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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胃口也没有,可阮清绮难得放低身段,这般的殷切主动,他倒不好一口拒绝。所以,他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阮清绮悄悄的松了口气,再不多言,连忙起身去洗苹果,切苹果了。苹果很快就洗完了,阮清绮本还想要亲自削皮切块,可她一向有些手残,也不习惯用刀,削了一会儿苹果皮,险些便要把苹果削去了小半。她瞪着手里那残了的苹果,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要多给萧景廷留些下来——于是,她把剩下的苹果交给膳房的人去处理了。等到膳房切好苹果后,阮清绮仔细想了想,又吩咐道:“加点蜂蜜吧,这样甜一点。”说不定也这样更好入口,还能给萧景廷补充下糖分。于是,等到苹果盛在水晶大碗里,便有宫人用勺子舀了一大勺的金黄蜂蜜,浇了上去。看上去就是甜滋滋的。阮清绮自觉满意,这才端着这一大碗的苹果回殿里去。本来,她还有些担心自己这一走,萧景廷会顺势起身离开,等回了内殿,见对方仍旧端坐在原本的座椅上,她不由也松了口气。随即,她便笑盈盈的将那碗苹果搁在小几上,手指轻推了推,把水晶碗推到萧景廷面前。萧景廷眼睫微扬,眼眸乌黑,只静静的看着她。阮清绮笑着给他递银签,殷勤的道:“陛下,吃吧......”萧景廷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拿起银签从碗里挑了一块较小的苹果,慢慢的吃了。苹果上浇了蜂蜜,清甜的果汁从果rou里迸发出来,夹杂着蜂蜜特有的甜味,尝着是凉丝丝的甜,不知怎的竟是有点儿......难以下咽。萧景廷勉强着吃完了这一小块,再看看面前那一大碗,终于还是没有再勉强自己,而是慢慢的将自己手中的银签放下了。阮清绮只当他又要耍赖,忍不住又嘟起嘴,抬眼去瞪他。然而,萧景廷摇了摇头,薄唇微抿,主动与她道:“你来吧。”他这话有些没头没尾,阮清绮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怔了怔,只犹豫着去看萧景廷。萧景廷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有些不耐的抬了抬眉梢,然后又垂下眼,用眼神示意阮清绮去看自己方才搁在一侧的银签。阮清绮到底不傻,看他眉眼动作,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暗示。她想了想,终于还是试探着去拣那支银签,问道:“要不,我喂陛下?”萧景廷紧绷着脸,并不应声,片刻后方才微微颔首。虽然他仍旧冷着脸不肯说话,架子也是端得高高的,可阮清绮却总觉着萧景廷这模样竟有些可爱。当然,这念头才生出来,阮清绮自己都有些好笑——萧景廷和可爱这两个字真沾边吗?不过,阮清绮还是忍着笑用银签在水晶碗里挑了一块站着金黄蜂蜜的雪白果rou,小心的递到萧景廷嘴边。萧景廷一直抿着唇,唇色微微有些白,启唇时还沾了些金黄粘稠的蜂蜜,但他还是直接将果rou咬入了嘴里。阮清绮就坐在一侧,一手拿着银签,一手托腮,就这样看他吃苹果。等他喉结微动,咽下口里那块苹果,阮清绮方才开口询问道:“怎么样?”萧景廷脸上仍旧是冷沉的,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里也没好话,只批评般的道:“太甜,太腻。”阮清绮没听到好话,也不理他,紧接着又给扎了一块果rou,递到他嘴边。萧景廷闭了闭嘴,重又启唇将那块果rou咬了下来。其实,他这一口一块的模样还挺乖的。阮清绮见了,难得的生出些感慨:说不定萧景廷小时不挑食,也是这样的——乖乖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人家给喂什么,他就吃什么的样子了,吃得腮帮鼓鼓时的模样。这样想想,萧景廷长得这么好看,小时候一定更漂亮吧?撒娇的话肯定很乖、很可爱?阮清绮在心下想象着萧景廷小时的可爱模样,有心想要问几句,只是再看看他现下这张冷脸,还是忍住了没有多说,只老老实实的给他喂苹果。萧景廷自小生在冷宫里,日子估计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而且,她也不知道萧景廷这厌食症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冒然询问他小时候的事情,胡乱开口肯定很容易激怒对方。因着萧景廷胃口所限,哪怕阮清绮兢兢业业的给喂苹果,他最后也不过只吃了小半碗罢了。等吃得差不多了,萧景廷便也没有再勉强,只将头侧开,淡声道:“够了。”顿了顿,他补充道:“剩下的,迟些再用吧。”不得不说,萧景廷竟还真有那么点守诺精神,至少剩下的要“迟些再用”。阮清绮颇是为他这精神感动,心知他应该是再吃不下了,她也没有勉强对方,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银签子,只暗暗的在心里思忖着:萧景廷这胃口实在有些小,还是该再接再厉,找机会给人多喂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有点卡文,拖到现在还这么短QAQ尽量下章多码点补上吧☆、心如刀绞若说阮清绮与萧景廷两人是在其乐融融吃着那碗苹果时,阮家上下却为阮樱樱的事情闹得不行。阮修竹赶到慈恩寺时,落水又被救上来的阮樱樱已经晕了过去,是燕王守在边上看着。因为顾着阮樱樱的闺誉,阮修竹虽心下气急却也没有发作的意思,反到是耐下性子与燕王略说了几句。然后,他便与燕王一同封锁了慈恩寺中的消息——哪怕这事已经闹大了,似易尔蓉这样的知情人肯定瞒不住,可他们也必须控制住消息源头,最大限度的保护好阮樱樱的名声。这般忙了一遭,阮修竹也没了与燕王吵架的心情,而燕王也没小人到在这事上为难阮家人,于是便由着阮家一行人将晕了的阮樱樱带了回去。而燕王自己则是送了易尔蓉回去,特意叮咛她:姑娘家名节最重,一定不要往外胡说。易尔蓉恨不得立时便把阮樱樱那些不要脸的事情都说出去,可事涉燕王,若是事情传了出去,反叫阮樱樱赖上燕王就不好了。所以,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端着乖巧模样,细声应道:“表兄放心,我知道的。”顿了顿,她仰头去看燕王,补充道:“我与樱樱一见如故,自是不会害她名声的。”燕王这才放心了些,送了易尔蓉回去后也没再回慈恩寺,径自回了自己的燕王府。而阮家一行人带着阮樱樱回了府后,徐氏见阮樱樱始终不醒,这便火急火燎的令人拿了帖子去请太医来给阮樱樱看诊,阮修竹一直冷着脸,等下人都退下了,方才拍案发作,责问徐氏:“我是怎么与你说的!我早便告诉你‘燕王