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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主人,但奇怪的是,这一任主人在这里住不到两年,却突然因为急病去世了。此后每每售卖出去,其主人都会在两年之内暴毙,该房子也成了当地最有名的鬼屋,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百年有余。”温九欢背了遍在门上的背景:“而这个孩子的父母,则是这个房子第一百任主人,他的父母应该也是得了急病要死了。”说完,屋子里没了声音。温九欢迟疑地咽咽嗓子,抬眼看向黎歌。若不是这人睁着眼睛好好地坐在椅子上,温九欢都要以为她睡着了。过了很久,黎歌才淡淡勾起唇,撩起眼皮懒洋洋地问:“父母都快死了,不请医生过来,我们是能治病吗?”温九欢:“……”她学黎歌木着脸沉默两秒:“不能。”话音刚落,她听见黎歌发出一生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好像在感叹自己怎么带出来一个这么蠢的学生,顿时脸一僵,硬生生扭过话头:“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那你说,怎么样才可能?”黎歌掰弄着手指头,看向温九欢。温九欢迟疑了一下,说:“把我们杀了,用血献祭?”“可是今天死的那几个人,都是直接消失了的。”温九欢:“那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找到最好的一对尸体,给他父母用?”黎歌目光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抬手勾住袖子口:“答对了一半。”温九欢松了一口气,正想说话,接着就察觉到不对劲来:“答对了一半?这一半是自相残杀还是献尸体?”黎歌抬起眼皮,目光却并不是落在温九欢身上,而是穿过她,看向门口的经过的人,她微微一笑:“想知道?”温九欢诚实地点点头。接着,她就看到黎歌起身走出门,没两分钟,黎歌又走了回来,而她的手上,多了一个人。一个……然若。温九欢:“???”这踏马也行?屋子里安静一片,黎歌用脚关门,将捆成个人棍的然若丢到地上,只听嘭的一声,温九欢刚想说这么砸人会砸出血的,接着就愣住了。她看着然若,微微睁大眼睛。“这人……”刚刚落地的声音,轻得不可思议。就好像是……长着一米五几的身高,持着十来斤的体重似的。温九欢茫然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向黎歌。黎歌走到然若面前,一手抓起他的头发,迫使然若抬起头,问:“把我们引过来的目的是什么?”然若:“参加宴会,你们不都是我请过来的宾客吗?”“你父母快死了吧?”他眼眸微动,毫不掩饰:“是的,病的很重。”温九欢:“想把我们杀了?”然若看着她们,接着摇摇头:“不杀你们。”温九欢松了口气,又感觉有点不对,但这不对在哪里,她又琢磨不出来,且看了黎歌一眼,见黎歌没有什么反应,也就以为是自己瞎想太多,并没有放在心上。黎歌问:“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然若沉默两秒:“很久了,久到我不记得了。”温九欢本能地一凉。这个小孩看起来不过十四来岁,但他却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而且在有父母的情况下,不该对时间如此没有概念,除非……他真的在这里呆了很久。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之前几任家主之中的孩子。温九欢又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然若却笑着道:“我不会对付你们。”温九欢:“……”她眉头忍不住跳了两下,转过头看向黎歌:“他满嘴谎话。”分明一直在针对她们,却又说不会对付她们,明明利用游戏让他们自相残杀,却又说不会杀了她们。“那你又打算和我们玩什么游戏?”没有回应温九欢的话,黎歌换了个角度问。然若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不知道。”黎歌垂了下眼,再抬起眼时,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了然:“我明白了。”说完,黎歌拎着然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接着往门外一丢,嘭的关上了门。温九欢:“……”她茫然地盯着门口看了几秒,才缓慢地将目光移到黎歌面前:“你……在做什么?”“问不出来了。”黎歌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就让他回归自然吧。”“……”神tm回归自然。“好了,你不困吗?”黎歌突然问。温九欢一愣,接着看到黎歌拿出手机看了眼:“十点了。”不知不觉间,她们居然在这里坐到了十点?温九欢连忙起身:“我要回去了。”黎歌嗯了一声,目送她走到门口,斟酌了一下,说:“晚上不要随便出来,不管谁和你说话都不要应,睡个好觉,起个大早。”温九欢皱起眉头,很想问问起个大早是个什么鬼东西,适合放在这种话里吗?不过维持自己良好形象,温九欢决定默默忽略最后几个字:“好,我知道了。”温九欢走出门,发现本来应该还在门口的然若不知去向,不知道是被谁捡走了还是自己跑了,她走进房间,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不安感。这阵不安感,一直持续到深夜,她隐隐要入睡之时,突然爆发,耳边传来了一阵指甲挠墙的声音。但这声音却很快远去了,就好像挠痒痒时发现挠错了地,很快就转移了阵地。温九欢没等一会儿,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同样诡异的挠墙声。很不幸的是,温九欢突然就不怕了。-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另外一个房间。从同伴那边讨论完接下来的发展,男方道了声晚安关门出去,女方习惯地回了一句,等人离开房间后才发现他没有帮自己关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床走到门口关灯,这时发现本来应该是关好的门却突然开了,她疑惑地皱起眉头,没有多想,迅速把门关上,接着把灯一关,几米冲刺地回到床上,掀被盖住脑袋躺下。躺下之后,她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躺下来时,余光好像有道残像闪了过去。她沉默几秒,果断闭上眼睛。几秒之后,她又睁开眼睛,纠结又痛苦地将头上的被子缓缓拉下,同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