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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空白,一边觉得自己仿佛要烧了起来,一边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大周史上第一位被亲吻至死的王妃的时候,秦景阳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你要憋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楚清音惊魂未定地道。“我只是太高兴了。”秦景阳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楚清音笑他。“孩子?”男人的尾音上扬,故意用腰顶了她一下,“你见过这样的‘孩子’么!”“……”感觉到了某个二两君强烈的存在感,楚清音顿时不说话了。此时秦景阳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探进她的领口,将她的中衣自肩头剥|落,又伸手到后面去解开肚兜的系带。矜持点你还得寸进尺了,身为一个阅历丰富的现代人,难道我还能输给你不成!不甘示弱之下,楚清音也伸出手,去脱秦景阳的衣裳。沉默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两具火|热的躯|体便再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楚清音正摸索着秦景阳背上凹凸不平的伤疤,忽然听见男人开口道:“你可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楚清音笑:“你肯定在想,还好就算是熟悉对方的身体,现在摸上去还是能燃起激情的。”“你怎么知道?”“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你专心点行不行?太破坏气氛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不在之前熟悉的范畴之内了。”秦景阳凑近楚清音耳边,喑哑着声音呢喃,“清音……”“……我说,你可悠着点。”被他挑逗得也跟着紧张兴奋了起来,趁着自己一丝理智尚存,楚清音赶紧说道,“虽然我没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据说两个理论家的第一次可是很难受的。要是敢弄得太狠……明天不舒坦的可是你自己。”秦景阳作势思考了一下,用十分认真的口气回答:“如果偏要从今晚舒坦和明天舒坦里面选一样的话……我宁可选今晚舒坦。”“……!!”楚清音刚要说话,胸口却遭到了男人的突然袭击,洋洋洒洒千言万语,在一瞬间都化作了软绵绵的哼唧。“放心吧,我会温柔的。”罪魁祸首还在不知悔改地持续发动攻势。“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靠……唔唔唔!”楚清音还没等说完话,便被秦景阳再度吻住。从喜床两边垂下的帐幔遮住了大好春光,正所谓:锦被翻红浪,璧人影成双。春宵虽苦短,来日且方长。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从浑身酸痛中苏醒,楚清音连生吞了秦景阳的心都有了。果然男人床上的话半句都不能信!她在心中暗骂着,觉得从腰部以下几乎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睁开双眼,映入视野之内的便是一片诱|人的蜜色胸膛,她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窝在秦景阳的怀中睡了一夜。“醒了?”头顶传来男人心情大好的声音,毫无睡意,恐怕是已经清醒地盯着她看了很久了。“废话!”楚清音抬起脸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秦景阳笑得一派温柔满足,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今天你就别到处走动了。”他说道,“在屋里好好歇着吧,要吃什么用什么,尽管吩咐映玉便是。”“你以为这都是谁害……”质问的话刚说到一半,楚清音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拄着胳膊支起身来,左右环顾,在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时,顿时露出了见了鬼一般的神情,猛地回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景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秦景阳终于大笑起来:“你终于发现了!没错,还差不到一刻便是辰时了,可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清音,我们的身体恢复正常了!”说着,伸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鼻子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楚清音神情呆滞,脑海中反复盘绕着的,只有一个念头。之前她那两个月的废寝忘食,如今全、都、做、了、白、工!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被锁!求不被待高审!看我多清水!只是两个逗比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嘛!【揍—_,—不要高估作者的节cao和男女主的幸运值,说好的生猴子还没兑现呢,怎么可能让王爷这么早就解脱……【预告——秦景阳:相信噩梦就此结束的我,实在太傻太天真。】☆、本王起床没性转当沐铁衣来到襄王府时,并没有马上看到府上的两位主人。正堂空荡荡的,只有程徽坐在下首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景阳他们呢?”沐铁衣进了屋子,径自在程徽旁边坐下。“还没露面呢。”程徽回答,提起小壶为她沏了杯茶。沐铁衣笑道:“这可真是‘从此襄王不早朝’啊!”她话音刚落,便听见从后堂的方向传来脚步声。未几,便见襄王自屏风后走出来,嘴角含笑,满面春风,一副得意得不能再得意的样子。“楚姑娘?”即便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也不至于如此喜形于色吧?程徽心中纳罕,试探地喊了一声。秦景阳闻言大笑:“征明,是我!”“王爷?”程徽瞪大了双眼,与沐铁衣面面相觑,两人都是一副惊诧的神情。再细看,确实面前人的神态举止,更偏向于襄王本尊。可是……“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晓得。”秦景阳一哂,“早上醒来,便发现是这个样子了。”他在主位坐下,张开十指,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似乎从未见过它们一般,“许是……咳咳,阴阳交汇之际,这个错误便被纠正了。”他说得隐晦,但是联系起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其余二人也自然能猜出话里的意思。沐铁衣啐了一口:“不正经!”程徽笑着拱手:“恭喜王爷。”秦景阳笑得开怀:“确实是一件大喜事。”又看向沐铁衣,“怎么,本王恢复了正常,大将军难道不高兴?等年后铁勒人来犯时,本王便可领着我漠北雄师奔出关去,冲锋陷阵,将那些蛮子打得落花流水!”沐铁衣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微动;刚要开口,那边秦景阳已是又站起身来,道:“清音刚刚起来,我去看看厨房,吩咐他们做些清淡补身体的东西来。”说罢便也不等二人回答,便风风火火地走了。程徽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感叹:“与王爷相识几十年,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如此高兴。”沐铁衣也看着秦景阳的背影,同样摇头感叹:“他要是还敢在清音面前这么得瑟,恐怕就要乐极生悲了。”“此话怎讲?”程徽一怔。沐铁衣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