邢萱是过来送行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一对璧人,她眼神欣慰但也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