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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边腰带,外披月白绣暗云纹大袖袍,莹白的脸颊飘着绯红,加之那艳若桃花的绛唇,真真美得令人无法移目。怎地只隔了一夜,他莲花儿又变美了?湛煊的眼神黯沉下来。湛莲见三哥哥来了,破天荒地有些害臊,低头不去看他。湛煊沉沉笑出声来,上前挑起她的下巴,躬身就亲了上去。湛莲吓了一跳,不忘这里可是书房,她双手推拒,身子往后倾想逃开。湛煊倾身不停地追啄着她的唇瓣,一个后仰一个前倾,二人不知不觉中交缠间倒入榻中。湛莲头上的玉簪掉了,却无人去管,湛煊捧着她的脸儿不停吮吸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厚实的大舌探进她的口中横行霸道,迫使那香嫩的小舌不停地与之交缠,湛莲皱眉呜咽,舌根都痛了还不见哥哥停下,奇怪又舒服的感觉又爬上全身,她既想放任三哥哥一直亲她,又想马上叫他停下。湛煊贪得无厌地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直想在这儿就办了她,但昨夜那不可磨灭的阴影叫他找回了些理性,他与莲花儿的第二回定要花前月下,令她□□,叫她彻底遗忘了初夜的……失策。湛煊好容易停了下来,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溢出的甜津,轻喘着气道:“莲花儿,你且等一等,朕先腾出皇后之位,便立即迎你进宫。”湛莲原是气喘吁吁眼儿迷离,闻言说道:“三哥哥扶我起来,我有事儿与你讲。”湛煊总算能毫无顾忌地亲吻心肝儿,见她媚眼如丝,一阵动情又俯首猛亲,整个西殿全是那羞人的啧啧交缠声,湛莲难耐地扭了身子,湛煊自知再不停下便煞不住时,他才猛地起身,一把将她双臂抬起,湛莲身子软绵绵的,好容易扶着椅扶才不至瘫下。湛煊灌了两口茶消火,又倒了一杯茶喂湛莲,湛莲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干净,这才发现自己头发乱了,簪子掉了,口脂也被吃干净了。她含羞带臊地嗔了哥哥一句,拿来铜镜,自发理了鬓容,重插了玉簪,拿了口脂正欲涂抹,坐于她对面看她梳妆的湛煊却伸手拿过。三哥哥为她抹唇也不是头一回了,湛莲挑眼看他,也不说话,只微启红唇等他为她着妆。谁知湛煊这回并不拿口脂管儿为她抹唇,而是以拇指挑了一层脂膏,伸手便往她嘴儿上按去。那粗砺的指腹在下唇来回摩娑,竟与亲嘴儿一样羞人,湛莲好容易淡去的红潮又飘上双颊,她难为情双手让捉住他使坏的大手,娇嗔喊道:“三哥哥……”只是那被亲吻过后的声音软绵绵的,不似嗔怪反似撒娇。深邃的黑眸更加幽暗,湛煊粗指一滑,钻进那小口中缓缓拨动她的小嫩舌。湛莲一张脸又涨得通红,他、他怎么能这样儿!小嘴好不容易逃出魔掌,湛莲还来不及开口责怪,三哥哥又倾身上来,将她的口脂吃了干净。如此反复两次,湛煊才总算消停了,他炽热的目光紧锁着湛莲,哑着声音道:“莲花儿,你真美,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湛莲这时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她原不知听三哥哥夸了她多少回了,每回都欣然接受,这回不知怎地,竟有些害羞起来,小脑袋往他胸口埋了埋。湛煊轻笑,以指摩挲她的脸颊,“还痛么?”湛莲不知他问的什么,仰头拿着迷蒙水眸看着他。“朕是问你,这儿……还痛么?”湛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覆在她的腿间。湛莲猛地回神,忙不迭拿开他的大手,“疼……”她娇气道,“昨儿疼了一整夜,早上起来还疼,走路都不能走,我本不愿进宫的。”湛煊闻言皱了眉,“朕叫人来替你看看。”虽说处子破红总有些疼痛,但他莲花儿是否疼得久了些?他还不曾动……是否他莲花儿太娇嫩了,还是他太粗鲁了些?这么一想了不得,湛煊扬声便叫顺安。湛莲急了,小腿儿乱踢,“你叫小公公进来做什么?”“叫他去找个妇科国手来替你看一看。”“不看不看,我不看!”脸蛋儿红得都快滴出血来,那羞人之处,怎能这大剌剌地叫人来看?顺安进来,见莲花公主在主子红着脸怀里扭得跟麻花似的,主子皱着眉头一口一个“乖儿”,就知招他进来的事儿还有待商榷。果不其然,他立了好一会儿,二人还僵持不下,公主殿下推开陛下快步走了,陛下还不放心地叫她走慢些。湛莲出了西殿,顺安知她怕是借口出恭去了,趁着殿内惟剩陛下,他忙道:“陛下,奴才有一事儿惦记着,不知该不该提……”“什么事?”“呃……”顺安抹抹额上冷汗,明知要说的这事儿定会遭来杀身之祸,但忠仆不就是这么舍身取义过来的?他吞吞口水,小心翼翼斟酌用词,“陛下昨夜……”这还什么都没说,眼刀子已经过来了。顺安一颗老心肝吓得打了一颤。“不要在殿下面前多舌。”湛煊冷冷道。“是是,奴才不敢,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顺安连连应下,抬眼瞅陛下阴沉脸色,苦着老脸道,“陛下定是赏赐给了殿下罢……”那后宫甚而整个大梁贵女求之不得的宝贵龙精。湛煊一不小心便折断了湛莲的口脂管儿。“你到底要讲什么?”他咬牙切齿地一字字道。顺安快哭了,“陛下,就是,奴才,那……是否要备下汤药?”湛煊一愣。他全不想忆起昨夜之事,倒是忘了这一茬儿。他虽希望莲花儿怀上二人子嗣,但她现在还是未嫁之身,况且怕是还不曾做好准备,自是不能出了这等意外,湛煊沉默片刻,“你亲自去煮一碗来,千万别叫人知道了。”顺安领了命。“再者,别熬得太苦,加些甘草之物。”湛煊又添一句。他莲花儿怕苦,还是永乐时,怕他与淑静太妃伤心,再苦的药都捏着鼻子喝下去,时而干呕,看得他心跟针扎似的。她换了个健康身子回来,他本是立了誓不叫她再多吃苦头,不想自己又惹出这事来,不免心中懊恼。顺安一出去,湛莲就回来了,“哥哥,我现下又不疼了,都好了。”湛煊将她抱在腿上,揉着她的腿儿轻叹一声,“你不想叫人看,那暂且不看,莫骗朕。”湛莲顿时改口,“只还有一点点疼。”湛煊轻笑,亲亲她的额头,“若是明儿还疼,就得与朕讲。”湛莲红着脸点点头,转头看自个儿的口脂膏碎成了两半,不免心疼,湛煊说是不小心掉地下摔断了,“你方才说有事儿与朕说,是什么事儿?”湛莲这才忆起正事,正色告知全家两兄弟来寻她的事儿,谁知才开了个头就被湛煊皱眉打断,“你引陌生男子入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