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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有连连叮嘱了一下。姜悠嘴里应着脑袋点着,手里握着的刮胡刀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举起手,将刮胡刀轻轻的贴在蒋文斌的脸颊上,姜悠小心翼翼的跟着刮刀的走向歪着小脑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蒋文斌给毁容了。蒋文斌到是没有什么感觉,眼睛望向低着头给自己认真的刮着胡子的人。此时小嘴抿的紧紧的,睫毛微微颤的颤抖却不敢闭上,满目严阵以待,虔诚的像是在做一件大事一样。蒋文斌就这样直直的望着面前的人,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心里那种暖暖的感觉却填的满满的。缓缓闭上了眼睛,蒋文斌觉的他得再快点。其实,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詹蒂斯这个人暴力狠毒,手下的人轻易就被策反了。y国那边传来消息,詹蒂斯的老窝已经被他的手下带着他的对手捅了,陆桦那边再出手施压一下,詹蒂斯很快就能解决。姜悠停手,看着自己的成果,自觉还不错,轻轻的拍了拍蒋文斌的脑袋,示意他起来去洗脸。蒋文斌顺着姜悠的手起身,去洗掉脸上的泡沫。姜悠就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她想看看自己的成果怎么样。结果……静默。半晌,姜悠“噗”的一声就笑出了声,憋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看着自己一块有一块没的胡子,像是济公破了的补丁的袈裟。蒋文斌睨了姜悠一眼,伸手拿过姜悠手里的刮胡刀,自己自足了起来。自足前还不忘违心的夸一句:“挺好的。”本来还乐的欢的姜悠,此时到有点别扭了,但依然铿锵的承诺:“下次,下次一定可以的!”蒋文斌望着镜子里的人,鼻腔里传来一声淡淡的高冷的:“嗯。”但,眉梢眼角的宠溺和笑意都顺着瞳孔折射了出来。不过,学会的过程可就不怎么愉快了。第62章小完结午后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沙发上睡着的两个人静悄悄的。窗外传来一两声猫叫,当的是一声岁月静好。还有几天就到年根了,比起早先的忙忙碌碌,此刻却显得慢悠悠的,风平浪静的只剩美好。蒋文斌睁眼醒来,看着躺在臂弯里的人,眉眼泛起柔软。睡觉也是会传染的。轻悄悄的把人抱起来,送到楼上的房间,抽开手将人放进大床里,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又不放心的伸手掖了掖被角。看着床上的人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蒋文斌嘴角弧度微弯,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向外走去。轻手轻脚的带上门,蒋文斌出去了。车子停在大院的门外,陆桦掀开车门上去了。紧了紧身上的大袄,陆桦感慨了一句:“这天可真冷。”“小舅,他们都提前去了,咱们直接过去就行,不用等那一群兔崽子了,天天都嚷着喊着要宰你一顿。”“嗯。”车子启动,一路雪白,路边的雪水正一层层的往下化。空气里的温度比下雪时,又冷上了几分。不过,仰头看着头顶的太阳,又让人觉的心里暖洋洋的。大晴天啊。陆桦说起这次的事:“这次的事情算是处理完了,詹蒂斯的老巢被他们当地政府查抄了,涉嫌贩毒,虽然詹蒂斯跑了,不过被抓到也是早晚的事。”蒋文斌:“大可那边怎么样?”“上面又查处了一批人,空出了几把椅子。”后面的话陆桦没说全。剩下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友情从来都不只是索取。陆桦从z,大院也不尽是从军的,从z的人不在少数,空出几把椅子可想而知。虽然不一定轮到他们坐,但是换一把好椅子还是有可能的。参与进来的人,也都知道事。陆桦又悄悄看了一眼他小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听说,医院里的那个神经病去世了?”蒋文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陆桦无头无脑的嘟囔了几句,也没在多说什么。酒店包厢,桌上的酒没人动,茶却过了三旬。一群身姿挺拔的人,热热闹闹的谈吐着,说着各自在岗位上的趣事,谁都没有提到这次蒋文斌找他们帮忙的事。互利,大家都知道。以茶代酒,蒋文斌敬过众人,众人回敬。没有人说什么客气的场面话。蒋哥依然是他们的蒋哥。一群人聚散过后,陆桦随着蒋文斌出了酒店,上了车。陆桦伸手拉过安全带,边系边说:“小舅,去镇安小区一趟,箐箐还在那里呢,顺便接她回家。”“嗯。”蒋文斌打着转向灯,掉转车头。拐个弯往与家相离的方向开去。外面的暖阳晃悠悠的照在无叶的树杈上,枝头上两三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躺在床上的姜悠,此时正闭着眼睛,满头冷汗的喘着粗气,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不可以!啊!猛的一下从梦中惊醒,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一把掀开被子,来不及穿鞋,姜悠就开始赤着脚往外跑。焦急的喊人:“蒋文斌,蒋文斌?蒋文斌!”楼上楼下,厨房卧室,姜悠光着脚跑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找不到人。心脏砰砰的直跳,姜悠慌张的去翻墙上的日历,慌乱中被凳子绊到,膝盖磕的铁青,肘腕处也擦破了一层皮。以往一点小伤就在蒋文斌怀里哭的惊天动地的人,现在好像失去了痛觉似的。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去翻看柜台上的日历。27号,鲜红的两个大数字,直直的立在柜台上方,血红的颜色像是要从纸张里溢出来似的。犹如当头一棒,姜悠整个人都被劈的一愣,大脑一片空白,指间却遏制不住的颤抖。慌乱的跑出门,光着脚踩在雪地上,石子划破了脚掌心,白白的皑雪染上了丝丝鲜红。荣志猛的踩下刹车,看向呈大字挡在路中间的人,杜良也一脸震惊。姜悠慌乱的跑过去拍着车玻璃,嘴唇颤抖着说出一个地点:“镇安小区,南巷,快……快……”此时南巷。詹蒂斯满目疯狂的开着车,撞击着蒋文斌的车围,死死的连人带车堵在小巷子里。汽车尾端已经变形,蒋文斌紧紧的护着陆桦,额头的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脸颊滴在车前板上。其中一只胳膊已经折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眼前遍布着血红,蒋文斌迷蒙的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