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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如玉脸庞,她那一抓,正抓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她尚没有反应过来,却犹不自知地再次捏了捏,试了试手感,手中之物突然硬了许多······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有些压抑,好像是连呼吸都不大畅通,他低声地说了句:“你······松手······”芮央此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触电一般地撤了手,那老鼠仿佛是知道自己闯足了祸,终于“哧溜”一下离开了这“嬉戏场”。她羞得不知所措地在衣服上绞弄着手指,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冲他叫道:“你,你占我便宜!”楼语生简直欲哭无泪:“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第二十五章小生有礼所幸的是,这山间的猎户还算是相当勤勉的,并没有让芮央和楼语生饿死在这捕兽坑中。次日,天大亮的时候,明媚的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竹林,撒落在陷阱之中。芮央抬起头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方想起自己昨晚被老鼠那样一闹,倒也不觉得害怕了,反倒是安心地睡了个好觉。她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是靠在楼语生的身上睡的,此时,他只穿着素白色的中衣,还未醒来,那件青色的长衫,不知是几时脱下来,正在她的身上披着。他的身上和衣服上,有种带着薄荷的青草香味,闻着很是宜人。他虽然瘦,可是靠在他身上,触感却是软软的,并不觉得硌得慌。他的皮肤白净细腻,如上好的凝脂玉,在晨时的阳光下泛着隐隐的光泽。他发如墨染,面如堆琼,唇如涂朱,双目轻轻地闭着,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影出优美的弧形。芮央突然发现,他安静的样子,真正是一道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他好像自带一种宁神的功效,居然能让她在昨晚那样一个可怕的环境中靠在他身边安心地睡下。她忍不住凑近了,仔细地贪看着他,那如白瓷一般的肌肤也不知是如何长的,竟丝毫不输于女子,两个脸颊看起来软糯可爱,让她突然想起刚出锅的白米蒸糕,若是捏一捏,或者咬上一口······被困了一晚上,芮央怕是真的有些饿了······就在此时,楼语生突然睁了眼,对上她垂涎三尺,闪避不及的目光,她骇得一个转身,就差自戳双目。他却是并没有留意她的异样,而是伸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遮挡着阳光,抬头看了看坑口,说了句:“像是有人来了。”果然,不久之后,头顶传来两个猎户的对话:“哟,空欢喜一场,还以为能捉到两中野猪呢!”“没有野猪也就罢了,怕是将这小俩口吓得不轻吧。”看着这两个猎户一脸认真的表情,芮央心中想生气却又生不起来,这是怎么说话呢?说她还不如野猪呢?又说谁是小俩口呢!且不必在这些小事上计较,重要的是,两个猎户总算是把他俩从坑底弄了上去。两人连连道歉,只说是想捕些野兽糊口,不曾想让路人吃了苦头。说完,各自告辞,两个猎户又向着别处的捕兽坑而去。未行几步,其中一个猎户突然回过头来,又说了一句:“你们两位此时下山怕是有些晦气,方才我们来时看见,下山的路口处围了许多人,听说,昨夜山中有人被杀了。”楼语生听了,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意外之色,只是微微点头,向那猎户道了声谢,便转头向芮央说道:“夫人,咱们也去瞧瞧热闹吧。”其实他不说,芮央也是要去的,她自诩为江湖侠女,自然是要去那路见不平之处看看热闹的!然而,她却对楼语生这声称呼甚是不满,她白了一眼:“不许叫夫人,叫洛小姐!”他也不与她争辩,两人一直行至将要下山的路口处,方才看见果如那猎户所说,围了一群人,看那样子,有樵夫,有附近村民,有带着武器的江湖人士,还有几个衙差。两人挤进人群,便看见地上躺着个身形弱小的男子,年纪已是不小,大约有四十来岁,身上穿着件灰色的劲装此刻都已经被血染成了酱红色,胸前有伤,看起来甚是骇人。芮央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胃里虽说饿了一整晚早已是空空如也,此时却是翻腾得难受。只听见那长着八字胡,为首的衙差问了句:“你们当真确定死者便是燕子归?”这话一出,芮央心中不竟有些暗暗吃惊。她是听说过燕子归的名号的,此人姓燕,以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闻名于江湖,因他施展轻功时身形敏捷,如惊鸿一瞥,燕子归巢,故而,江湖中人便称之为燕子归,他原本的真实名字,反倒是无人知晓了。人群中纷纷应道:“错不了,肯定是他!他十天前还偷了财主牛老爷家五十两银子。”“他上个月还溜进张员外府中,躲在膳房内偷吃了三日才被发现。”“他前些日子还趴在屋顶上偷看村东头刘寡妇洗澡······”芮央憋着笑,心中却并不觉得奇怪。燕子归此人,虽说是身怀绝技,却从不肯好好谋些生计,而是仗着一身轻功任意胡为,骗吃骗喝,丝毫不在意自己声名狼籍。说他做出这些事来,倒真是一点也不奇怪。那“八字胡”闻言,对手下人说道:“去将牛老爷、张员外和刘寡妇全都绑了,传至衙门问话!”那几个手下应了,正要离去,却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若是定要如此,也无不可,只是,恐怕是白折腾一场,叫真凶逍遥法外。”众人循声看去,楼语生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蹲在那死人身边,里里外外地一边翻看,一边说着话。芮央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怕老鼠吗?你不怕死人······”楼语生却是轻轻一笑地指了指燕子归道:“他如今又不会咬我。”“八字胡”却没心情管什么老鼠可怕还是死人可怕,他黑着脸向着楼语生说道:“方才是你在说话?你认识牛老爷、张员外和刘寡妇?你如何敢肯定他们便不是真凶?”“不认识!”楼语生头也不抬地指着燕子归胸前的伤说道,“死者身上只有这一处致命伤,伤口窄薄,应当是一柄剑,那么差大哥,可曾在现场发现凶器?”“八字胡”不语,回身看了看左右,他身边的手下立即应道:“这附近都搜了,没有发现凶器,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楼语生点头微笑:“因为,此处根本不是案发现场。”人群中发出轻轻的唏嘘声,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八字胡”也颇有兴趣地眯起眼睛问道:“你如何得知?”楼语生终于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