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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密的地方。“不需要。”“你这么不在乎他们,他们会哭的。”花宝暗戳戳地脑补着一群大老爷们抱在一起痛苦的画面,伤眼。“他们会庆祝。”花宝忍不住地看了一眼申莽脸上的神色,叹息:“老哥,你咋从小就这么招人嫌弃?”申莽瞥过去一眼:“就你宝贝!”花宝矜持地点头:“嗯。”申莽好笑地捏了把花宝的这一个月被养的更肥的大脸蛋:“还真不谦虚。”“这些事儿都是事实,不用谦虚。哥,我告诉你,要想成为人见人爱的大宝贝,需要三大要素。”花宝伸出三根手指头,“人可爱、人聪明、人善良。这三个我都满足。”花宝得意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不用刻意强调,她就是个大宝贝呀。第16章016.幸运担任花喜公司万能秘书的老秦亲自开车来医院接人。一身鲜黄色连体衣的花宝站在路边招手,明晃晃的一个胖靶子,大老远,老秦就能看见。岁月这把杀猪刀,一个晃眼,就把带金丝边镜框的斯文小青年小秦摧残成了红脸粗脖的莽汉子老秦。当年,轮到小秦值岗,文文静静地站在公司门口,大小姑娘都会上前调戏两句,不怪姑娘们主动,这白白嫩嫩的小鲜rou看着就有食欲。如今,轮到老秦值岗,五大三粗地在公司门口一站,来来往往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忒的像那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老流氓。“莽子,胳膊是贡献给国家的,这就是光荣的勋章,以后谁要是看不起你,告诉秦哥,秦哥让他倾家荡产。”老秦在生意场上游荡了二十年的老油条有这个说狠话的底气。花宝翻了个白眼:“秦叔,你是不是又看警匪片了。”“嘿嘿。”老秦心虚地笑了笑,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他最近特别喜欢看这类热血的武打警匪片,为此,专门充了个vip,有效期三十天,他要在这三十天内把所有的vip电影看完!老秦开车以安全稳妥为宗旨,即使后面的车喇叭没完没了地催,他也以城市车辆规定速度慢悠悠地走着。“莽子,有些话也是家里的老人反复说的,别管信不信,我都跟你说说,这人呢,死后埋的时候囫囵个的最好。你那条胳膊要是能找到就留着,要是找不着了,咱就去做个假肢。”花宝从秦叔的这句话里联想起了古代宫廷里的太监,条件反射地低头看向申莽的下三路。申莽眼疾手快地卡住花宝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摁到座椅上,“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给我清空。”“老哥,我脑子里的东西很纯洁。”“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申莽松开,从口袋里掏出来巧克力塞到花宝嘴里。花宝全部心神都跑到了巧克力上。“柠檬巧克力!”申莽看了眼包装袋,“嗯。”花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她舌头可好使,不像她面前的这个人柠檬味和橙子味吃一百遍都分不清楚。开车不是个轻松的活儿,从医院到家十多个小时,熬人。花宝看秦叔累了,举着双手跃跃欲试。如果她一个人在车里,珍惜小命的她是怎么都不敢开的,现在有申莽在,她啥都不用怕,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反而轻而易举地表露了出来。在高速公路休息区,三个人简单地吃了顿饭在车上小睡了半个小时,老秦精精神神地开始出发,这一次申莽从后面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花宝跪坐在后座上,两手扒拉着前座,大胖脸挤在前座靠椅中间的缝隙里。老秦谈他开车二十年的心得:“我就怕上高速,特别是吃完中午饭一两点的时候,高速路上,一辆车都没有,直溜溜地向前开着就行,方向盘都不用动,这时候最容易发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开着车睡着了。”“睡着觉开车,直接开到鬼门关呢。”花宝浑身一个战栗。“是呀,发生在凌晨三四点的车祸,八九不离十,都是因为困。”花宝及时地转移话题,从小到大的经验让她从秦叔变调的声音里轻易地判断出秦叔的打算,再说下去,就是惊悚血腥灵异式恐怖故事了。“秦叔,我们打算下个星期去国外旅游,你去不?”老秦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被靠背挤得变形的大胖脸,问:“你爸妈跟你一块去?”“老妈说月是故乡明,国内的风景还没欣赏完看什么国外的。”老秦赞同:“说的没毛病。”花宝反对:“还是需要去国外看一下的,比较了,才知道咱国内的风景是如何地与众不同。”“说的在理。”老秦也承认花宝的见解。花宝扭过来话题:“去国外玩吗?”老秦:“不去,去也不跟你一块,我有老婆孩子。”“可以一块,人多热闹。”花宝极力鼓动。“我家老二刚满一周岁,正粘人的时候,我老婆被缠在家里,那里都去不了。”老秦打心底里心疼他老婆。花宝听着老秦是真没有出国玩的打算,就着老秦的话题说起他的两个孩子:“网上调查显示,有弟弟的jiejie普遍彪悍。你家美妞现在硬气了没有?”提起闺女,老秦满脸笑容:“我家美妞可乖可温柔了,知道哄弟弟睡觉,还知道给弟弟泡奶,在家里弟弟最喜欢她。”花宝感慨着:“我以后也要生个暖甜暖甜的小乖乖。”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闭目养神”姿势的申莽突然睁开了眼睛,不动声色地看了花宝一眼,在脑海中根据花宝和他的五官捏造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小女娃。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儿——很可爱。老秦:“……宝,姑娘家要矜持,有些话是不能大咧咧地说出来的。”花宝疑问:“我们上初一就有人体构造课,有啥不能说的?我老姑奶就是在我这个年龄嫁人的。”有时候,某些词语,她不认为有任何不妥,她老妈却会讳莫如深。似乎,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横隔出了一条隐隐约约的话语界限。就如秦叔和老妈,他们有明确的界线认为不妥认为不可说,而她丝毫想不明白这条界线存在的意义也不明白这条界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